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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燈王?!?/br> 聞靜菀聽霧雨說過,每年的上元燈會都有一盞最大最漂亮的花燈做“燈王”,只有幸運的人才能有機會得到“燈王”,但她沒想到今天宮里這場燈會也有“燈王”。 可她不記得御花園里哪一盞花燈是最大最漂亮,可以稱之為“燈王”的…… 直到親眼見到“燈王”,聞靜菀才知道她先前確實沒有見過,更確切地說是不可能見過——因為“燈王”根本就不在御花園燈會上。 一盞七層七色琉璃宮燈好似一座縮小了尺寸的七寶塔,矗立在鶴羽殿的殿頂。 鶴羽殿說是殿宇,其實只有一進一出,宮殿頂端造型奇特,猶似一只扭頭梳理羽翼的白鶴,宣平帝時是用來召請道士誦經的。 而今日的“燈王”便放置在殿頂好似白鶴頭顱的位置,從遠處望去,極像白鶴戴上了一頂寶石高冠,璀璨生輝,熠熠奪人。 “哇!”聞靜菀忍不住驚喜地捂住嘴,剛才發生的不悅頓時從腦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凈,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奇景。 靜謐夜幕之下,高七層的花燈透過晶瑩剔透的琉璃瓦映出斑駁光影,內里構造精巧奇妙,從不同角度看過去,皆有不同的場景。 聞靜菀驚嘆著左右移動,半晌扯著趙冕的衣袖道:“這宮燈太神奇了,怎么做到的?” 趙冕斂目看見攥住他衣袖的白皙手指,小公主的目光一眨不眨盯著琉璃宮燈,眼底透出單純的喜悅。 著實勾人…… “啊——”聞靜菀一下沒注意,身體就忽然離開了地面,只是幾個縱越,眼前晃了一晃,然后她就站在了鶴羽殿頂,距離那盞“燈王”咫尺之距。 鼻尖是淺淡的檀香,腰上是一道有力的手臂,聞靜菀能感受到自己的頭頂上就是太尉大人清淺的呼吸。 她一動不動,臉色卻猶如抹了大片暈不開的劣質胭脂,紅得厲害。 好在現下是夜里,沒有人看得見她的臉。聞靜菀胡思亂想著,甚至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手掌想要推開身前緊靠的人。 那人卻沒有松手,反而又箍得更緊了些,她隱約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暖意,下意識地想這么冷的天他還是這么單薄一身居然不生??? “長公主最好別亂動,萬一摔下去臣可救不了你?!?/br> 戲謔的笑語幾乎就在她耳邊響起,聞靜菀的耳朵尖一下子紅得能滴出血來,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到了,她只聽見耳邊又傳來低低的笑聲。 “燈、燈王……”過了許久,聞靜菀才從一團亂麻的腦子里扒拉出關鍵,恨不得下一刻就抱著花燈下去,遠離叫她手腳發軟的太尉大人。 趙冕推著她換了個位置,光彩奪目的琉璃宮燈一下子出現在聞靜菀眼前,湊近了看,這宮燈更加精致,整體燒制的琉璃燈不禁八個側面各有精巧的畫面,就連那棱柱都細細雕刻了花紋,每一層伸出來的檐角部分還刻畫了各樣的飛禽走獸。 一言以蔽之,精巧至極。 聞靜菀看得一時都忘了恐懼,連連驚嘆。 趙冕手附在她腰間,由著她對那琉璃宮燈仔細打量,直到她試圖將琉璃宮燈抱起來。 “哎——這么重?”聞靜菀歪著頭仰視太尉大人。 趙冕惡劣地扯了扯嘴角:“臣只是帶長公主來看燈王,若是長公主要帶走,臣可不幫忙?!?/br> 聞靜菀:“!” 作者有話要說: 大肥章來了! 大家國慶節快樂鴨,有沒有看閱兵,今天也是為祖國母親流淚的一天! ☆、第 21 章 那七層七彩琉璃燈王到底還是送來了長樂宮,被稀罕的不得了的小宮女們擺在暖閣外間的架子頂,聞靜菀從軟塌上一抬頭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抹惱怒的緋紅浮上面頰,聞靜菀見著那燈就想起那晚被太尉大人掐著腰挾上殿頂戲弄的事來,小聲嘟囔一句:“登徒子!” 晴煙從外間進來,一時沒聽清,驚訝著問:“殿下?” 聞靜菀連忙擺手,只一抬眼又看見了流光溢彩的宮燈,輕哼一聲:“你來的正好,去去去,拿塊布把那燈給本宮罩起來,本宮不想看到它!” 這幾日同樣的話她都不知說了多少遍,晴煙照舊笑著道:“宮燈里點了蠟呢,罩起來恐怕要燒著了,殿下若是看膩了,奴婢把氈子給您落下來?!?/br> 說著,就放下那道厚厚的八團喜雙面隔氈,隔開了內外間的視線。 聞靜菀哼哼兩聲,勉強滿意,端起手邊紅木幾案上的青花纏枝白玉碗喝了一口,壓下滿面的霞色,朝外頭努了努嘴:“對了,這兩日外頭可有什么新鮮的說法了?” 她說的卻是這些時日外頭的傳聞,那日宮宴可謂是她這個先帝遺女正兒八經的頭一次亮相,看熱鬧的、好編排的可都盡等著,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得到宮宴之后會流出來多少說法,更別提那日她不光給了李氏兩頓排揎,還當著眾家貴小姐的面被太尉大人好一頓“教訓”。 她自個兒說的倒是若無其事,還頗有幾分置身事外的興致,晴煙卻是頓時拉長了臉,憤憤地道:“那些子上不得臺面的腌臜話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若叫奴婢知道是誰說的,一定撕爛他的嘴!” 向來少見晴煙這般生氣的樣子,聞靜菀“噗呲”一聲笑出來,抿抿唇道:“好了,你也別生氣,隨她們說去,難道她們還能來咬我一口不成?” 其實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聞靜菀便是不聽也能猜出幾分,左不過是些她生得狐媚惑人,卻滿腹無才一包繡花枕頭,要不然就是自恃身份囂張跋扈,連太后等人都不放在眼里,以及她不得太尉歡心,很受苛責一類的說辭罷了。 想著,聞靜菀就嘲諷地勾了勾唇角,這些編排的話三分是那些看不上她的貴女們傳的,另外七分卻得歸功于李太后了,那日她被太尉提前帶走還以為李氏要撲個空,倒是忘了她還能這般興風作浪。 晴煙擔憂地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小主子,咬了咬唇還是道:“殿下,這事兒總不能就這么任由著她們瞎傳,于殿下的名聲不好?!?/br> 小主子過了年就十五了,在大昭也是該議親的年紀,雖說不知趙太尉肯不肯放小主子出嫁,可若是壞了名聲總是不好的。 聞靜菀倒不知晴煙替她想了這么多,笑著說:“放心吧,這事兒我心里有數,再說名聲不名聲的,也就那么回事罷了?!?/br> 要說李氏這手段,厲害算不上,可著實惡心得很,她記下了。至于名聲,她還真不怎么在乎,經過亂世的人都知道到了生死邊緣,名聲是救不了人的,她現在小命捏在趙冕手上,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好。 看出小主子的態度,晴煙悶著聲應下了。 不過這些傳聞說鬧得兇,其實也只是內宅后院的女眷們知道,朝堂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