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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得他很是看這小子不順眼,經常找著機會就會來教訓對方一頓,以前有好幾次都差點把人打死了,不過這個小子命硬,每次都活下來了,這也讓他更加變本加厲。家丁看到自家小主子離開,將手上沾著的血跡在瘦小孩子的衣服擦了去,接著趕忙跟著小主人后面離去了。等到兩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見,躺在地上的瘦小孩子才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再也看不到一點癡傻呆滯的神色,只有讓人見之心寒的無盡殺意和兇厲。愚蠢的凡人,你們終將為你們的愚蠢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游文軒躺在地上,仰望著烏云密布的天空,在心里狠狠的發著誓。天知道剛才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用風刃割開那兩個家伙的咽喉。休息的片刻,等到身體可以動彈后,游文軒口中默默念動了風語術的咒語。風語術,一級魔法,探知之風的簡化版,可以探知周圍的情況,只是范圍很小。咒語結束的瞬間,一道極其微弱的風向著四面八方散去,隨后回饋來四周的動靜。在知道周圍沒有人之后,謹慎的游文軒才伸出右手在左手腕上如同一圈腕輪的赤色胎記上輕輕一抹,一只透明的玻璃瓶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瓶中的紅色液體透過瓶子泛著淡淡光暈,猶如鮮血般令人迷醉。他慢慢的拔開瓶塞,一股幽香頓時飄入鼻中,他輕輕呼吸了一口那香氣,將里面的藥劑倒入口中。藥劑入口,身上的傷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愈合,只是片刻就再也看不到一點痕跡。等到身體恢復如初,他才將空瓶子再次放回化為胎記的空間腕輪中,從地上爬起來,彈去衣服上的灰塵,慢慢的走回那間破敗的木屋。這個世界可沒有玻璃瓶,以后他有了時間,自己煉藥的時候還需要用到,秉承著回收利用的想法,凡是用完的這些藥瓶,他都一個不落的留了下來,反正他的空間腕輪也能夠裝下。推開嘎吱作響的破舊門扉,剛進到屋內,便有一股nongnong的霉味撲鼻而來。即使是居住了快兩個月,游文軒還是無法適應的掩住鼻子,將房門大開,等著里面的氣味散去一些,才關上門,走到鋪在地上稻草堆前,將自己摔進稻草中,仰躺在草堆里,閉上雙眼休息起來。這間破舊的木屋在以前本來就是用來堆放雜物的,現在里面連一張床都沒有,只有一堆干燥的稻草堆在角落,作為游文軒的床,除此之外,這間屋子里別無他物。由此可見,他所附身的這具身體在這個世界混得有多么的糟糕。像這樣的地方,在從前他是連靠近都會感到不舒服,可是現在卻要住在這里。當初他才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個身體就是被人揍得快要死掉了,要不是他的空間腕輪里放著的恢復藥劑,那么他大概就會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成為一個才穿越就掛掉的杯具穿越者。來到這里已經快一個多月,接近兩個月的時間了,他也弄清楚了這個身體的身份。本來這個身體前主人和他母親有什么遭遇都與他無關,他也不是什么善心人士會去為他們報仇,只是那些人竟然敢把爪子遞到他的身上,那么……想到來到此處這近兩個月遭受欺辱,游文軒猛的睜開雙眼,坐起身,從空間腕輪中取出一本厚厚的黑殼書。這是屬于游文軒自己獨有的魔法書,和魔法杖一樣,都是一名法師必備的東西。魔法書中除了有學習魔法的基礎知識之外,還記錄著大量的魔法。只不過,游文軒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等級被清零,現在的等級只有可憐巴巴的一級,根本無法使用里面的高等魔法。否則,這個北堂府早就被他的怒火燃成了灰燼。這一個多月以來,游文軒除了干那些本來不該他干的活之外,就是在這個木屋里修習魔法,以期能夠盡快恢復以前的等級,甚至向著更高的層次發展。在魔法書中翻找一級魔法進行學習,還有就是不斷的用冥想來提升魔力。書中的一級魔法幾乎被他翻了個遍,但是除了有限的幾個攻擊性魔法之外,大多都是一些只能唬人的小魔法,對于他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有太多幫助。就在游文軒思考著魔法的應用技巧時,一陣腳步聲在屋外響起,打斷了游文軒的思緒。游文軒不動聲色的一轉手腕,將魔法書收回空間腕輪中,又調整了臉上的表情,露出癡傻的樣子,呆滯的看向門口。?☆、第3章白骨之禍? 就在他做完這些之后,就聽到砰的一聲,本就破舊的木門被人猛的推開,撞在土墻之上,木屑飛濺,壞得更加厲害。冷風隨著木門的開啟徑直灌入本就冷寒的屋內,卷起散落在地上散落的枯黃稻草打著轉兒。“傻子,老爺要見你?!眮砣诵钪窖蚝?,一雙三角眼看起來極其猥瑣。當他看到一臉呆滯的站在稻草堆前望著門口的游文軒時,幾步走上前去,毫不客氣的一把抓起游文軒的胳膊拖著就往門外走。游文軒被那山羊胡扯著,跌跌撞撞的向著他幾次夜間狩獵的那處廢院走去,雖然臉上依舊一副呆傻的樣子,心中驚訝之極。難道自己的行動被什么人發現了?從前那個姓北堂的可是連看都不想看到自己,這次為什么要特意派人來帶自己去見他?游文軒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目光從山羊胡的脖子掃過,幾次想要出手,還是強自忍了下來,不動聲色的開始調集魔力,暗自戒備。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轉了幾個來回的山羊胡拖拽著游文軒,口中罵罵咧咧,各種難聽的話從他的嘴中吐出來,直到來到了廢棄院落的門口,才停下了口中的辱罵。“老爺,小人已經把人帶來了?!鄙窖蚝挝能幾哌M院子里,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來到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人面前,彎著腰,一臉諂媚的說道,同時將游文軒拉到身前。“沒你的事了,退下吧?!敝心昴腥讼袷勤s蒼蠅般不耐煩的一揮手,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討好他的山羊胡身上,而是一直死死的盯著游文軒。游文軒露出傻傻的笑容,呆呆的看著那個男人,心中卻千回百轉,猜測著他將自己喚來的用意。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這個身體原主的父親了,可是游文軒卻在那人的眼睛里看不出有哪怕一點的父子之情,反而那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像是看著什么臟東西似的,充滿了厭惡。游文軒心中微微一動,眼角余光偷偷掃過這座廢棄的小小院子。不遠處,一張供案擺在院子中央,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舞動著手中的桃木劍,不時的撒出一把黃紙咒符,口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