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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也認識。 這不就是那天晚上,來鐘秒秒咖啡店沒事找茬的皮草女嗎? 今天她換了一身衣服,帶著棒球帽穿著黑大衣,裹得很嚴實,從背影真的無法分辨是什么人,但是一瞧臉,鐘秒秒瞬間便想了起來。 “我只是……”那皮草女辯解說:“我只是……” “魏先生,不是她?!辩娒朊肟隙ǖ拈_口。 “什么?”魏時遷皺了皺眉:“你說跟蹤懷璟的人不是她?” “就是她!”和弦有些激動,她看著皮草女的目光非常不友善:“就是她,突然出來襲擊懷先生,還說要和懷先生同歸于盡,說沒有懷先生活不了,干脆死了算了!” “我那都是氣話!”皮草女慌張的說:“我只是生氣懷璟甩了我,我一時著急上火,我就……” 鐘秒秒聽得有些迷茫,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細的說一說?!?/br> 今天鐘秒秒要和魏時遷回家去吃飯,所以不在咖啡店。 懷璟跑來咖啡店,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巧遇一番和弦??上ЭХ鹊曛形缇筒婚_門了,懷璟不能留在這里,鐘秒秒也不給他和弦的電話號碼,懷璟只要鎩羽而歸。 誰料到走在半路上,卻這么有緣分的巧遇了和弦。 懷璟自然非常高興,邀請和弦一起吃個午飯。 和弦哪里是和他巧遇的,明顯是來找他的。 和弦剛剛完成了委托任務,弄來了一些時間,所以特意拿來給懷璟續命的。 以前和弦每次都是悄悄的出現在懷璟身邊,悄悄的給他續命,悄悄的保護他,悄悄的看著他。 然而自從堂堂正正的出現在懷璟面前,和懷璟“認識”之后,和弦發現自己變得有些貪婪。她想要和懷璟說話,讓主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讓主人多看自己幾眼。 所以和弦鼓起勇氣,跑來和懷璟“巧遇”。 懷璟正愁找不到她,感覺這真是一種緣分,就熱情的邀請和弦一起吃午飯。 誰知道就只是吃個午飯,讓和弦發現,那個黑大衣又出現了。 有人跟蹤懷璟,他們吃午飯的時候,那個黑大衣就一直在偷看,后來懷璟說要帶和弦去吃最好吃的冰激凌,那個黑大衣從餐廳緊跟了出來。 在通過一條無人馬路的時候,黑大衣突然暴起,沖出來襲擊了懷璟。 和弦當時嚇壞了,說:“她突然出現,手里握著刀子,說什么活不了了,要和懷先生同歸于盡?!?/br> “不不不,”皮草女連連搖手:“我不是要殺懷璟,我那么愛他,我怎么可能要殺他呢?我跟蹤他,其實是想要跟他復合的。我拿著刀子,其實是想要威脅他的,我沒有想要真的傷了懷璟,我說的都是真的!” 皮草女是懷璟的前女友,分手已經有1個月,不過皮草女顯然不甘心。 她一直向外人自居是懷太太,懷璟已經跟她求婚。不明情況的人,想要拜托懷家幫忙,所以拿著珠寶首飾,甚至是別墅來賄賂皮草女。皮草女太貪心,全部照單全收。 哪知道她事情還沒幫忙,懷璟已經提出分手,皮草女瞬間覺得天塌地陷。她不想把收到的賄賂送回去,還想要繼續成為懷璟的女友,成為懷家的女主人,所以這段時間總是糾纏懷璟。 她還曾經誤會鐘秒秒是懷璟的女朋友,跑去大鬧咖啡店。今天更是帶著小刀子來跟蹤懷璟。 不過皮草女并沒有說謊,她并不是真的要襲擊懷璟,只是想要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來嚇唬嚇唬人的。 她帶著刀子,并不是要傷害懷璟,而是要拿來假裝自殺用的。她準備跟懷璟說,如果不復合,自己就自殺在他面前,以此威脅懷璟。 可是沒想到,皮草女跟蹤懷璟的時候,看到了懷璟的新歡“和弦”。 和弦長得很普通,看起來性格怯懦,典型一無是處的rou包子性格,皮草女自認為和弦和自己相差十萬八千里。 但是懷璟對她很好,一路說說笑笑,吃飯的時候也很照顧和弦,簡直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和認真。 懷璟向來是個花花公子,而且是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到哪里都嬉皮笑臉,看的出來,雖然隨和,但是也很疏離,從來都是笑容不達眼底。 今天不同…… 皮草女是被火氣沖昏了頭,她改變了注意,想要嚇??謬樅拖?,讓她知難而退。 所以說,皮草女是沖著和弦去的,并不是要襲擊懷璟。 有個穿著黑大衣的人突然沖出來,懷璟和和弦立刻想到了那個跟蹤者。 和弦之前才給懷璟擋過刀,一切情景歷歷在目,當時懷璟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絕對不能再讓和弦受傷。 所以…… 慌亂之中,這次懷璟幫和弦擋了一次刀子,胳膊被刺中,緊急送往醫院。 幸好只是出血看起來恐怖,但是皮外傷,不需要縫針,包扎好了打個針也就沒什么問題。 魏時遷皺了皺眉,對鐘秒秒說:“你說不是她?” “嗯?!辩娒朊朦c頭:“之前跟蹤懷先生的人,和她沒關系?!蹦_步聲絕對不一樣,不是一個人。 雖然鐘秒秒不知道那黑大衣到底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皮草女。 和弦驚訝的說:“真的不是她?那也太巧合了,她的裝扮……這黑大衣,還有帽子,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呢?!?/br> 和弦是個單純的手機精,她非常相信鐘秒秒的話,可心中止不住的覺得驚訝。 鐘秒秒也覺得很驚訝,這的確太巧合了。 皮草女聽著他們的話,目光中有對懷璟的擔心,卻更多的是焦慮。眼神不斷閃爍著,左右晃動。 “呵——” 魏時遷冷笑一聲:“看來你有什么話想說。如果你愿意說,現在立刻說。如果不愿意說,我就打電話報警了。畢竟你襲擊了懷璟和和弦,不是嗎?” “別!魏先生!這真的是誤會!”皮草女被嚇得夠嗆。 魏時遷本來就高高在上,語氣又充滿了威脅,皮草女害怕他害怕的要死,根本不敢抬頭直視。 皮草女猶猶豫豫,支支吾吾:“其實……其實……我,我只是模仿而已……我之前,見過一個奇怪的人,她……” 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