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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之有道最好。 收下一部分說明這個赫赫威名的白將軍也只是個有正常需求的普通人,是上位者可以收買和掌控的;捐出去一半則說明他具備屢戰屢勝的胸襟與格局,并且,一個愿意為屬下著想的人又能壞到哪兒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情人節,渣渣作者無以為報,只能給大家送上甜甜甜的一章~ 感謝在2020-02-13 09:27:19~2020-02-14 15:16: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青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8 章 聽了白南玖的話,慶帝果然是龍顏大悅:“哈哈哈, 好!倒是個直白的性子, 還從來沒有人當著朕的面兒說要將御賜分人一半的呢!” 封鄰凱和高公公默契十足,兩人臉上都表現出仿佛“老來得子”的喜悅, “恭喜陛下,又得一良將!” 白南玖從來沒有想到, 封鄰凱在陛下面前竟然如此諂媚。祖父曾說過慶帝可為一代明君, 這樣一個君王難道是靠無腦吹捧便可以被討好的嗎? 高公公覺得皇上這幾年越發喜怒無常了,而現在這位慶國的九五之尊顯然心情非常好的樣子。他甚至還拉起了家常,問了問白將軍的過往。 “聽說愛卿父母早亡, 至今仍未娶妻?” 白南玖微微垂下眼眸, 不卑不亢回答:“臣是個沒福氣的,打小兒便命格孤煞,克死了阿耶阿娘, 全靠鄰居們的救濟長大。如今只想靠這命格去克一下我大慶的敵人, 娶妻生子什么的,都不曾奢望?!?/br> 封鄰凱急忙接話:“此言差矣!白將軍乃是上天派來的福星!若不是將軍力挽狂瀾, 麗云賊又怎會那么快便被驅逐出我大慶的國土?白將軍若是不信,我愿為將軍算上一算?!?/br> 皇帝聽到這個也提起了些興趣,“國師大人愿意親自卜卦倒是不多見, 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眼紅白將軍呢?!?/br> 白南玖聞言也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 “哦?那倒是我這個粗人的榮幸了!” 慶帝許是年紀大了,再加上唯一的兒子又一直昏迷不醒,這些年他愈發沉迷于玄門秘術。 因而, 一聽說要卜卦,最興奮的不是當事人,反而是他:“擇日不如撞日!白小將軍在京城也待不了幾天,國師干脆現在就給算上一卦吧!” 封鄰凱倒也像模像樣掐指一算,“稟陛下,卜卦此事急不得。臣剛剛算了一下,今夜子時是個好時機,到時可請白將軍去觀星臺算上一卦?!?/br> 封鄰凱小時候聽師傅說,子夜之時,月狼若沐浴在月色下,妖獸的本能會讓他們比平時更難控制自己的人形,轉而變回原形。屆時他再以卜卦為由,略施陣法,試他一試。 皇帝聽到微微有些失望,他現下身子越發糟糕,等到夜里那個點兒怕是熬不起。他沒甚意趣地給高公公使了個眼色,“那就如此定下吧。朕乏了,你們可以退下了,明日進宮將結果告知朕就行了?!?/br> 子正時刻,靜夜沉沉,浮光靄靄。月色毫不吝嗇灑滿了整個觀星臺,封鄰凱迎風而立,靜靜看向穩步走來的白南玖。 太像了。這個白謹言走路的姿勢與氣度,讓他想到了白威遠,想到了自己被咬掉的那半個腳掌。 “嗨呀,國師大人怎么來的這樣早!讓您久等了,真是罪過!”白南玖熱情依舊。 封鄰凱臉上表情幾經變化,最終還是扯起了半邊嘴角,“是我來早了,將軍請吧?!?/br> “呦!這是什么呀?”白南玖毫不客氣拿起角落里一個香爐一樣的東西,好像單純只是好奇出現在觀星臺上的這個小玩意兒是做什么用的。 封鄰凱眼睛微瞇,不能確認這個白謹言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試探——那個小香爐一被拿走,他提前布下的陣法便塌陷了一角。 只不過法陣大部分依舊完好無損,效果并沒有打太大折扣。 “小玩意兒罷了。將軍今晚是否如我囑咐的那般焚香換衣了?” “換了換了,您聞聞我這衣袖都是您那個香的味道。我一大老粗,哪兒用過這個呀!”說著白南玖還將手懟到封鄰凱的鼻子上讓他聞。 封鄰凱不動聲色退后了兩步,一字一句慢慢說道:“將軍按我說的做了便好?!弊隽?,這個陣法的效用才能發揮到最大。 白南玖按照封鄰凱的要求站在了觀星臺的正中央,一臉“好奇”看著國師大人的所作所為。 不得不說,封鄰凱現在真的很像個神棍。 他手持朱砂筆在空中快速地畫著什么。已開天眼者或許可以看到空中那泛著紅光的淡淡字體,但在普通人眼里,國師就像正在跳大神一樣,只是在空中胡畫亂畫一氣。 落下最后一筆,封鄰凱大喝一聲“收!”。那些紅色的字全部飛至白南玖身上,像一個大網將他團團圍住。每一個字都像被澆了開水的蟲子一樣劇烈蠕動著,恨不能在白南玖身上咕扭出一個洞來。 鋪灑在他身上的均質月光,也在這些近乎沸騰的紅字下被分割成一個個小顆粒,但都圍繞著白南玖不愿意離開。 封鄰凱死死盯著白南玖,但他并沒有從這個少年將軍的臉上看出任何一絲痛苦與勉強。 白南玖頗為沒心沒肺問道:“國師大人還沒好嗎?您這玩意兒我也看不懂,為什么在空中隨便劃拉幾筆就可以算命了?” 封鄰凱并未言語,他眼睜睜看到那些字一個個變淡消失,而在此期間,白南玖臉上一份不適的表情都沒有。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封鄰凱連敷衍都懶得:“將軍可以離開了。卦象萬千,算出結果尚需要一段時間。夜色深重,將軍一個人可要小心?!?/br> 看樣是自己多慮了?這個白謹言當真和鎮國府沒有半分關聯? 白南玖立刻拍了拍自己健壯的胸脯,“此言差矣!我這個體格怕什么,倒是國師大人無縛雞之力一個人的才比較危險。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這下封鄰凱臉上的虛假笑意都維持不住了,他平生最恨別人說他弱小——因為弱小,他護不住自己的家人;也是因為弱小,他才耗費了那么多年才搞死白威遠,但付出的代價卻是自己半只腳掌。 白威遠那孽畜!臨死之前竟然還號令獸潮毀了他大半個門派!為什么沒了月狼的血脈,眾妖獸還是愿意聽他號令! 封鄰凱的聲音像是被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不用了,府里的馬車就在不遠處等著我?!?/br> 白南玖一拍腦門,“嗷呦你看看我平時自己一個人粗野慣了,忘了您這些官老爺出門身邊都會有人跟著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