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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機甲,同時發出了聲音,簡直地動山搖,威風赫赫。這一刻,所有的舞星戰士都迷茫了。他們看著眼前的敵人,兩架SS機甲,四架S級機甲,以及一千架的A級機甲,這樣的戰斗力,別說征服一個舞星了,就算是征服一個星系也不難事??!這場仗,怎么打?舞星主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臉色漲紅,再一點點變成了白色,最后甚至泛起了青色。憤怒和難堪,這一刻猶如海浪一般,席卷了他。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為什么天勛會出現在這里?為什么天勛的海盜船會出現在這里?然后,他猛地看向了那個獸形的機甲!他知道了,王曄的后臺,是天勛!他的心在顫抖,嫉妒的情緒簡直要將他吞噬。這一生,他最羨慕的就是紅星的天勛。明明就在距離他最近的星球,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個人組織敢去挑釁。星球外的天然屏障和星球自身的軍事實力,即便夏帝想要動手也要考慮再三,這樣的紅星,簡直讓他嫉妒到發狂的同時,還忍不住地羨慕著,渴望成為像天勛一樣,被所有人懼怕,讓宇宙國家頭疼,自由自在地活著。為什么是王曄?為什么不是我?給我那架SS機甲,我可以率領著舞星全體投誠,厭惡夏王朝已經到了呼吸同樣的空氣都惡心的程度,所以哪怕是落草為寇,他也不在乎!明明是那么渴望被對方欣賞,甚至希望能夠得到信任,為什么偏偏,卻成為了敵人?面對這樣敵我懸殊的戰斗力,舞星主感覺到了來自宇宙的惡意,讓他頹然,甚至絕望。“投降!”“或者死!”紛亂的念頭即便再復雜,也不過轉瞬即逝,就被現實中那地動山搖的吼聲拉扯了回來。舞星主抬起頭,環顧四周,在那一聲聲有如雷鳴的吼聲里,他的戰士們,紛紛失去了斗志,只會茫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低下頭去,他的兒子也在抬頭看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在說,父親,我勸過你的,不要貪心,投降吧。投降?怎么投降?舞星主的渾身顫抖,還有嗜血的狠色在灼燒著他的眼球,幾乎流淌出血淚。他的辛辛苦苦準備的一切都沒了。他翻盤的最后機會也沒了。他招惹了天勛,注定了會被滅殺。沒了。都沒了。既然投降也是死。不投降也是死。他為什么要投降?為什么!“進攻!”“隕,進攻!”“海盜殺進了你們的家園!你們的家人會被屠戮殆盡!你們是舞星的戰士,你們的職責是守護舞星!哪怕戰至最后一滴血,一個人!也要保護你們的家園!”舞星主聲嘶力竭的怒吼!原本已經失去斗志的舞星戰士們瞬間被喊醒了。在他們眼中燃燒著洶洶的火焰。對!面對天勛海盜團!哪怕明知道必死,也要戰至最后一滴血,最后一個人!我們是舞星的戰士!守護舞星,絕不退后!一架A級機甲,猛地從機甲群里沖出來,帶著一抹絕望的悲哀,卻義無反顧地朝著他最近的一架藍色的A級機甲開火了!“咻——”“轟隆——”光炮在半空中爆炸,沒能射中早就被王曄的技術改良,幾乎接近于S級機甲的藍色機甲。但是這個舞星的機甲戰士并沒有氣餒,他駕駛著A級機甲,使用了A級機甲作為殺手锏使用的瞬移,瞬間出現了在了那架藍色A級機甲的身后,揮舞起了手中的大刀。藍色的機甲反應更快,瞬間消失,再出現的時候,竟然出現在了舞星機甲的身后,手中的□□對準舞星機甲的后背就是一槍!“砰!”強勁的火力,將舞星機甲射了一個對穿,連帶著駕駛艙和里面的機甲戰士一起劈成兩半。舞星機甲在半空中停滯了三秒,然后朝著地上墜落。“轟隆”一聲。機甲重重地撞擊在地面,發出了爆炸的轟鳴聲。海盜團成員干脆利落地解決了出頭鳥,然而卻沒有震懾住舞星的戰士。不戰,只有死!守護我們的家園,守護我們的舞星!沖??!戰!戰!戰!殺!殺!殺!又有舞星機甲赴死般地沖了上去。更多的舞星機甲沖向了海盜團。他們的內心是如此的哀傷,然而必死的結局并沒有讓他們膽怯,反而讓斗志昂揚,他們選擇了背水一戰。“殺??!”“殺了這些狗娘養的海盜團!”“哈哈哈,只要殺一個我就回本了!”“這是我們的舞星!我們的家園!外來者,滾出去!”然而,這根本就是一場一面倒的殺戮。紅星的A級機甲全部都是無限接近于S級機甲的戰斗力,每一個都可以沒有限制的進行瞬移,敵人根本無法碰到他們,而他們卻可以隨意的殺戮。一時間,舞星的機甲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紛紛落雨般的從天空落下來。“天勛?”王曄看不下去了,他不是沒見過戰爭,可是這種一面倒的戰爭讓他覺得不忍。天勛的聲音在耳朵里響起:“他既然敢窺視別人的東西,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天勛的殘忍和冷酷,在這句話里暴露無遺。王曄知道天勛說得對,而且作為海盜頭子,仁慈是最沒有必要的情感。只是他出生在和平強大的華夏古國,戰爭距離他是遙遠的新聞的代名詞,而且一面倒的殺戮讓他覺得不舒服,甚至有些痛苦。他說:“你不是想要異能戰士嗎?舞星意志進入重生期,死一個少一個?!?/br>“我確認過了,異能軍團和機甲軍團分屬兩個軍團,這些A級機甲留下也沒有用?!?/br>“天勛,你知道我不止是這個意思?!?/br>“王曄?!碧靹滓布又亓苏Z氣,“這場戰爭已經沒辦法停止了,他們是哀兵,不戰至最后一個人,戰爭就不會結束?!?/br>王曄說不出話來,他看著那些飛蛾撲火的人,甚至有人對他發起了進攻,出于仁慈,他只是讓開了,但是對方卻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