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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沒有他哥唐氏集團早就不存在了,所以他一直認為唐氏都是他哥的。兩人吃完飯就直接回住處,努力當了幾年透明人的唐逸晨實在不習慣頻頻注視過來的異樣眼光。他也沒辦法,誰叫他哥吃完飯后就跟他說累了不想走路。他想著也是,平時他哥就少運動,今天一下子走了那么多路會累也正常,雖然現在走回去也是二十分鐘左右的事。關鍵是他哥不肯坐車,像個小孩子似的非要他背,說小時候他走累了都經常背他抱他,現在他也要背。男的背男的,走在路上別提回頭率有多高了。唐逸晨想,他這樣背他哥回去,不用出一天,他在老街就出名了?;蛟S,現在那些大嬸大媽都在議論他了,畢竟,早上他哥做出那種出格的舉動,且八卦傳播速度可是很快的。“晨晨,哥是不是讓你為難了”,快到了的時候,唐柯忽然問了句。“沒有”,唐逸晨只是不喜歡別人偷偷看他們的那種視線。要上樓時,唐柯說他可以自己走上去,唐逸晨不肯,說既然到這了他就要把他哥背到終點。人在別人背上,唐柯哪爭的贏,自然是被穩妥的送到沙發上。“晨晨,走了那么久,你也坐下來休息”,唐柯對著正在飲水機裝水的唐逸晨說。唐逸晨接了杯溫水放在茶幾上,他一坐下他哥立刻就往他身上靠,雖然有點熱,但也沒阻止他哥舉動。“晨晨,累嗎”過去的三年,唐柯幾乎就沒有笑過,整個人變得更加冷淡死氣沉沉,哪會像今天這般,連說話都帶著笑。唐逸晨伸手調了檔風扇,讓他哥由靠變成躺在他身上,拿過桌上的水,“把水喝了,哥這幾年是不是沒好好吃飯,感覺比以前輕了好多”。唐柯聽話的張開嘴把唇邊的水喝了,完了后用自己的手往身上摸摸捏捏一通,苦著臉回道,“好像是瘦了,晨晨是不是喜歡哥有rou點,那哥去增下肥好了”。唐逸晨當即伸手把那蹙起的眉頭撫平,手掌在臉頰上摩挲,溫柔的微笑著輕搖頭,“不是,我喜歡的是哥健康”。粗粗的繭弄的唐柯止不住的笑,卻舍不得讓他弟把手拿開,還把他弟圈住他肩膀的手拉到他寬大的衣服里,對著一臉疑惑的弟弟說,“我們以前在一起聊天時,晨晨都是喜歡玩哥這里。哥也好久沒做了,就當是提前給身體恢復記憶吧”。唐逸晨把那句以前聊天的地方是床上吞了回去,掌心處的凸起柔軟勾引著他去捏捏揉揉,沒辦法,這對乳他可是從十四歲就開始肖想著了,由此可以看出那兩顆乳果對他吸引力有多大。輕輕的,慢慢的,嘗試性的動了動。“呵呵,晨晨,那么輕柔哥除了癢都沒其他感覺,重點沒關系,那里可是歷經身經百戰的,沒那么容易就壞了”,唐柯望著他弟那像碰件易碎品的緊張表情,心里不由覺得可愛,他弟可是連第一次的時候都沒對他那么溫柔呢。唐逸晨沒理他哥,依舊盯著隆起的衣服處,自己的手掌在下面摸著那顆柔軟,連周圍的皮膚都不放過,輕輕的碰觸著。唐柯見他弟那樣,干脆起身把上衣一脫,把性感的上身完全暴露出來,重新背靠在他弟的胸口上,讓他弟可以更直觀的觀察那兩顆rutou的變化。“哥,會感冒的”,唐逸晨立刻把風扇關了,眼神閃爍把一旁的衣服拿過來放在他哥身上。唐柯隨手就把那衣服一扔,挑訓說,“難不成晨晨沒本事把哥身體弄熱”,隨后變臉故作失落垂下頭,“還是說晨晨不喜歡看哥的身體了,也是,老男人的身體有什么好看的”。唐逸晨怎么覺得他哥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以前的他,很是無奈,拉過他哥的手伸向他早就硬邦邦的下體,“哥,你就別挑逗我了,我忍不了的,我現在很想跟哥說說話”。感覺到那硬度,唐柯心里冒出絲絲竊喜,看來他的魅力還是在的。在唐柯想說不用忍的時候,唐逸晨又說了一句,“哥沒反應我是不會做的,在那之前,哥還是乖乖躺著,我不想把哥傷了”。聽到這話唐柯只好妥協,只能在心里不斷祈禱沉睡的身體快點醒來,面上卻恢復聊天時的樣子,“晨晨,你可以跟哥說說,你這三年是怎么過的嗎”?唐逸晨調整好姿勢摟著他哥,回想起那段日子。那時他走的時候,就拿了他以前扔在抽屜的幾百塊錢,留了張寫著,勿念保重的紙條。他知道他哥第二天不見他一定會叫人找他,就算他之前是那樣傷害他。他也不太記得當時他是怎么走下山的,怎么攔了路邊的巴士離開那里的。那時的他整個人都混混沌沌,像個沒心的人,隨處走,只想著離開那里越遠越好。之后,他坐著那大巴去到一個偏遠的縣,除去車費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那時他也不在乎,甚至在想,就這樣死了也挺不錯的。那是他第一次流落街頭,晚上經過電器店的時候,就看他哥的尋人啟事。他離開了還沒一天,他哥就那么急得找他了,心里更是覺得很對不起他哥,也為不想活的自己感到羞恥。怕被人看出來,他用盡剩的錢換了套衣服,剪了個頭發,臉上也抹了點灰,把自己弄的臟兮兮的。剛開始,他什么都不會,身上還有些傲氣,吃了很多苦。就在那幾天,他經歷了無數次第一次。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流落街頭跟去工地打工,被流浪漢趕著走被老板罵。因為剛開始怕被人認出來,他不敢在熱鬧的地區找工作。人都有一股倔勁,那時他想著只要不被人找到活下去就好,他硬是那樣挺過了那段艱苦的日子。甚至有時想想,除了吃喝住行沒以前好外,其他都還好,最起碼心里不在被他哥全部占據著,不在想著那讓人痛苦的愛,因為生存都困難時哪有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就那樣,每當他存夠可以離開這城市的錢,他就會趕往下一個地方,除了他哥那個城市哪里他都無所謂。因為他沒有身份證,他只能去坐大巴,還要提防被警察查身份。這些年,他搬過磚、做過服務員、發過傳單、擺過攤,做過很多底層人員的工作,練就如今把他扔哪都不會餓死的本事。漸漸地,他愛上了這種漂泊的生活,仿佛心也從那禁錮中掙脫出來,變得灑脫。偶爾,他也會想念他哥,單純的想想。到現在,他也不記得他去過多少城市,走過多少地方。他之所以現在不用手機跟看電視,是因為一開始怕看到他哥消息的原因,后來是因為習慣了。有時,他都感覺自己像個人不老心老的老頭子。其實,他之前說回去看他哥是真的。他會在這里待那么久,也是想著差不多該回去了。順便把身份證拿過來,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