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認真? 許多個夜晚? 黎白額上青筋亂跳,曲起手指就敲上她的腦殼。 狐不歸莫名被打,捂著腦袋縮成一團。 太兇了。 這誰受得了啊。 她根本不能想象靈纖前輩被這樣打啊…… 她小聲嘀咕道:“師兄你這脾氣得改改,我是沒問題,可別的姑娘,比如靈纖前輩修為高深,我怕你被……” 她這樣一想,腦海中甚至浮現出大師兄被靈纖前輩捆綁住,然后敲腦殼的畫面,不由得道:“這可真是難以想象啊……” “啪”又是一聲。 她立刻老實了,嘴也閉上了,捂著腦袋眼淚汪汪的縮成一團。 黎白惱火的道:“你天天都在琢磨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還是說,你硬要我去同別的姑娘在一起,好自己也求個道侶么?” 狐不歸:“我不要求道侶?!?/br> 黎白:“你總不能一直不求?!?/br> 狐不歸:“我不求?!?/br> 黎白聞她這樣說,心頭的火氣莫名就散了,問:“我求了你也不求?” 狐不歸:“不求?!?/br> 黎白問:“就這樣想要求得大道?一心修煉?” 狐不歸點頭:“嗯,還有……” 黎白:“還有什么?” 狐不歸看著他,輕聲道:“即便師兄求了道侶,我也會一生守護師兄,我哪里都不會去,就像師兄當年守護我那樣?!?/br> 黎白一怔。 狐不歸繼續道:“師兄放心,我絕不會給你造成困擾,我會離得很遠?!?/br> 黎白垂下眼,表情藏在陰影里,他輕聲問:“所以你不求道侶,是為了我么?” 狐不歸有些慌:“不全是啊,我也想修煉求大道的,師兄你別有壓力,也別往心里去,我就說說,也不一定做得到……” 身體猛然便被拽進了溫暖的懷抱,男人將她抱的緊緊的,輕聲道:“你做不做的到,我還不知道么?” 狐不歸一愣。 黎白輕聲笑了笑:“你這個笨蛋,說出去的話,就是拼了性命也會做到的?!?/br> 狐不歸被他抱在懷里,又害羞起來,臉頰靠在他肩膀,yingying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腦袋上落下一只溫熱的手掌,他在她耳邊柔聲問:“打疼了吧?” 小家伙搖搖頭,又點點頭。 黎白失笑,輕巧的揉了揉,掌心里的小家伙溫順乖巧,這會兒不說話,也不氣人,柔柔弱弱可可愛愛的,他揉的有幾分舒心。 算了,雖然是個笨蛋,但好歹心里還是有他的,那點氣因著她幾句話便煙消云散了。 急不來。 他正揉的開心,手腕忽而被一只纖白的小手握住,她低著頭,聲如蚊蚋。 “師兄,我是不是、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跟你說?” “自然可以?!?/br> 握著他手腕的小手微微發抖,她猛然抬頭,一張臉紅的像個柿子,頭頂幾乎冒出煙來。 “我好像、好像又中心蠱了?!?/br> 黎白:“?” 狐不歸咬牙道:“剛才,那只臭狐貍又騙我,然后你、你碰我,我就……”她說不下去,便羞憤的閉了口。 心蠱? 黎白捏著她的小臉蛋,翻來覆去的看,又握著她的肩膀,翻來覆去的看。 沒有啊。 黎白不放心,便問:“你說我碰你怎樣?” 狐不歸羞憤不已,道:“就像上次……” 上次? 黎白擰著眉毛,仔仔細細的打量她,沒有心蠱的跡象啊。 但小丫頭確實不太正常,這臉蛋熱的燙人,看他的眼神也不對,雖然沒找到心蠱的跡象,但也不能什么也不做。 他想了想,說:“那我直接脫吧?!?/br> 狐不歸:“……” 大師兄利落的解開扣子,將外衫一拽。 狐不歸捂著鼻子,迅速的倒了下去。 流鼻血了。 · 云煙客?!づR陽樓 狐不歸在一眾木牌中尋找到了四個字“萬念皆空”。 她投入云狀令牌,眼前一陣波動,便出現在了一個素雅的禪房之中。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便聽到“哐當”一聲,一個奶瓶砸在了地上,還好結實,沒碎,沒等她抬頭,便聽見一聲冷哼,隨后惱怒的腳步聲便響了起來。 狐不歸抬起頭,便看見無聞冷著臉走到發脾氣摔奶瓶的無知面前,一手撿起奶瓶,一手拽住無知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無知雙手握住他的手臂,兩只小腳胡亂蹬著,拼命掙扎。 無聞拿起奶瓶,漂亮的狹長眼眸微微一瞇,便粗魯的將奶瓶塞進無知嘴里,道:“讓你喝就給我好好喝?!?/br> 奶瓶摔過,臟兮兮的,無聞擦也不擦,就硬邦邦的捅進無知嘴里,無知嗆的不行,奶便從唇舌間溢了出來,無聞也不在乎,捏著他不松手,灌的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狐不歸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滿臉尷尬,只想退出去,無聞側過臉來,道:“快好了?!彪S后便不耐煩的擠了擠奶瓶。 狐不歸:“……” 一瓶奶半灌半漏,總算見了底,無聞將奶瓶和無知一起隨手扔了,冷漠道:“地板擦了,換身衣服?!?/br> 無知摔在地上,倔強的繃著小臉,眼圈還紅紅的,但還是一骨碌的爬起來,跑進室內,不多會兒,拿著個抹布出來,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清理奶漬。 雖然別人的家事兒最好別管,但狐不歸還是不忍心,便道:“他還是個孩子?!?/br> 無聞道:“孩子就要好好教育,你瞧見沒,發脾氣扔奶瓶,是你在我才沒打他?!?/br> 狐不歸不好再說什么,她只是不知道,霜白僧衣的無聞,明明高冷矜貴,怎么脾氣竟這么壞。 無聞打量她一眼,道:“找我何事?” 狐不歸摸出一枚中品靈石,放進不遠處的功德箱,道:“十遍清心咒?!?/br> 無聞指了指蒲團,示意她坐。 這和尚溫柔微笑的樣子同方才判若兩人,狐不歸也沒多問,隨他坐上了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