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理應住在黃金砌成的屋里,腳踩在白玉鋪成的地板上,喝著花露,吃著仙草。 mama呀!這張臉也太艷麗了!她快把持不住了!mama你看他那個腰!那個修長的大腿!女兒想睡他睡他睡他! 現在的沈天顏已然完全忘了楊員外家的那個公子,雖然白天她才剛摸過人家的小手兒。 沈天顏不夠聰明但見多識廣的大腦里突然亂入了一張不堪入目的畫面:南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狗鏈,他臉色潮紅,低低地喘息著,而狗鏈的另一段,顯然是在沈天顏這個人面獸心的女人手里。 其實之前沈天顏養的狗都是有狗鏈拴著的,但南玖畢竟與普通的狼狗不同,沈天顏便從來沒想過這回事兒,現在看到這樣一張臉,她……她又忍不住想來一波行為藝術了。 這邊沈天顏的車都已經開到外太空去了,但南玖見沈天顏半天不說話,心里微微有些緊張:她不喜歡自己的長相嗎? 但他還是擺出一副邪魅狂狷小爺我最拽的二世祖面孔逞能道:“怎么,夫人被我的英俊震懾住了?” 沈天顏一巴掌便拍了過去,“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夫人是能隨便亂喊的嗎?” “我們都定親了,你不是我夫人誰是我夫人?”南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沈天顏rou眼可見的呼吸停滯了一瞬——所以,那個和她定親的京城第一紈绔、定國公家的小公爺,是南玖?白南玖?這是什么狗血八點檔? 要說南玖這不到二十年的短短狼生,更精確來說是“狼人生”或者“人狼生”中,確實經歷了不少狗血八點檔的情節。 世人皆知鎮國公白威遠神勇無敵,戰場上可以一敵百,殊不知他是個“開了外掛”的——鎮國公身上流淌著一半霸道的月狼血脈。 說來也是奇怪,鎮國公的兒子按理說該是繼承了四分之一的月狼血脈,更何況月狼的基因一向強大,但他卻與普通人無異。 誰知到了白南玖這一代,月狼的基因卻是幾乎以壓倒性的優勢顯現了出來。 鎮國公夫婦就怕出現意外,在接生的時候找了個理由將所有人都支走,只有鎮國公夫人在現場接生。南玖的娘疼昏過去了,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兒子一出生的時候就是狼的形態。 南玖的祖母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她急忙將丈夫叫進來,白威遠只猶豫了一瞬,便施法封住了南枳身上屬于月狼的血脈,并一并封住了他人形時碧眼銀發的特征,想著讓孫兒與常人無異健康地長大后,再解封月狼的血脈。 是以這個世界上知道鎮國公家小公爺真正身份的只有兩個人——鎮國公夫婦。連他親生父母都不知道這件事,他爹白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老爹也就是鎮國公身上有著一半的月狼血脈。 白南玖小傻子一樣啥都不知道快快活活長到了十歲,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瀟灑,除了白威遠根本沒人能鎮得住他,這不,十歲上元節那天又自己一個人溜出來玩。 可是任性妄為是要付出代價的,白南玖甩掉了家里的護衛和書童,出門就被白威遠的仇家給盯上了。 他雖然從小不學無術囂張跋扈,但一向聰明機警得很,發現自己被盯梢之后,也是想了很多辦法。 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擺脫了對方、大搖大擺想從一個酒樓后門溜走的時候,一塊帶著迷藥的手帕捂過來——白大少爺就軟綿綿倒下了。 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京郊,少不得又是一陣折騰,別說,還真被他僥幸給逃脫了。 殺手們發現后一路追來,南玖在逃亡的過程中也受不了不少傷,體能也快達到極限,就在惱羞成怒的殺手將長刀砍在他肩膀上的生死危機關頭——感受到威脅的身體強行沖破了封印,屬于月狼的血脈蘇醒了。 奄奄一息的南玖憑借著本能將殺手們全部咬死,就在京郊的大望山過上了野狼的日子。 因為強行沖破封印,作為人類的這十年記憶全部被遺忘,南玖腦海中只有月狼一族的傳承。 他在大望山修養了不到半個月,傷都還沒好透,又被一個頗有些本事的道士盯上。 那道士一心想要強行與他簽下靈寵契約,高傲如南玖寧死不屈,在躲避的過程中竟從京郊一路逃亡到了邊境才擺脫了那個人的追蹤。 然后就是被沈天顏撿到,在木里村過了三年的種田生活。 這三年可是把他爹娘、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急瘋了,也就白威遠還能穩得住——他們之間有著月狼親緣之間特有的感應,在親人死去或發生重大變故的時候他都能感受到。 他一直沒有收到任何信號,說明孫兒還活在這個世上。 直到白南玖月禮快要完成,到了最后需要踏過最關鍵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坎兒時,鎮國公才終于感應到即將脫胎換骨能夠自由化形的孫兒。 即便他立刻趕了過去,最終迎接他的卻只有一具冰冷的尸體。 月禮持續一個月,最痛苦最危險的不是一開始自斷筋骨的過程,而是最后兩天“涅槃”的過程。 能撐過這個坎兒,便成為獨立成年的強大月狼;撐不過這個坎兒,死路一條。 南玖沒有告訴沈天顏這件事,恰巧那兩天她也沒有陪在他身邊。 一般月禮都會有成年月狼在旁邊幫忙渡過難關,白南玖只憑自己一個人硬抗,最終還是沒有撐過去。 鎮國公將白南玖帶回京城,以大望山上一棵快要開了靈智的梧桐樹為媒介,用自己半身的月狼血脈換了孫兒一命,從那之后鎮國公的“外掛”就徹底沒有了。 可就算是這樣,白南玖也躺了足足三個月才清醒。 等他醒了之后便一心想著去找沈天顏,但白威遠不讓他離開京城半步,準確來說,是他四年內不能夠離開那棵梧桐樹百里之外,否則會有生命危險,因此需要活動基本上都被限制在了京城。 鎮國公自從孫兒差點喪命之后便看他看得特別緊,南玖寫給沈天顏的信自然還沒寄出京城,便悄悄跑到了他的書桌上。 白威遠將第一封信扣下,待查清收信人的身份之后,便冷笑一聲,令手下將所有信都扣下了,還有南玖派去木里村請沈天顏過來的小弟們也都被扣下了。 白南玖自從被祖父救過來便恢復了之前的記憶,他自知身份特殊,也沒有大張旗鼓去找沈天顏。他拜托祖父幫忙,祖父卻告訴他沈天顏已經搬走了,南玖卻倔驢一樣依舊每月一封信寄過去。 白威遠哂笑一聲,覺得他是小孩兒心性,長時間收不到來信也就忘卻了,扣下信之后也就沒有其他措施了。 雖說南玖經歷了不少,但他那個二世祖性格卻是一點兒都沒變,絲毫不知收斂。 更別提他已是成年的月狼,尋常人等根本輕易近不了身,要不怎么禮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