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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添加好友。誰想不過幾秒鐘的功夫,敖瀾仁就通過了。為富超仁:余知樂?為富超仁:老徐把我的微信號給你的?為富超仁:你這微信名也太雷了,居然直接叫‘余秘書’!頭像還是證件照!為富超仁:天哪,你的朋友圈頂圖居然是徐氏大樓的正門,老徐從哪兒找的你這么個愛崗敬業的員工啊。余秘書:有時候飯桌上應酬,和那些大佬加了一圈微信,可人家轉眼就忘了我是誰了,這樣方便一點,能讓人家把我的臉和我的工作對的上號。余秘書:你要是不喜歡我的名字,你可以給我備注成真名啊。為富超仁:放心,已備注成樂樂。余秘書:=_=就連小時候,余知樂的父母也沒叫過他樂樂,因為他的名字來自那句有名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父母希望他知足常樂,所以叫他時都是知樂、知樂的叫,現在猛然被一個大男人叫樂樂,余知樂頓時覺得全身一個激靈,震得他天靈蓋都酥酥麻麻的了。余知樂沒在名字話題上多糾纏,因為他知道以敖瀾仁的厚臉皮是肯定不會改的。而且誰知到這個花花公子的手機里有多少個“樂樂”?他很快轉移了話題。余秘書:沒想到你的頭像居然是一只老鷹,我還以為會是自拍之類的。為富超仁:這是新換的。余秘書:以前的是什么樣的?為富超仁:以前是個站在樹上的老鷹。余秘書:……為富超仁:后來有人說那個頭像不好,我就換成這個飛翔的老鷹了,更霸氣一些。為富超仁:而且這不是老鷹,你要稱呼它為神雕。為富超仁:我就是神雕,我要找到我的俠侶。余秘書:……你知道神雕是俠侶的坐騎吧?為富超仁:誒?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我的俠侶騎我?余秘書:=_=凸※徐盛堯到家時剛剛六點,正是平常葉帆吃晚飯的時候。他原以為到家時能看到葉帆乖乖的坐在飯桌前老實吃飯,可視線往餐廳掃了一圈,卻發現那里空蕩蕩,家中另一位男主人并沒有在那里。“釣釣呢?”他一邊把外套脫下來交到傭人手里,一邊問。“少爺去洗澡了,還沒出來?!眰蛉斯Ь椿卮?。徐盛堯奇怪:“怎么晚飯時間去洗澡?他平常不都是早上洗嗎”“不清楚,一個小時前小少爺突然說要洗澡,讓我們給他放水,而且晚飯也說不吃了?!?/br>徐盛堯動作一頓,語氣徒然緊張:“他進浴室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傭人剛點了一下頭,徐盛堯連西裝都沒顧得上脫,三步并作兩步的就往釣釣房間沖。別人不知道之前他們兄弟倆談了什么,自然不會把釣釣的一些特意舉動往深了想,只會當是自己批評了他、導致他鬧一些小脾氣。然而徐盛堯清楚他們之前談的內容有多驚世駭俗,釣釣因為重生到了這個世界,心情波動那么大,若一時鉆了牛角尖,想要再“重生”回去可怎么辦!所謂的“重生”是什么他心里有數,那么兇險的事情怎能說做就做?現在釣釣已經進浴室一個小時了,若他不愿見到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徐盛堯飛奔到葉帆房間門口,發現葉帆反常的反鎖了臥室門。他令保鏢踹開葉帆的房門,心急火燎的沖向了里面的浴室。短短的幾步路,徐盛堯心如擂鼓,臉色蒼白,無數次自責自己為什么不能再提早回來一個小時。還好浴室沒有鎖,他一把推開浴室門撞了進去,可他料想中的悲慘場景并沒有發生。身為事件關鍵人物的葉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西裝革履的哥哥闖進了自己的浴室,而赤身裸體的自己正雙腿大張的坐在浴盆中,一手拎著小金勺,一手拿著刮胡刀,那模樣像是在——“釣釣,”徐盛堯長舒一口氣,凌亂的發絲垂下來擋住了他疲憊的眼角,“你為什么刮陰毛要刮一個小時?”第十八章葉帆被突然闖入的徐盛堯嚇了一跳,他扔掉刮胡刀,雙腿并攏藏起了自己的寶貝小金勺。雖然他是男人,也不代表他能心甘情愿的讓另一個男人看到自己洗澡的模樣??!而且他哪里是在刮陰毛?他本想用刮胡刀的刀片割腕自盡,但橫豎下不了手,又擔心割在手腕上傷口亂七八糟破壞了自己遺體的美感。他思來想去,想起恥骨處有一處股動脈,若是割在那里血流的快,估計痛苦也會少一些。徐盛堯進門時,他一手拎著小金勺一手握著刮胡刀就是在找下手的位置。然而葉帆從小就是那種決心下的快、行動做得慢的人,再者說這又不是放下游戲去寫作業之類的小事,而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即使他心理準備做了這么久,等到真要手起刀落了,又忽然膽怯了。人都有求生欲,上一次的死亡是意外來臨,他沒感到多痛苦就來到了這里?,F在他是主動赴死,最難過的就是這道心理關。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徐盛堯破門而入,葉帆嚇得第一時間扔掉了刮胡刀。他惱怒于徐盛堯破壞了他的“大事”,然而同時心中出現了一個小釣釣,拍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他很快就在腦中把那個貪生怕死的小家伙給扼殺了,但那種慶幸的心態卻留在了他的心中,讓他對這一刻的自己失望之極,甚至羞愧的連頭都抬不起來。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像他這種意志不堅定的人,第一次自殺被人阻止后,恐怕再也沒有勇氣做第二次了。徐盛堯敏銳的發現了釣釣的情緒波動,見他宛如喪家之犬一樣抱緊雙膝坐在浴缸中,臉色晦暗、眼眶含淚,看到自己進來也不打聲招呼,便明白他其實并沒有理清紛亂的思緒。他不敢再放任釣釣自顧自的鉆牛角尖,這次他反鎖在浴室一個小時只是虛驚一場,若下一次不是虛驚的話,那徐盛堯一定會追悔莫及。他連拉帶拽的把弟弟從浴缸里拖出來,又拿來厚重吸水的浴巾把他包裹在其中。明明兩人是兄弟,但兩人的身高外貌完全不同,徐盛堯又高又壯極有威嚴,而葉帆隨了母親,長相清秀身材單薄,赤腳站在浴室的地上時,剛到徐盛堯的下巴。“呃還是我自己來吧……”葉帆這時也醒過神來,手忙腳亂的推拒著徐盛堯的手。“站著別動?!毙焓蚋糁〗聿惠p不重的拍了葉帆的后腰一下,葉帆別扭的想躲開,但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