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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頓時愣住了。宴會廳里面發生的事情,湛廣瑞完全不想去知道,他現在全身心都投入到尋找危情的行動中,他害怕危情又像上輩子一樣,一去不回,再見面就是生死永隔。“為什么還沒有找到!”湛廣瑞一把推開坐在監控器前查看監控視頻的人,自己親自坐上去,焦急地尋找著危情的蹤跡。他現在完全不敢閉眼,只要一閉眼他的眼前就會浮現出,危情渾身傷痕累累,瘦骨嶙峋的模樣,到底要遭受多大的折磨,他的危情才會變成那樣,只要一想到危情可能遭受的折磨,湛廣瑞的心就一抽一抽的。“找到了!危情是沿著主街離開的。這個方向去的話……應該就是那條街了?!币慌缘谋gS說道。湛廣瑞得到確切的地點后,立刻開車去找危情,留下一部分人繼續查找危情所在的具體位置。不知道找了多久,湛廣瑞終于收到了危情的具體位置,車一停好,他連鑰匙都來不及拔下,就沖了進去。一進去,他整個人都要瘋了。他沖上一把推開攔住危情的人,抱住危情,任由那個酒瓶砸到自己的背上,余光中他看見有什么反光的東西被自己打落在地上。后趕來的保鏢連忙上前來抓人,被湛廣瑞推倒在地的人,見失去了先機,立刻起身向門外沖去,與湛廣瑞的人打了起來。隱藏在暗處的人,見先機已失,趁人群混亂的時候開始向外溜。湛廣瑞顧不上背后的疼痛,他緊緊抱住自己懷里面的這個人,生怕自己一松手對方就離開了自己,懷中的人很暖和,不冰冷,也很軟,一點都不硌手。“別怕,我來了!”湛廣瑞一想到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就恨不得拿刀殺死過去的自己,他在危情耳邊說了半天,也不見對方回復,心頭一驚,“阿情,你……”第五章危情開始傻笑,歪著頭打量著湛廣瑞,眼里面一片陌生,“你是誰?”湛廣瑞來的太晚了,他的耐心已經被磨光了。湛廣瑞每次都這樣,把自己弄個遍體鱗傷后,又用一堆甜言蜜語把自己給哄回去,他是那么好騙的嗎?危情看著湛廣瑞攬著自己的腰,坐到了一邊沙發上,全程危情都跟個洋娃娃一樣任由湛廣瑞擺布,一句話都不說。他注意到湛廣瑞帶了很多的保鏢,心知這下不好走了。湛廣瑞懷中的人沉默不語,一雙眼黑白分明,清澈見底,看上去一點醉意也沒有,可他知道危情醉了,濃烈的酒味從對方身上傳來,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口。危情很能喝酒,對于這一點湛廣瑞再清楚不過了。對方無數次擋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擋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他從未見危情喝醉過,哪怕是喝到吐血,對方也能很輕松地笑著對自己說沒關系。“阿情別生氣,這回是我做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犯了?!?/br>喝醉了的危情看起來跟平常很不一樣,眉目間斂去所有的凌厲,臉上露出了迷茫地神色,像極了迷路找不到家而彷徨不安的孩子。湛廣瑞看著危情這個樣子,突然想起了第一遇見危情的場景。那時的危情正常街頭跟一群人進行籃球比賽,他人穿著一套明顯大了很多,一動就看起來很空闊的籃球衣,跟周圍身材高大把同款籃球衣撐得滿滿的體育生比起來,像一個誤入巨人國的小土豆。不過,危情一點都不怯場,再又一次被比自己高上一頭的人蓋帽后,他火了。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囂張地對那群體育生說自己一定會從他們手上搶到球的,惹得一眾體育生哈哈大笑起來。因為與他們相比,危情在他們眼里面弱的和小學生有得一比,場外看熱鬧的人甚至吹起了口哨,來調侃危情的自不量力。但這一切危情都不在乎,他自信地仰著腦袋,拳頭緊握,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整個人耀眼的可怕。最后,這個小土豆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與球技,反過來給了那群自傲的體育生一個教訓,不僅蓋帽次數超過對方,就連分數都甩了對方好大一截,狠狠打了那群看熱鬧人的臉。貌似湛廣瑞自己也是看熱鬧的人之一,但是他是不會承認自己也抱著看這個小土豆出丑的念頭,才停下腳步來觀看球賽的。再后來,危情被人推到了他的面前,他想起那場球賽中耀眼的少年,一時心動留下了對方,在作出決定后,他后悔了,因為他覺得那樣的少年不應該被人像商品一樣被人明碼標價出售,他覺得那個比太陽還耀眼的少年,在得知這個事情后,會反抗、會傷心、會與他分道揚鑣。卻沒想對方竟然坦然接受了這一切,在自己與那人談好合作后,危情竟然主動跑到自己面前,說想要留在自己面前。那一瞬間,他心中對危情的好感一下子蕩然無存。湛家世代從商,及至近代,太爺爺果斷站隊,不僅沒讓湛家落敗,反而愈發興旺,到了這一代可謂是發展到了頂點。湛廣瑞是幸運的,身為湛家二少的他,從出生起就擁有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背景、身份和地位,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從小到大到,妄圖攀上他的人不計其數,高冷、放、蕩、清、純、矜持、什么樣的人他沒有見過,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都是沖著“湛廣瑞”三個字來的,而非為他這個人來的。所以,他對危情很失望,難得出現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卻是一個交易回來的商品,真是令人諷刺。他默許危情跟在自己身邊,卻又保持著像對待之前的那批人一樣不冷不熱、漫不經心的態度,他周邊的好友每次當著他的面提起危情,都會說你家的寵物真是又漂亮又聽話。對,就是寵物。因此,當他發現危情也會對別人撒嬌,也會對別人許下承諾的時候,非常得生氣,氣得差點失控殺了那個挑唆危情離開他的人。為此,他受到了來自哥哥與父親嚴厲的懲罰,為了平息那場怒火,他被打的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哥哥甚至說危情會毀了自己,要把危情送走,對此他嗤之以鼻不以為意,他天真地認為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僅僅只是因為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了蔑、視,沒有一個人會樂意看見自己費心費力養大的寵物對他人搖頭擺尾。僅此而已。他與哥哥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一次的沖突,為了不讓哥哥把危情從自己身邊帶走,他把危情藏了起來,后來他贏了。他的哥哥為此整整半年的時間不跟他說話,直到后來他又找了一個人,他哥才跟他說話。一想這些回憶,湛廣瑞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很渣?!澳阒绬??其實我在球場上看見你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你,只是年少輕狂,那時的我太自傲了。為了那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