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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結果,在這個過程中病人完全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母親被換了個人,一天、一個星期還好說,可是林嘉樹的這個實驗整整持續了,整整三個月,病人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母親被換人了。三個月后,病人的母親一見到他就嚎啕大哭,訴說著幾個月未見的思念,但是病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說我們昨天才見過面。林嘉樹發現病人的整個世界,就跟那種又長又臭的家庭電視劇一樣,他永遠都會只記得那些固定的角色叫什么,卻不會去在意這個角色早就換了一個演員,永遠活在只屬于自己的世界中。身邊人的什么事情都他記得清清楚楚的,卻唯獨記不住身邊這個人,換個人站在那個角色上,病人依舊能拉著那個人的手,去回憶他跟角色發生的事情,講述著他們美好的過去,全然不知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原本的那個人。這種病情讓林嘉樹覺得很棘手,也覺得很稀奇,如果他可以研究出這病情的成因,那對他的催眠而言可是一個重大發現。此后,林嘉樹打著治療病人的旗號,對病人做了各種實驗。他安排了一個女孩去照顧病人,看著病人愛上了這個突然闖入的女孩,又在女孩全心全意愛上病人的時候,把這個女孩調走,換了另一個女孩頂上。事情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病人根本就沒發現自己愛著的女孩換了一個人,依舊拉著這個新女孩的手甜甜蜜蜜,看也不看一眼,風塵仆仆趕回來站在他身邊,滿臉傷心欲絕的那個真女孩。真女孩大聲質疑病人,病人在突然驚醒,發現自己竟然認錯了人后,徹徹底底地瘋掉了。這個實驗讓林嘉樹很滿意,他迫不及待想在活人身上進行實驗,可惜一直都沒機會,直到那晚。這天晚上,林嘉樹正在跟自己的導師——那名腦科專家討論病情,就突然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沖了進來,拿著一把槍抵在他導師的腦袋上,讓導師去給一個人看病。林嘉樹作為導師的助手自然也跟著去了,在手術臺上,他第一次見到了危情。他見到危情的時候,對方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他們醫院的院長正在給人做心臟復蘇,拿著槍的那個少年看見了,沖上去握住危情的手喊道。“危情!我是安浩辰!你不是答應過我,要跟我一起去國外的嗎?”“我就在這里守著你!你不要走好不好!”“你還沒對我說過喜歡我!怎么能就這么走了?”林嘉樹自然是認得這個少年的,少年叫湛廣瑞,是湛家的二少爺,他們都是一個圈子的,宴會上經常見面,只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少年口中的安浩辰林嘉樹知道,這人是湛廣瑞的表弟,只比他小幾天。安浩辰的母親是湛廣瑞母親的遠房表妹,兩姊妹關系不怎么親近,安浩辰母親一家在很早的時候就搬到了國外,兩家也不怎么走動,知道湛廣瑞有這門親戚的人很少。他也是無意中從父親口中得知的。因為湛廣瑞與安浩辰年紀相近,加之當時湛家太爺爺那一輩人還在,這兩個人經常被那些老人拿來比較,次數多了,湛廣瑞就不耐煩了。每一次,安浩辰回來看湛家的太爺爺和太奶奶,湛廣瑞都是有多遠走多遠,從來都不會主動提起安浩辰這個名字。今天,倒是稀奇了。湛廣瑞竟然在冒充自己最討厭的那個人。林嘉樹站在一邊看好戲,他看著躺在手術臺上那個渾身血rou模糊的少年,覺得這個人肯定不活不下來了,院長做心肺復蘇都做的滿頭大汗了,也不見有半點起色。他無聊地合上眼準備休息一下,看湛廣瑞瘋狂的神色,等會著個少年死透了,湛廣瑞肯定會把醫院的屋頂給掀翻的。湛廣瑞一直在那邊說著“我是安浩辰”,一邊命令院長不許停下手上的動作。也許是真的有奇跡。林嘉樹才合眼就聽到自己跟前,傳來了護士和醫生的驚呼,他一抬頭就看到原本已經變成一條直線的心電圖,竟然有了起伏。而后,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眾人再為這個奇跡高興的時候,也在努力搶救著這個少年。在經歷了長達二十多小時的手術后,少年的生命特征終于穩定了下來,轉到了ICU里面,由各路專家和大牛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在病房里面檢查著少年的病情,唯恐錯過一秒導致少年那快要弱成一條直線的心電圖再次變回直線。而,林嘉樹印象中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湛廣瑞,則害怕地幾天幾夜不敢合眼,一直在少年耳邊說著,“我是安浩辰,你快點醒來?!?/br>林嘉樹對這個少年起了興趣,他調查到這個少年的名字和所有的情況,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少年病床上睡了整整一個月,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抓著他的胳膊問,“安浩辰,在哪里?”林嘉樹這個時候已經得到了安浩辰遇難的消息,他看著少年期盼地眼神,覺得自己一定不能說出這個事實,“他去休息了,等會就來看你?!?/br>少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癡癡地笑了起來,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他不會失約的,我能感受得到,他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我都聽到了,他在我昏睡的過程中一直在喊著我的名字?!?/br>少年笑起來很好看,那雙眼好似浩瀚無邊的星辰,明亮地灼人眼球,林嘉樹給少年做完日常的檢查后,準備走的,這時看見少年的笑容,卻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少年的床邊,“你確定那人就是他嗎?”“是??!就是他!安浩辰那家伙粘我粘的可緊的,只要一看不到我,就會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睡了這么久,他肯定要急壞了?!鄙倌晗氲阶约旱膽偃?,蒼白的臉色浮現了幾絲紅暈,耳朵也害羞地變紅了,“他現在肯定找地方在刮胡子,洗澡、換衣服。就他那個愛美的樣子,肯定不想讓我看見他邋遢的樣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臭美,臭美!”少年說話很吃力,他說完就開始呼吸急促起來,可是他仍舊繼續說著,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的出的車禍,想到了出車禍前安浩辰的失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其實,我不會嫌棄他的,就算他變得很丑很丑,就算他缺胳膊斷腿,我也不會嫌棄的,不管怎么樣他都我是的安浩辰?!?/br>“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真的好困好困,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我耳邊喊我,我可能就那樣死了,我真的好想見他?!?/br>林嘉樹見少年的呼吸開始紊亂,按下一旁的急救鈴,拿過呼吸口罩準備給少年帶上。“你看見他,幫我告訴他,我在等他,不管他變成什么樣,我都等他!我會一直等下去的,永遠……永遠……”林嘉樹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