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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都能聽清他說出的每一個字。“藍染隊長,你是在指責老夫這個總隊長不稱職嗎?”山本總隊長反應總是最快的,很對得起他總隊長的頭銜,“又或者你覺得你有比老夫更好的總隊長人選?”“怎么可能,山本總隊長,您誤會我了,”藍染笑的特別人畜無害,但他接下來說的話卻一點都沒有體現出這個詞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您也未免太小看我了,瀞靈廷,尸魂界,您是認真的嗎?我的眼界還不至于如此狹窄,說句實話,總隊長的位置我有點看不上眼?!?/br>“你!”最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自己隊長的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首先拔刀了。還沒等藍染的副隊長雛森桃有什么表示,奧斯頓已經自降身份,首先擋在了雀部長次郎面前,雖然這位只是一番隊的副隊長,但看過原著的奧斯頓清楚的知道如果只是把對方當做一個不參與戰斗的副隊長,那一定會吃大虧,因為雀部長次郎也會卍解,并且實力遠超一部分隊長。“奧斯頓隊長?”雀部長次郎不可置信的看向奧斯頓,他有些遲疑,“我并沒有冒犯藍染隊長的意思,如果他剛剛說的話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br>“你哪個意思?叛變,如果你是這么理解的話,那么是的,你沒理解錯?!彼{染在一邊微笑回答道。所有人都一臉被雷劈了似的表情,大概除了山本隊長,他們誰都很難接受好老人藍染叛變的這個設定。但奧斯頓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繼續攔在雀部副隊長前面。“奧斯頓隊長,您都聽見了!”雀部副隊長其實一直對奧斯頓這個來自英國死神界的交流生很有好感,因為雀部生前也是個英國貴族,很擅長西洋劍術,所以面對奧斯的插手,他的第一反應不是硬拼,而是好意出聲提醒,“奧斯頓隊長您明白您在做什么嗎?這個時候可不是您表現朋友義氣的好時候?!?/br>“很感謝您的提醒,但很抱歉我還是要說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眾W斯頓動作緩慢但堅定的拔出了他的刀,這意味著他已經做好了要和對方一戰的準備。場面一時間劍拔弩張了起來。“雖然這么問很俗套,但老夫還是很好奇藍染隊長和奧斯頓隊長叛變的理由?!鄙奖究傟犻L依舊表現的四平八穩,波瀾不驚。“我們只是覺得瀞靈廷如一灘死水般沉靜了這么多年,是時候發生一些改變了,您老了,山本隊長,所以您的想法難免會僵化,會看不清時代在變化,我們只是想幫助瀞靈廷進步,幫助您認清自己應該去做一些更適合您這個年紀的事情,好比退休?!彼{染依舊表現的很得體,除了他說話以外的部分。“逼宮?”京樂想到了一個最適合這個情景的詞匯。“我們確實是打算逼宮,不過總番隊不能算是宮吧?”奧斯頓一邊與雀部副隊長對峙,一邊還不忘搭腔道。“僅憑你們兩個隊長?”四番隊的卯之花隊長終于開口了。“當然不止他們兩個人?!鄙n純在說完這話的下一刻就發動了他早就在準備的禁術,朽木家獨創,需要結合特殊的陣法和站位才能夠發動的大型鬼道,效果沒有太多的花樣,只是造成一定面積的領域,而在這個領域內蒼純就是王,所有人的行動都會受到蒼純的支配,時間的長短由蒼純的靈力決定。當在場的隊長和副隊長發現他們被困住的時候,奧斯頓已經掛著勝利的笑容去和藍染、蒼純擊掌慶祝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是所有的廢話都會導致敗局?!眾W斯頓這樣說。由藍染和奧斯頓負責吸引在場人的注意,蒼純趁其不備發動鬼道,計劃再簡單不過,但效果看上去也好的出乎預料,在場的所有隊長和副隊長都被死死的束縛在了原地,沒有任何意外。這就是藍染當初執意保留他和蒼純鬧翻這個設定的原因所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他和蒼純爭了這么多年的設定已經深入人心,一旦藍染叛變,蒼純會首先成為人們最不設防的存在。“那么,接下來,蒼純,給我鬼道的權限?!眾W斯頓對蒼純開口道。蒼純家這個禁術最變態的地方就在于,在這個屬于蒼純的領域里,沒有他的允許,不要說始解、卍解了,哪怕是數字最前面的鬼道也無法被使用。“你動作快點?!鄙n純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表現的不耐煩一些,用以掩飾他之所以這么說只是因為他也不確定他到底能夠把這個禁錮的禁術支撐多久。“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眾W斯頓發動了能夠傳達施術者話語的鬼道,面積是整個尸魂界,“咳,先試音一下,這里是十番隊隊長奧斯頓,我也是第一次這么大面積的使用這個鬼道,希望沒有出現什么差錯,那么,現在讓我就現場的情況簡單介紹一下……”“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只希望山本隊長和中央四十六室能夠做出解釋,為什么他們會聯手包庇曾經瀞靈廷的罪人,原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為防有人不清楚浦原喜助做過什么,我在這里簡單的回憶一下他曾經做過的可怕試驗以及造成的后果……”“而就我所知,這四位前隊長及三位副隊長都已經變成了虛,又或者是已經變成了在我們的認知中從未出現過的怪物,他們擁有死神和虛結合的強大破壞力,還有人類的智慧和陰暗心理,他們就隱藏在現世……”“我不明白護庭十三番和中央四十六室到底準備干什么,難道要等著這些還沒有成氣候的新興物種像過去的滅卻師那樣威脅到世界存亡時再出手嗎?我也不明白,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偉大的靈王還沒有任何表示,甚至我很好奇靈王所謂的沒有小事不要打擾中的小到底是指什么范圍。在此,我僅以我個人希望能夠覲見靈王,哪怕事后以死謝罪,我也要向靈王問清楚,到底他要不要對我們負責,對瀞靈廷、尸魂界乃至整個世界負責!”洗白真的是一個技術活,如何給叛變披上一層美麗的外衣,這是奧斯頓想了很久的課題。最后還是藍染提醒了奧斯頓,用別人的錯誤來掩蓋自己的錯誤不就得了,把事情說的越大越玄乎才會有人真的相信他們的叛變不是出自野心,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為了這個世界做些什么,也許當下不會太明顯,但隨著他們前面那么多文化的鋪墊和洗腦,早晚有天會有不同的聲音站出來聲援他們的,到時候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標準模式。無論靈王到底會不會關心這件事情,他們都有理可說。他們的目的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