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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干那,湛廣瑞自己卻左擁右抱,還為了那個叫做尉遲皓的人,幾次傷危情的心。那個叫尉遲皓的也是個渣,不喜歡湛廣瑞為什么要吊著對方,有機會他一定會收拾、收拾尉遲皓的。幸好,危情現在想通了,他一定要去好好調查一下救了危情的那個人,看看對方是個什么情況,免得危情又遇見一個渣。“嘖嘖!危情、為情,為情傷一輩子,你弟弟這名字起的真不好?!?/br>“不許說我弟弟的壞話!”穆天嶺生氣地看著柏同樂,“明天給我買幾本字典、再買幾本詩唐詩、宋詞……寓言、詩歌也要,我要他準備一個好名字,我穆天嶺的弟弟可不能叫這么不吉利的名字。還有,你要是認識什么好的算命先生,也給我請幾個來,你得表現積極點,要是危情不喜歡你,我可不會不會要你的?!?/br>柏同樂看穆天嶺越說越激動,甚至說到了給危情買房子,布置裝修,準備衣服,心中感嘆自己今后在穆天嶺心中的地位會越來越低,本來他在穆天嶺心中的地位就低,這下有了危情就更低了。默哀完自己悲催的命運,柏同樂又覺得沒什么,誰叫他喜歡穆天嶺的,只要穆天嶺高興,他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對方當球踢都好。再說了,穆天嶺這么多年來,一只心心念念著要找自己的弟弟,都找的快瘋魔了,他看著也心疼。這下穆天嶺終于找到了弟弟,他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去吃危情的醋,穆天嶺是他的愛人,危情則會是他的親人,他走過去抱住穆天嶺,感受著這令人心安與辛酸的愉悅。“好好好!你想要什么都告訴我,我會把你說的,一點一點都實現的,將來這個家有我、有你更有危情。我們不會再分開了?!?/br>“謝謝你!”穆天嶺抱住柏同樂,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活在后悔中,當初要不是自己太弱小了,怎么會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把危情從自己懷中搶走。多少次在夢中夢到危情渾身是血地質問自己為什么不好好保護他,每次半夜驚醒后穆天嶺都不敢再合眼,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祈禱著危情還活在人世間。幸好,危情還活著,他才不至于瘋掉。還有,柏同樂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走了進去,“來杯酒!”酒??匆娢G?,眼睛一亮,好俊的年輕人。他熱情地向危情推銷著自己拿手的幾款雞尾酒。危情從中選擇了一款口感最烈的酒,在酒吧目瞪口呆的情況下,直接把酒當成水了,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眼中一片清明,絲毫不見有任何的醉意。他企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好讓自己徹底地忘掉湛廣瑞,可是真的忘掉的嗎?只要一想起,這三個字,危情就恨不得跑到湛廣瑞身邊,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自己做的不夠好嗎?為什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別人。第二百零六章·終如果沒看到,請多訂幾張提高訂閱率! 湛廣瑞想了很久也沒想到要給危情送什么,路過某個花店的時候,竟然鬼使神差地停了下來。花店走的是復古風,哥特風格的仿古建筑,讓它在這一條商業街上面顯得特別的打眼,湛廣瑞想干脆順便給危情買點禮物好了。他推門走進去,發現店家的店主是一位滿頭銀發,帶著大大圓框眼睛的老奶奶。“歡迎光臨!”老奶奶湊了湊快要滑下來的眼睛,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小伙子你要買點什么嗎?”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花香,各式的鮮花井然有序地陳列在貨架上,湛廣瑞轉了好久也不知道買什么,“您能幫我推薦一下嗎?”“是買給你的愛人嗎?”老奶奶來到湛廣瑞面前,熟練地挑揀起花朵,“如果你暫時不知道愛人喜好的話,我可以幫你推薦,但是你要是一輩子都不知道你愛人的喜好,那只能說明你們沒緣分?!?/br>老人熟練地扎好花束遞給湛廣瑞,她抬起頭看著一眼面前這位面帶懊悔之色的青年,不由地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發生的事情,“喜歡他就跟他多說說話,多問問,不要等失去再后悔?!?/br>湛廣瑞全程沒有說話,他突然覺得懷中的花束很重,艷麗張揚的紅玫瑰緊緊躲在滿天星的身后,紅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低頭看著花,沒有注意到前面突然沖出來一個人,緊緊地抱住他,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為什么最近不來找我了?”長相陰柔的男子,親完湛廣瑞,兩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逃跑了。昨天他得到了消息,說危情已經住進了湛廣瑞在市中心的房子。要知道那棟房子可是湛廣瑞長居的房子,能住在哪里意味著可以天天和湛廣瑞見面,這讓他怎么能甘心。“滾!”東城的項目占據了湛廣瑞的太多心神,他都已經忘記這些了,要知道這些人上輩子見他失勢后,一個跑的比一個快,是時候處理一下這些垃圾了。湛廣瑞甩開男子,讓保鏢把人處理掉。湛廣瑞坐上車,讓助理處理掉這些人,并且把他們住過的別墅都給賣掉。安排好一切事情后,他閉上眼小憩,打算用自己最好的狀態去見危情。男子見湛廣瑞生氣了,也沒厚臉皮追上去,他看了一下躲在暗處的人,見對方給自己做了OK的手勢,便走了,反正他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危情你就等著收我的大禮,男子看著湛廣瑞離去的方向,笑得有些陰狠。對此,湛廣瑞毫無察覺,他只想快點回去找危情,昨晚上他已經連夜吩咐人把危情的東西,從危情之前住的那棟別墅里面搬過來了,也不知道危情對他們的新家滿意不滿意。危情一夜都沒有睡好,他的腦中仿佛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勸他不要這樣懷疑湛廣瑞,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說著玩的;一個說不要那么賤隨便幾句話就給哄好了,要知道狗是改不了**的。危情一直撐到天亮才睡著,他剛閉上眼睛就聽見自己手機響了一下,他拿過來一看,發現是幾條彩信,打開一看,剎那間臉上血色全無。照片上,高大的男子抱著一束巨大的玫瑰花,任由另一名陰柔的男子,親吻他的臉頰,照片照的很巧妙,看上去很溫馨。溫馨得,刺得危情眼睛疼。“騙子!”照片上的這兩人他都認識,一個是昨晚上說以后會對他好的湛廣瑞,另一個則是跟了湛廣瑞三年人。“好!好!好!湛廣瑞你簡直好樣的!”危情就知道不能相信湛廣瑞,狗哪里改得了**,他地把手機往墻上一砸,不小心砸到了擺放在桌上的花瓶,瓷器倒地發出了巨大地聲響,混合著手機片碎片灑了一地。樓下被湛廣瑞留下來保鏢聽到了聲音,立刻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