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條養熟了的狗。這些單方面的推測,和杜君棠多年不屑思考的理論,全都在提醒他,江帆無端靠近他的不合理。這樣一個sub,不去找賀品安那樣的犬調高手,找他干嘛。他杜君棠一貫的作風就是開揍,那他就必找喜歡被揍的、能抗揍的、戀痛的m。從這方面來說,他無疑是個優秀的施虐者。長鞭、重鞭他都能控制好,力度、角度、位置,從來沒有哪個m在他手里出過事,爽到極致的倒多不勝數。他也試過不一樣的,嬌嬌軟軟,依賴型的,他以為這種游戲總是大同小異,后來才發現并不是這樣。他抬不起巴掌,一巴掌就是一手血,他掄不動鞭子,怕一鞭子下去小玩意兒骨裂。他達不成對方心里的期望——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挑逗yin諷,曖昧溫情,以及陪伴。杜君棠完全不擅長經營一段長久的親密的關系。所以他在一開始無比抗拒江帆強勢入侵他生活的舉動。他認為這很危險。杜君棠在不斷向前駛去的車里,排斥每一寸和江帆共享的空氣。他感到胸口憋悶,像是失落,又像遭到背叛——他不該這么想的,畢竟這些情緒都得有前提,這些前提證明,他有期待,他承認自己想要擁有江帆。這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杜君棠完全記不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從他前陣子默許江帆動他手機,刪掉他以往約調過的小奴開始?沒有人擁有過這種特權。杜君棠奇怪自己為什么沒有直接把江帆趕出去。他滿腦子都是江帆跪在他腿邊,一點不知錯,語氣平淡到沒有起伏,跟他說“您想玩可以玩我”、“他們能做的我都能做”、“我能做,做什么都行”。江帆那模樣簡直讓他手癢,更別提那句小聲的、不知羞恥的解釋——“我干凈,沒有病?!?/br>就為他那一句,為他耷拉著腦袋的可憐樣,杜君棠跟他提了他根本不會主動提的話。杜君棠告訴江帆,他不玩性。江帆為此高興得兩眼冒光。杜君棠只是習慣性躲開江帆那種充滿希冀的注視,匆匆上樓了。是的,他根本沒有把想要獨占他的江帆趕出家門,他甚至都沒有揍江帆一頓。這代表他已經非常危險了。那晚,在車庫里,杜君棠讓江帆脫褲子。他把車廂里的帆布包丟給江帆,里面有CB鎖。江帆給自己戴貞cao鎖的動作稱得上熟練。沒等他收拾好自己,杜君棠就拿著江帆CB的鑰匙,先一步離開了。那之后,是非常糟糕的一個禮拜。江帆覺得他們好像陷入了冷戰,天知道他怎么會選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的狀態,可情況又確實如此。連叢陽都看出不對勁了,跑來小心翼翼、并無惡意地問他是否失寵了,還寬慰他別往心里去,他們老板向來如此。這話還不如不說。江帆莫名其妙挨了欺負,心里也憋著氣,跟杜君棠杠上了。中心醫院那個普通醫鬧越鬧越大,上了當地不少新聞媒體。為此,杜君竹還專門跑過一趟他們公司。江帆接的人,送進辦公室后就離開了。臨關門前,他還聽見杜君竹和他老板說:“還沒給你那保鏢找新住處呢?”江帆知道那人什么意思。杜君棠以前從來沒和下屬一塊住過。近日來,諸事不順,江帆都不知道究竟哪一件最讓他不舒服,他一個人躲進廁所隔間,煩躁到極點。晚上,江帆照例去敲主臥的門。里面的人好久才應他。江帆進門后,下意識往床頭柜那邊看,藥瓶瓶蓋都沒有擰開,但是藥瓶旁邊有一杯水。杜君棠問江帆:“怎么?今天要洗澡?”他以為江帆來找他開CB鎖。江帆看著杜君棠那副沒所謂的樣子,逞強,一點都沒有小時候的可愛。他心想,他要真是只阿拉斯加,現在一定犯狂犬病,咬死他。江帆禮貌地回了句:“不是?!鞭D身下樓去自己臥室把枕頭被子都扛了上來。好在這時暖氣已經來了,睡地板也不冷。江帆可心疼自己了,褥子都給自己墊了最厚的。江帆在主臥的床邊給自己打了個地鋪。他才不管杜君棠什么表情——主要是他不敢看。他語調輕松地說:“我來跟您湊合一晚,您不用急,這攤明兒您醒了,保準沒有?!?/br>江帆翻身往被窩里一躺,也不看杜君棠。他心里其實很虛。床頭燈的光昏黃,江帆看著墻上的影子,他默默地、漫無目的地數著秒數,漸漸困了。直到他睡前,都沒有聽見杜君棠拿放玻璃杯的聲音。只是依稀記得,在眼皮變沉的時候,杜君棠仿佛和他有心靈感應一般,關掉了床頭燈。江帆恍惚覺得自己走在哪條小徑上,長長的,盡頭是螢火蟲屁股上的那點光。他顧不上,就一直走,一直走,眼前的路漸漸變得越來越短,直到——直到他發現那光里藏著一整個玫瑰園,和一只又笨又倔的野獸。第36章翌日一早,江帆是被自己的晨勃叫醒的。太他媽疼了。江帆伸手調鳥籠的位置,于事無補,還是很痛,痛到他半邊身子發麻,壓著嗓子悶悶地喘息。早晨七點十分。房間內奇異的熱,江帆輕手輕腳地從被窩里出來,后腦勺出了點汗,發尾濕漉漉的。他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扯開自己松緊帶的褲腰,往里面看了一眼。性器在CB里發脹,不銹鋼的鳥籠箍著他可憐的小兄弟。江帆自高中時——杜君棠第一次給他戴鎖,就養成了定期剃毛的習慣。主要是每次新長出的恥毛又短又硬,弄得他很不舒服,才總剃得很勤。他的陽具尺寸不小,只是沒了毛,脹起來時平白讓人覺得有點可愛。江帆扶著他那根棒子,就著晨光,草草檢查了一番,確認自己沒弄上什么外傷,疼純粹是因為勒得慌。他的手伸進褲子里擼了一把。沒再看了。江帆后仰著上身,做了個舒展的動作,嘴唇抿成一道線,閉著眼,悶哼了一聲,緩緩消化著疼痛。床上傳來翻身的動靜,江帆立刻噤聲。昨晚窗簾沒拉嚴實,一小撮光從縫隙里擠進來,晃在杜君棠的睫毛和鼻梁上。江帆察覺到了,一邊偷看杜君棠,一邊輕輕起身,到窗邊拽簾子。窗簾上方的小環卡住了,江帆手里用了勁兒,不提防弄出了響聲。床那邊傳來被吵醒時那種近乎撒嬌的、不悅的單音,又因為模糊低沉,顯得格外性感。江帆聽得心軟,又耳熱。他僵在原地,隔了好久才敢轉過身去。杜君棠蹬掉了一半被子,渾身上下除了條內褲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