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上下,我都看過,那你又怕什么?”他的聲音暗啞中又滿是情/欲,呵出的熱氣不偏不倚的堵在溫良良的頸項,臊的她面紅耳赤,便是連聲音,也宛若嘶啞的鳥啼。 “顧紹禎你不要臉?!北北?/br> 顧紹禎用力一抬,將她單手提著來到床前,又反手去摸枕下,好容易找到那本冊子,面上不禁一喜,“瞧瞧,鬼醫圣手果真不同凡響,這冊子上的姿勢,難度高,妙趣大,今日,我們不如試一下這一個?!?/br> 他信手一指,將冊子移到兩人面前。 冊中的男女衣裳輕薄,似穿未穿,偏又勾的人心尖癢癢。 兩人后仰在石頭上,女在上,男在下,彼此背對,周遭落了兩只鳥,曲水流觴,妙趣橫生。 溫良良啐了一口,赧顏拒絕,“明日再來,可好?” “今日事今日畢,日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小南,你看看這..” 他拉著溫良良的手,摸到那橫生之處,又恐她逃走,手臂用了些力氣。 “我保證,只做那一個?!?/br> “方才你說只看看...”溫良良帶著鼻音,可憐兮兮的瞪他。 “方才我說過了嗎?”顧紹禎打死都不會認,他渾笑著,圈了溫良良的腰,將她置于身上。 “別?!睖亓剂俭@呼,阻了他的動作,一手抵著他的手,一手扶著身后,“我,我有事要問?!?/br> “嗯,”顧紹禎憋紅了臉,“說?!?/br> 他輕輕動了動,被溫良良靈巧的避開,不由得一陣惱怒,癟了嘴促狹的看她。 “你打算放過顧相?” 溫良良抬高了些,盡量避免兩人的摩擦。 “不?!鳖櫧B禎只答了一字,又試圖尋找時機,往上一提,溫良良咬著下唇,悶哼一聲。 顧紹禎只覺曲水潺潺,暖意盎然,悄悄涌動的水流中,宛若溶溶花開,所到之處,滑而緊閉,當山重水復之時,又陡然柳暗花明。 “那你今日,為何不一并...” “殺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鳖櫧B禎捏著她的兩只手腕,往下一拽,溫良良吃痛,好看的腳踝微微一擰,腳尖順勢蜷縮起來。 下半生,蘇郁會跟狗一樣,毫無尊嚴的活著。設計殺死祖父的老婦,風燭殘年,又被蘇郁擰的岔了氣,無所依托,只會剩下一口氣茍延殘喘。 至于顧淮卿,蘇珍那樣聰明的人,一定不會善待他的。 顧紹禎瞇起眼睛,半張著唇,溫良良的青絲垂下,鋪滿他的肩頭,又滑到他的面上,每一絲的觸碰,都好似撓癢的貓,張開了貓掌,收斂了那尖銳的指甲。 他屈起雙膝,又慢慢放下,享受那包裹的貼合,與乍然松開的空虛。 “宋昱琮太笨了,若是我,只怕這會兒已經帶兵拿了顧府?!?/br> 他們連夜搬離了顧府,卻還在京中別院住著。 有人發現了刀匠的秘密,便將他報了官,刀匠招出那處宅院,縣衙不敢擅自行動,便將此事呈交給御史臺,馮家自然是三皇子的額派系。 宋昱琮連夜徹查,只審出來顧紹禮是那宅院的主人,旁的,便什么也問不出了。 宋昱琮忌憚顧家,自然不會貿然將顧紹禮拘禁。 況且,他不想打草驚蛇,即便已經抓捕了宅院中的人,對外卻同尋常那般,未加嚴防。 “我已經讓人將線索透露給他,可他還是這樣慢,也不知在等什么?!鳖櫧B禎換了姿勢,將她放在身前。 兩人之間出了汗,濕漉漉的,又裹著一層軟軟的毯子,顧紹禎捏著她的肩膀,又環過細腰。 “等他從顧紹禮處查到宋昱稷,我們便該撤離京城了?!鳖櫧B禎壓著她,嗓子里仿佛嵌入磁石。 “你為何不直接告訴他事實,非要這般周折?!?/br> 溫良良斷斷續續的問他,鼻間沁出了汗珠,她的眸子好似春水蕩漾,軟的像果子。 “他終究是要做皇帝的人,怎會容我這樣的人存活?我無非是想報復顧家,順手扶了一個皇帝而已。 再者,自你我成婚后,你不覺得他與從前不一樣了嗎?不管是為了他的自尊還是我的安全,這都是最好的法子了?!?/br> 顧紹禎打開她的手,一根一根的交握起來,他微微顫了顫,兩人便緊緊的疊在一起。 寒秋凜冽,落葉在某個雨夜之后,頹然撒了一地。 顧紹禮被帶進了刑部大獄,不待上刑,便將所知曉的一切吐了個干干凈凈。 宋昱琮望著那張因乞求五行散而可憐巴巴的臉,不由得心生厭倦。 同為顧家人,一個高傲如斯,一個卑賤如泥。 他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侍衛便拿了一小撮藥粉,湊到顧紹禮跟前,那人像瀕死的人看見了泉水,不顧一切的哽著脖子去吸,去舔。 宋昱琮不忍再看,越看越惡。 “顧二公子呢?” 臨出獄門之前,他忽然轉過頭,看著衣衫散亂的顧紹禮,問道。 ☆、084 顧紹禮吸食了片刻, 便滿足的仰起頭,抽搐著,抖了抖身子, 他眼神迷惘卻忽然興奮的笑道, “他, 他早跑了?!?/br> 宋昱琮想要出門的腳驟然收了回來,他走到顧紹禮面前, 不確定的重復, “去哪了?” “誰知道, 他一直神出鬼沒, 想來就來, 想走就走?!鳖櫧B禮擤了擤鼻涕,又舔著臉問, “還有嗎?” 宋昱琮背著手,仔細思索了片刻,從顧紹禮提供的線索中,他總覺得某些信息來的過于簡單, 簡單到不費吹灰之力。 宋昱稷當真會如此蠢笨,將最關鍵的兵器藏身之所,交由顧紹禮來處置? 這人從許久之前的貢茶案,便顯露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特性, 宋昱稷為何會選他? 是無人可選,還是故弄玄虛? 宋昱琮的腦中飛速的運轉,數種可能性一閃而過, 事情絕非表面看起來的這樣順理成章,一定是哪里有差錯,或者有陷阱藏于其中,只等自己墜入樊籠。 而面前的這個人,明擺著是顧紹禎拱手送過來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有的不解,興許都得從此人身上套出。 宋昱琮垂下眼皮,慢條斯理的走到刑具前,背對著顧紹禮,像是普通的詢問,“大公子可知道這個叫做什么?” 他舉起一把鈍刀,手指擦著刀刃劃過,眼皮一跳,便向著顧紹禮走去。 顧紹禮哼唧了兩聲,也不懼怕,只當宋昱琮在嚇自己,他吸了兩口鼻涕,半合著眼皮,懶洋洋的答他,“殿下這是要刑訊逼供?!?/br> 宋昱琮也不駁他,只是將鈍刀換到右手,刀尖一橫,刀口比著顧紹禮的后脊,緩緩地扎了下去。 脊柱連著腰身,刀尖沒入rou皮,顧紹禮呲著牙,兩手攥成拳頭,也發狠了一般,笑道,“殺了我,殺了我最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