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恐怕要下到底層?！?/br>
    小關：“我的媽呀，方悄語這是給自己建了座塔啊?！?/br>
    荊固安無言地回頭，路希、小關和技術人員在他身后跟下來一長串。

    姜警官探出頭：“你往下走啊，我們后面堵住了！”

    荊固安：“……我不是叫你們在上面待著嗎？”

    路希：“嘿嘿?！?/br>
    小關：“嘿嘿?！?/br>
    姜警官：“嘿嘿?！?/br>
    路希：“技術人員可以調查一下那塊天花板上的指紋，那里應該能找出方悄語地下情對象的指紋?！?/br>
    小關十分八卦地湊過來：“真的有地下情??！”

    路希：“十有八九，不然普通人在這里搞這么個高塔是什么用處的？拿快遞??？而且……”

    “你還記得保安給我們的日期嗎?！?/br>
    姜警官：“什么日期？”

    荊固安：“你別插嘴，先讓她說?！?/br>
    路希：“上月2、3、7號，這個月的15號?！?/br>
    “我們的電影是上月8號開機，這月15號殺青的，正常情況下，方悄語應該是15號深夜回到家里?！?/br>
    “太巧了?！?/br>
    荊固安：“錄像消失的日期，都是方悄語在家的日期，也就是很有可能是她的地下情人來的日期？”

    路希：“這樣祝星夜反而不那么可疑了，因為他走的是22號樓的正門?！?/br>
    小關摸了摸下巴：“我搜過八卦小報，上面說方悄語的緋聞對象是……”

    荊固安：“沒用的，我不能根據八卦小報抓人，現在最重要的，是從張雅嘴里問出情報來?！?/br>
    路希：“保安那邊也要去問，錄像消失這件事跟他脫不了干系?！?/br>
    路希心里稍微松了口氣，這樣看來，說謊的是張雅和保安，祝星夜對她還算坦誠相待。

    一行人下到盡頭，荊固安問：“有人數了這是第幾層嗎?！?/br>
    小關：“沒有……”

    路希：“我沒數，但我猜是底層?！?/br>
    荊固安：“我數了，確實是底層。走吧，我們直接回去，看樣子張雅還有很多事沒有告訴我們。姜警官，你們盡快把塔羅牌和天花板上的指紋調查出來?！?/br>
    姜警官看了看漫長的樓梯：“不是，那我們還得22樓爬上去？”

    荊固安：“……誰讓你們非要跟下來，坐電梯去吧?！?/br>
    小關屁顛顛地跟著他們，荊固安：“小關，你去問保安，爭取在保安室里就把情況問出來，然后把他帶回警局?！?/br>
    小關有點緊張，不安地看向路希：“我、我一個人去？荊哥，我……”

    荊固安沒有絲毫心軟：“你跟了我這么久，也該有點能耐了?！?/br>
    路希鼓勵他：“加油，你可以的！”

    小關哭喪著臉：“路老師，你、你好歹給我點秘籍什么的??？”

    路希撓了撓頭：“這能有什么秘籍，啊對了，你知道在不在偵訊室里套話的區別嗎？”

    小關茫然地搖了搖頭。

    路希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偵訊室里，你就可以說一些……咳，不能被筆錄記下來的話，你懂我的意思吧？”

    小關若有所思：“可以講顏色笑話跟被人套近乎嗎？”

    路希：“……荊警官，我看要不還是咱們去一趟吧?！?/br>
    荊固安嘆了一口，恨鐵不成鋼：“她的意思是你可以威逼利誘！說點謊話騙騙他也可以！比如稍微夸大點這件事的懲罰之類的！”

    小關點頭如搗蒜，拿出警察筆記打算記下來。

    荊固安嘖了一聲：“這種話不能記下來！”

    6.地下戀人

    荊固安在偵訊室里審問張雅，出乎他們預料，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一驚一乍的女孩似乎并沒有那么好對付。她只承認荊固安找到確切線索的事，而絕不自己主動交代任何情報。

    路希皺了皺眉，看來她留在外面的決定是正確的，這時候跟著荊固安一起進去，只會白白提高張雅的警惕心?，F在把她和荊固安的立場分離開來，也許還能必要時候打打感情牌。

    偵訊室里的進入了死胡同，張雅咬著嘴唇，不肯透露更多情報。

    路希焦躁地摳了摳手心，這時候小關帶著保安回到了警局：“我問出來了！”

    那一瞬間，這位菜鳥警官推開大門，逆光而來，宛如神兵天降！

    路希高舉雙手：“耶！小關！小關！MVP！”

    筆錄人員：“噓——”

    路希壓低了聲音：“小關！小關！MVP！”

    小關驕傲地擺擺手：“低調點低調點?！?/br>
    根據保安的口供，消失的錄像帶果然與他有關。張雅時不時會來找他購買一整天的錄像帶，出價很高。他覺得這樁交易被發現的風險很小，畢竟這些數據每個星期都會清理，一般幾年都不見得有人會來查，于是就有些意動。

    他也好奇過她買這個錄像干什么，張雅也只是打了官腔，大抵就是個人隱私相關，你不要管。

    所以他只管賣錄像，根本不知道她們買這個的目的。

    雖然保安畏畏縮縮的，看起來十分可憐，路希還是冷靜地詢問他：“你知道那里住的是明星吧？那棟樓應該只會有她出入。你沒想過用錄像要挾她嗎？”

    保安連連擺手：“我只是有點貪財而已，可不敢做這樣的壞事！”

    小關有點無語：“你這個還不叫干壞事??？”

    路希嘆了口氣：“普法任重道遠。那16、17的監控錄像也是張雅來拷走的？”

    保安看起來有些猶豫，小關對付他已經十分熟練：“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你都說了這么多了，不會還有什么壞事藏著掖著吧？”

    保安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再沒干別的壞事了！不過就是……那個，我之前吹牛來著，我根本不怎么會用電腦?！?/br>
    路希的眉毛抖了抖：“那監控錄像……”

    保安不好意思地笑笑：“每次都是她來，我給她打開電腦，讓她自己拷的?！?/br>
    路希：“……也就是說她動手腳的機會很多，她是什么時候來拷的錄像？”

    保安回憶了一下：“16號來拷走了15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