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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jiejie,不過看見父母和jiejie應該是做夢吧?大祭司被李初夏那一聲大叫早就吵醒了,只是半天也沒聽到李初夏再說話,睜開眼一看,卻見那人捂著嘴巴,好想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還慢慢的紅了臉。大祭司勾唇一笑,將人重新攬到懷里,親昵的親了親李初夏的臉頰,“時辰還早,再睡一會?!崩畛跸谋淮蠹浪镜臅崦僚e動嚇得一愣一愣的,可是看見大祭司nongnong的黑眼圈,心里一疼,就乖乖的將身子貼在大祭司的胸口,甜蜜又是緊張得連呼吸都不穩了,呆呆的睜大眼睛看了好久,終于又慢慢的睡了過去。等兩個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了午飯時候,李初夏不知道自己那天掉到水里之后發生了什么事,只是大祭司在幫自己穿衣服是怎么回事?“問天,昨天...”“昨天你心疾又犯,又發了高燒?!痹瓉硎沁@樣,這個破身子還真是倒霉,動不動就昏迷不醒,連和心愛的人那啥都要備受煎熬吧。李初夏悶悶地嘆了口氣,“破身子還不如不要了!”要是自己身穿,哪用得著這么受折磨??!李初夏說得輕松,可是大祭司卻臉色一變,正在給李初夏穿鞋的手一頓,寒著臉低聲說:“你這是不想活了嗎?”“???”李初夏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大祭司一臉的寒氣看著自己,“以后不許這么說!身子不好慢慢養?!薄靶呐K病怎么養得好啊,說不定哪天就死了?!边@古代醫術這么差,又不能換心臟,說不定哪天受了刺激就一命嗚呼了,以前那個七皇子不就是這樣死翹翹自己才能穿過來的嗎。可憐的李初夏還在哀嘆自己的破身體,站在他面前的大祭司臉上早已經是陰云密布,不知為何一股煩悶的感覺襲上心頭,而面前的人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禁惱怒道:“你這般不在乎,難道不知道會傷人傷己嗎?”李初夏原本想到自己的父母在現代可能正傷心呢,可是自己到了這個世界,娘早死了,爹又不要他,還哪里會有人傷心??!不禁嚷嚷說:“我就算死了也沒人難過吧!以前還有人關心我!現在哪里有人管我的死活!我那么喜歡你,可是你不是因為可憐我才對我這么好的嗎!我不要你可憐!”說完頓時覺得難過得不得了,想他李初夏怎么這么倒霉,也不管大祭司怎么想,赤著腳就要往外跑??墒茄H一痛,還沒有驚呼出聲,整個人就被摔到床上,屁股重重的砸到床上,雖然不是很痛,但是也叫李初夏委屈的哭出了聲?!澳阋墒裁窗?!我討厭你!我要回月神廟!我要回家!”完全順著性子亂說,李初夏哭得直打嗝。大祭司似乎是真的生氣了,將人抓著肩膀往上一提,冷聲說:“你說什么?討厭我?”那股煩躁的感覺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眼前的人還不死活的說著讓自己更加惱怒的話?!皩?!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可是你不在乎!我不要你了!我...我要去找澹臺易軒!”李初夏已經口不擇言了,而聞言的大祭司冷哼一聲,一只手托住李初夏亂動的后腦,將人往自己眼前一扣,狠狠地親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一定抓緊更新!☆、書拾叁·兩情相悅矣“唔...”李初夏有些不明所以,剛才還怒瞪著自己的大祭司怎么說親就親上了,幸好剛才已經漱了口,不然一口的怪味自己都要吐了,神經比別人本來就少幾根的李初夏還在想些有的沒的,這邊的大祭司已經發現懷里的人眼神恍惚,顯然是神思不知道去哪里了,惱得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果然走神的人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水漉漉的眼睛看得人心直癢癢。大祭司虎吼一聲,舌尖就探了進去,掃過李初夏的唇齒。李初夏渾身一顫,酥軟的身子直往后仰,被大祭司往懷里一攬,整個人趴在了大祭司的身上,雙臂也無力的搭在大祭司的后背上,發出嗚嗚的聲音,期間夾雜的水聲更叫他羞得眼睛都閉上了。大祭司似乎有越吻越失控的趨勢,李初夏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麻了,可是那人把自己抱得好緊,勒得他都有點喘不過氣來,本來接吻就是件吃力的事,李初夏只覺得眼前一圈圈的黑暈繞著自己轉啊轉啊,就在大祭司將手伸到他胸口的敏感點時,李初夏嬌喘一聲,華麗麗的暈倒了,尼瑪!坑爹??!還老子的初夜來!任是李初夏意識不再之前怎么在心里嚎叫,還是沒抵得住這個破身子的強勢反抗。大祭司yuhuo沒有泄掉,可是身上的人明顯已經暈過去了,陰沉著臉寒聲道:“來人!”說完起身抓起一件外套裹在自己身上,如風似火的往屋子后面的浴池走去。御醫一晚上沒有睡,黑這個眼圈戰戰兢兢的走進來,見屋里的嘩啦啦水聲,也不敢詢問,搭著脈說:“小公子似乎受了刺激,本來身子就弱,自然就暈了過去?!庇t見李初夏臉上的紅暈未退,嘴唇紅腫,老臉頓時一紅,輕咳了一聲說:“小公子這病需得養上十天半月,方可...方可行房事...若是強行...只怕是會有性命之虞?!庇t聽到內室一聲輕哼,臉色一白,忙告退去開藥方。大祭司□著上身,就穿著一條裘褲就走出來,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黑眸緊緊的盯著床上此時已經睡過去的李初夏,半響嘆了口氣?!胺愿老氯?,什么藥對初夏的身體好,通通開來,千年人參,血燕也一并拿來,半個月后,若是他身子還是這般,你也不要再出現在人眼前了!”這話不知道是對屋外的御醫還是無影說的,兩個人都汗蹭蹭的往下掉,一個去寫藥房抓藥,一個則飛身一躍,去宮里取人參和血燕了。李初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肚子餓的咕咕叫,睜開眼就嚷嚷要吃東西。而一直伺候他的侍女也早就捧著各式的小甜點和玉米羹等著了。只是原先還在的大祭司又沒了人影,李初夏不禁擔憂起來,難道是因為自己老是暈,身體不好不能滿足他的需求所以棄他而去了?這么想著,一個不留神,嘴巴里的東西也因為嗆到而噴出來,喉嚨也發癢,直咳得他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門外的大祭司眉頭一皺,推門進來,那侍女見到他剛要行禮,就被他一個眼神嚇得退了下去?!澳?..咳咳...沒走???”李初夏擦擦嘴巴,想到兩人之前火爆的舌吻,小臉一紅,連眼神都不敢喵到大祭司身上了。“我半個月之后再來看你?!?/br>“嗯?你要去哪里?”李初夏啪的一聲放下碗,顧不上穿鞋,赤著腳就跳下床,只是還未走到大祭司的面前,就被人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坐著?!霸趺床宦犜?,鞋子不穿,再染了風寒怎么辦?”溫和的話讓李初夏伏在大祭司的胸口一時間有些恍惚,從先前的發怒到強吻,再到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