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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妨陰差陽錯,貴主兒終究是回來了……” 聞靜菀也知道這里頭或許有幾分夸大,但一來,紀二姑娘語氣清淡只是閑談并非刻意邀功,二來,她才回京,永昌侯府便借著李太后召見的機會進宮探看她,這份情誼做不得假。 從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那時候她尚且身若浮萍不知今夕來日,紀家也沒有和她劃清界限,如今“晚梅宴”給她下帖子更是表明了與她的親近,她自然不會把人往外推。 “原是有這樣的淵源,可惜我竟一無所知,待來日我登門拜會令堂,還請大夫人多與我說說母親的事兒?!?/br> 紀曉萱連忙笑著應聲,道家母一定高興。心中對這位長公主的行事說話予以肯定,原本只是禮節性的笑意真切了幾分。 只再一回想起這陣子勛爵貴女們之間對其“目中無人”“趾高氣揚”的說辭,眉心微微蹙起。 到了前廳,里頭正是熱鬧,聞靜菀忽的聽見一句咄咄逼人的質問“不知顏大姑娘可答得上來?” 微微一愣,顏大姑娘,顏舜玉? ☆、第 31 章 聞靜菀瞇著眼睛辨別了一會兒, 才從那幾個貴女們對峙的站位看出來顏舜玉是那個穿了一襲煙藍色衫裙有些面熟的。 身后還跟著個臉蛋圓滾滾的小姑娘,想必就是顏舜華。 而她們對面,站著三四個姑娘,個個通身的矜貴氣派,尤其打頭那個,身穿雪青色繡梅花褙子, 梳著大氣的凌云髻, 五官秀美,額心用朱筆細細描了一朵三瓣蓮花,亭亭站在那里, 便是沒張口,也叫人難以忽視她的存在。 紀曉萱當然也聽見了, 眉心蹙得更緊。 今兒這場“晚梅宴”并不是只她一個人cao持, 而是她們這圈子里好些個人聯起來辦的,也是為著大家聚聚, 沖一沖京里連月來的晦氣。 顏家兩姐妹的帖子不是從她這兒出的,但長公主卻是她請來的,顏家與長公主的關系她自然也知情, 一上來就撞見顏家姑娘被為難的場面, 實在她有些面上無光。 “莊jiejie這是怎么了,一進門就聽見你們在爭論?”紀曉萱直走過去,面上端著溫婉的笑,只眼里略有幾分冷意。 聞靜菀跟著她,敏銳地從這語氣中察覺到紀二姑娘與那位“莊jiejie”似乎不很對付, 微微詫異。 那雪青色褙子的姑娘轉過身來,看清走過來的人是紀曉萱,正要張口便看見后面的聞靜菀,到嘴邊的話登時一頓,拐了個彎兒:“原來紀meimei還給長公主殿下送了帖子,怎么也沒跟咱們說一聲,好叫咱們都去迎一迎,也免得怠慢了長公主殿下?” 話是這樣說,她卻仍舊直挺挺站著,一絲要行禮的意思都沒有。她不動,她身邊的那幾個貴女也是互相看看,站著沒有動。 周遭閑談說笑的一眾姑娘們都放緩了聲音,暗暗拿眼神往這邊瞟,沒曾想今兒一來紀二就和莊縣主對上了,而且……她們眼神落在聞靜菀身上,不由心驚,這位居然也來了。 紀曉萱哪里聽不出莊惟敏話里的惡意,嘴角的笑一收,面色微沉:“莊jiejie……” “莊姑娘是吧?”聞靜菀笑著接過話,頭上一盞鏤空飛鳳小金冠,鳳口銜一顆金線織裹垂落的小珍珠,隨她動作在額間搖搖晃晃,映著那雙秋水明眸熠熠生輝,“說來慚愧,本宮回了京這么久,倒是還不能一一認全各位,方才要不是紀二姑娘說話,本宮還認不得莊姑娘你,不知莊姑娘家中……” 刻意拉長的尾音表明了她的疑惑。 紀曉萱以為她是故意的,低頭忍了笑,回道:“貴主兒許是不清楚,莊jiejie乃是顯國公府的長房嫡女,受封了明儀縣主?!比缓笥猪樀缹⑶f惟敏身邊站著的幾個貴女家世也一并介紹了去。 “原來要稱呼莊縣主?!?/br> 聞靜菀一邊聽一邊點頭,眼中迷茫多過了然。 滿屋子的人都覺她是故意給莊惟敏等人難堪,卻只有隨侍而來的晴煙知道,她家小主子是當真記不得這些人誰是誰,想當初光是分清她和霧雨都用了好幾日,更別說這些幾個月才見一兩回的各家女眷了。 當然,這樣當眾點出來卻是聞靜菀有意為之了。 莊惟敏這邊幾個人自是覺得十分受辱,因著家世清貴顯赫,她們歷來都是貴女圈里被追捧的人物,何曾像現下這樣被人當做圍觀的猴子一般指指點點過? 不由動怒:“你!” 聞靜菀仍舊笑著截斷她們的話:“哎呀,免禮了!今兒這晚梅宴是叫大家聚在一處玩樂的,本宮一向也不在乎什么虛禮,只他日你進了宮當著太尉大人的面不要忘記就好?!?/br> 慢悠悠幾句話登時把那幾人能說的話都堵了回去,便是她們心里再看不上聞靜菀一個沒倚靠的落魄公主,到底長公主的身份擺在那里,沒有行禮就是她們理虧。 現在被聞靜菀拿出來打臉,只叫她們有苦也不能說。 再聽她抬出趙冕的名號,莊惟敏更是咬牙,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長公主! 趙太尉如今乾綱獨斷,京城里多少世家夾著尾巴做人,雖說傳言趙太尉并不待見這位長公主,但長公主她再是先帝遺脈也就是個女兒身,翻不起什么風浪,而她們的家族卻不是光著腳的,趙太尉現在騰不開手并不意味著他們安全。 “……臣女、多謝長公主教誨!方才多有失禮,還望殿下見諒!” 聞靜菀笑盈盈看著莊惟敏略微灰敗的面色,輕嗯一聲,說了句無妨。 眼中波光流轉,精致的小下巴微微一揚,朝著紀曉萱眨了眨,神情得意。 既然莊惟敏要暗戳戳說她架子大,那她也不介意坐實這張揚跋扈的名聲,人家伸了臉過來,不打怎么好意思說自己張揚跋扈?有本事叫莊惟敏來咬她呀! 只可惜,莊惟敏不敢。 上回宮宴時她心里便隱隱有些猜測,這次又聽紀二姑娘說了今日來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便更加篤定——這撥人和趙冕的屬臣們并無來往,甚至還隱隱對立,所以拿太尉大人出來壓場子,這群人只有認慫一個下場,不敬皇家,罪名可大可小。 哼哼,不枉她整日被太尉大人欺壓,如今扯起虎皮來簡直心安理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還有幾分想高歌一曲。 周遭圍觀的姑娘們都噤了聲,面面相覷不敢多說。 只紀曉萱看著她的表情,心中頗有幾分驚色,一是驚訝于她的敏銳,一是驚訝于她的膽色,居然連趙太尉都敢扯出來做筏子。 一旁已經無人關注了的顏舜玉暗暗掐緊了袖中的手,垂下的眼眸里滿是不甘。 她知道自己這張帖子就是莊惟敏送來的,只因為她是顏家的人,若是在這樣的場合給她一個好看,她便再難翻身,連帶著宮里的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