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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云萊終于受不了的沖過來,吼道:“你睜開眼睛看看清楚,這五天不眠不休的照顧你的,是我!她不過是剛出林子,怎么照顧你?” 衛君麒認真道:“我記得清清楚楚,虎口、豹口、蛇口,都是這位姑娘救的我。等等,你哪來的?” 鳳云萊氣的說不出話,差點當場昏厥。 衛君麒不再理會鳳云萊,站在狐不歸面前,靦腆可愛,道:“我都記得,你舀來的溪水都讓我喝第一口,摘來的果子都讓我吃第一顆,你對我很好?!?/br> 混沌都這么迷茫純情么?她明明是讓他試毒啊,從前師兄們帶她出去,也都是這么干的。 崽崽,這是我摘的第一個果子,你試試,什么,肚子疼?原來方才樹枝上滴落的毒液不是我眼花啊。 崽崽,你喝喝這水甜不甜,不甜???那正常,方才我瞧見上游有幾只野象在洗澡。 …… 她可是吃過大虧的。 鳳云萊哽咽的道:“明明是我救了你,這五天來,你躺在這里昏迷不醒,是我不眠不休的照顧你,替你治傷,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br> 衛君麒奇怪的道:“可我只是在這里小憩啊,不需要救治啊?!?/br> 鳳云萊一臉懵逼,咬牙道:“你身上明明有傷?!?/br> 衛君麒道:“嗯……雖然你不管它也會痊愈,但是看在姑娘這么貼心照顧我的份上,這樣……”他從兜里摸出幾塊靈石,塞進她掌心,道:“就當我感謝姑娘救治之恩了?!?/br> 鳳云萊:“……” 隨后衛君麒又紅著臉看向狐不歸,問:“你、你要去哪里呀?我可以跟著么?” 鳳云萊恨聲道:“狐不歸,你上次搶我寶物,這次又搶我男人,你不要臉?!?/br> 狐不歸想了想,同衛君麒道:“她罵我?!?/br> 衛君麒上前一步走,微一抬手,風云便盡握在掌心,天地變色,狂風涌動,漸漸凝成一把水龍唐刀的形狀,唐刀由風云凝成,輕薄尖銳,時而凝實時而透明,倒映著俗世里一場場的悲歡離合。 隨著清越的龍嘯,唐刀成型,名喚“悲歡”。 少年鋒芒銳氣,唐刀一揚,直指鳳云萊。 鳳云萊當場就氣哭了。 · 后來狐不歸知道了,衛君麒是衛君赫的師兄,又甜又乖又軟,難道混沌世家的甜是遺傳的么? 衛君麒道,不是的,衛君赫是他教出來的,他更甜。 狐不歸苦著臉說,自個兒不喜歡甜的。 衛君麒問,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狐不歸想了想,說。 兇的、惡劣的、討人厭的。 衛君麒當場陷入沉思。 狐不歸頓了頓,也陷入了沉思。 遠在青竹宗的大師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這家伙對她很有想法,狐不歸不敢讓他多待,很快就將他趕下山,衛君麒臨走之后依依不舍,眼含淚光。 從那天起,鳳云萊就更憤怒了。 同在天字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狐不歸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真小氣,有些人吶,只不過用她的方式對待她,她就生氣了呢。 何況自己還不是故意的。 狐不歸不再將她放在心上,只是小心翼翼的避開,畢竟修為沒有恢復,被她知道很麻煩。 但是氣炸的鳳云萊,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方泊遠如今內傷盡復,不再受制于她,雖然不時給她提供一些幫助,但他精的很,太過冒險的事情絕不會做,大概也是礙于狐不歸那個音修師兄。 除非給他莫大的好處,不然請不動他。 鳳云萊回顧自己一路走來,愈加憤怒,她的房間已經扔無可扔,桌上只有剛從發髻上拆下的朱釵,她拿起朱釵就要扔,忽而被一只微涼的手按住了。 鳳云萊瞳孔一縮,從銅鏡中模糊的看到自己身后站著的人。 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臉上罩著半截骷髏面具,露出的一半眉眼精致漂亮,漆黑的眸子黑曜石一般,在銅鏡中折射出惑人的光,下巴冷白尖削,薄唇微抿,瞧上去薄情而淡漠。 他是什么時候到她身后去的?為何一點都沒感知到。 她忍不住扭頭看去。 那人安靜的立在她身后。 她不由升起一種心驚rou跳之感,害怕的靠在梳妝臺上,問:“你、你是誰?” 那人勾起唇角,聲音慵懶悅耳,像是某種溫柔的樂器。 “從某種程度上,你也可以稱得上堅韌不拔呢?!?/br> 鳳云萊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害怕的不斷冒冷汗。 男人攏袖而立,嗓音輕快:“毀了我一只空沙獸,我生氣了?!?/br> 鳳云萊還是聽不懂,但待在他面前,她就害怕的不斷發抖,好像這個男人,可以輕易取走她的性命。 男人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目光凝視著她的臉蛋,道:“你不知道吧,其實她前些日子靈力時有時無,而接下來的幾天,靈力會徹底為空,你要把握住機會哦?!?/br> 鳳云萊咬牙問:“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男人道:“我是來幫你的,畢竟,我也很欣賞你?!?/br> 鳳云萊如果不知道這人的真實名字,就無法在面板上查看,自然也談不上攻略,可她問了幾次他都不予回應,她只好放棄,小命要緊。 鳳云萊見他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略有放松,便問:“可她是金丹修士,萬一修為恢復呢?我不過筑基后期,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br> 男人笑了笑,從她手臂上拂過,道:“三道金丹期的劍氣,你好好用?!?/br> 鳳云萊盯著自己的手臂,還是忍不住問:“你為什么自己不動手?” 男人懶懶的道:“因為他啊,小孩子小打小鬧他不會管,我若是去了,呵?!?/br> 鳳云萊想問,他是誰,但男人已經消失在了室內。 她立刻站起身,四處找了找,甚至打開門窗,卻一絲兒線索也找不到。 這突兀出現又突兀消失的男人,讓她懷疑自己做了個夢。 可手臂中蠢蠢欲動的劍氣卻提醒自己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她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