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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有介事地下結論,“你別說,保不齊是情傷呢?!?/br>沒到下班的點,這片街區來往的人不多,胡同里那個高大的男人背對著他打電話。這是個好機會,他站在監控的死角,手摸向腰間的挎包,掀開一角,露出里面的針管。“剛剛在導診臺那邊跟人說話,現在出來了,就他一個?!彼÷晢査{牙耳機那邊的人,“老板,動手嗎?”電話那邊聞言,罵了句,“真他媽難纏?!彼R這話時說得不重不輕,更多的是一種埋怨。他聽出來對方話中的不悅,在靠近胡同的途中,手已經捏住了針管。“找著了老板,”電話那邊傳來一句模糊的女聲,“是朔云高中。杜君棠和江帆,在A市做過同學,就在他出走的那一年?!?/br>他本沒注意,正想拿住這個好時機,計算他們的車開過來需要多久,卻忽然聽見他的雇主在耳機里叫住他,“等等,先別動手?!?/br>一個半小時后,在公司里等待江帆的杜君棠收到一份文件速遞。一張薄薄的白紙,字是打印上去的。——撿個學長當狗奴才的滋味怎么樣?他捏著白紙的手陡然用力,動作僵住了,在原處發愣。江帆,他想保護的阿拉斯加,藏了好多年的秘密,在這個關頭,被誰發現了?幾乎是剎那,杜君棠眼中閃過決絕的狠厲。他把那張紙團了團,扔進自己辦公桌的抽屜里,一邊起身向外走,一邊冷靜地給江帆撥去電話。等待了兩秒,機械的“滴滴”聲拉得很長,那滴聲忽然被掐掉了,讓杜君棠呼吸一滯,像是誰忽然扼住了他的咽喉。意料之外,是接通了。“喂?!笔煜さ穆曇舸┻^聽筒不真切地進入他的耳朵,卻在下一刻真切起來——正趕往的那扇門忽然從外面被打開,他的阿拉斯加乖乖地站在門那邊,手機舉在耳邊,眼前和電話里的聲音淺淺重疊在一起,江帆看著他叫,“主人?!?/br>那份可怖的煞氣在轉瞬間退卻了。杜君棠還是那副冷靜自持的神情,像是怕嚇著江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看到江帆的那一刻,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從前他前進的每一步都是為了逼自己挺直脊梁骨,卻在剛剛短暫的一秒因為后怕而感到腿軟,那種無可奈何的感覺,就像數年前眼看著高樓的廣告牌墜落在他和江帆之間,他在飛揚的塵埃里哆嗦。只是再也不會了。杜君棠定定地看著江帆,確認他一切都好。他想,他再也不會命令江帆轉身離開他了。哪怕多少次大難臨頭,他也會保護好他。第62章杜君棠沖完澡出來時,江帆窩在小沙發里,已經睡著了。他體型不小,縮成團時有點滑稽,又有點可愛。怎么著也不能睡在這兒啊,杜君棠看著眼前的大狗發愁。他走過去,用沾了水的潮濕的手指點了點江帆的鼻尖,江帆的睫毛輕顫,大概還在夢里掙扎。直至那手指劃過人中和凸起的唇珠,江帆才被癢得動了動腦袋。他瞇著眼睛,下意識把杜君棠的手指含進了嘴里舔,又輕又慢地吮吸。“松開?!倍啪臎]有強硬地抽出手指,只是下著命令,江帆就乖乖地停下舐咬的動作。沾了口水的手摸上他的臉,他哼了哼,沒睡醒,竟然也反常地沒犯起床氣,傻笑著用腦袋蹭人。杜君棠捏著江帆的下巴止住了他的撒嬌。被含著手指舔的時候沒起火,反倒被傻狗裝可愛似的求摸求蹭給鬧得口干舌燥。屋里暖氣足,江帆怕熱,身上就一件背心一條短褲。杜君棠拽著他背心領口往下扯,在他胸前凸起的那點上擰了一下,他就悶著嗓子在沙發上“嗯嗯”地呻吟起來。短褲是低腰的,掛了一半在屁股上,白色的內褲邊露在外面,杜君棠剛摸了摸他,他下面的小帳篷就支起來了。杜君棠的指腹捻著他的rutou不動了,他就側著身子,難耐地扭扭屁股,內褲往下縮,露出一點兒性感的臀縫。杜君棠哪兒會看不出他這些小動作,低聲罵了一句,讓他翻了個兒跪在沙發上。小沙發的高度正好。江帆背對著杜君棠,抱著靠背,下身被扒光了,上身的背心被扯得皺皺巴巴,明顯是剛被欺負過。杜君棠一只手扶著他的腰,另只手按著xue口周圍的褶皺。他感覺到江帆緊繃的身體,健碩的大腿幾不可查地顫抖著。“你說,是不是故意的?”杜君棠的手指戳進去,戳了一個指節,江帆就夾著屁股,把他咬得死死的。他朝那飽滿的臀rou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江帆被打得身體前傾,嗚咽了一聲。小沙發跟著他的動作晃。江帆的屁股不是嫩生男孩兒肥軟的那款,他臀型很漂亮,常年健身讓那兒變得又大又翹,很緊實,捏在手里就覺得有韌勁兒。哪怕光看著,都讓人有征服欲。杜君棠接連打了幾巴掌,就想聽聽江帆要哭不哭地低吟,臀浪情色地晃,江帆埋著頭輕輕搖腦袋,乖得不行。“說話?!蹦歉种溉亮诉M去,里面又熱又濕,他挺壞地轉著角度戳,催著江帆。“嗚——是、是,狗狗的屁股癢,要您……”杜君棠不說話,拽著江帆的背心朝上掀,露出那截窄腰,把插在后面的手指抽了出來。江帆回頭找他,睫毛已經有點潮了,眼睛紅紅的,一副特可憐的小模樣。“乖,給主人掰開?!?/br>江帆被這些床話羞得頭重腳輕,他掙扎著將雙手伸到后面,重心都有點不穩了,還抓著自己的臀rou朝兩邊掰,露出亟待安撫的后xue。那兒剛被戳弄過,張開一點點小口,看起來很緊,又叫人好奇更深處的滋味。杜君棠按著他的腰,居高臨下地看他展示自己,痞里痞氣地朝微張的肛口吐了口唾沫潤滑,江帆像被嚇到似的,又渾身興奮,臀上的肌rou縮了縮,連帶著xue也縮,隱約把主人的唾液吃進去了些。杜君棠用手指把那兒徹底揉開了,才抵在江帆的臀縫中間,扇了一巴掌挺翹的臀瓣,準備cao進去。“好像一直沒和你定安全詞?!倍啪拿难推ü?,低低地說。江帆想要杜君棠想瘋了,此時也逼自己冷靜冷靜,他的主人在認真和他講話,他也要認真回復。他想了想說:“主人,不需要?!彼钦娴倪@么覺得。學生時期他們玩的項目很有限,那時杜君棠也不在他是不是狗上面下定論,自然沒有安全詞。而現在他也不覺得他們需要這個,杜君棠沒有傷害過他,一直都沒有。他愛他。對江帆來說,最危險的事就是他不再是杜君棠的狗,可如果是這樣,那定什么詞也沒用。杜君棠從后面摸江帆的choker,沒有對這個答案表現出滿意或不滿意,硬熱的性器還在臀縫里磨蹭,他壓下身,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