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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隨著太尉大人轉進內殿漸漸僵硬在臉上,聞靜菀頓住腳步,吶吶道:“太、太尉大人……” “怎么?”趙冕回身看她,面上露出久違的溫潤笑意,“長公主不是要服侍臣嗎?現下臣要沐浴更衣,有勞長公主服侍了?!?/br> ☆、第 13 章 聞靜菀攪緊衣袖,試圖從這廝臉上看出開玩笑的意思,然而趙太尉雖是一張笑面,卻猶自帶著幾分冷嗖嗖的氣息。 半晌,聞靜菀終于確認了,他是認真的!認真得想讓她伺候他沐??! 小太液池里已備好了溫燙的水,偌大的凈室里只他們兩人,婁公公一干人等才進內殿便止住了腳步,太尉素來不喜人打擾,非是必要就連婁崧也不得入內。 趙冕站在白玉石砌成的四方浴池邊,池中霧氣氤氳,他張開雙臂,似笑非笑看一眼站在門口不肯多邁一步的聞靜菀: “長公主,請?!?/br> 不敢挑戰太尉大人的耐心,聞靜菀一步一蹭走到他身邊,纖細白嫩的小手顫巍巍伸到玄色衣袍前,抖了又抖,直到耳朵尖兒都染上緋色,也終究沒敢碰觸到太尉大人的衣角,堪堪伸到半路就仿佛被燙到一般縮了回去。 她黛眉輕蹙,貝齒咬著嬌嫩的唇瓣,模樣十足可憐。然而趙冕只垂眸,就那么不聲不響看著。 眼瞅著裝無辜的路子行不通,這廝是鐵了心要整治她,聞靜菀眸光一黯,咬牙撐起膽氣抓住那玄錦朝服的衣邊便將外袍從趙冕身上褪了下來,掛到一旁黃花梨木施上,稍稍緩了一口氣,接著又顫著手去解他的腰封。 趙冕這身朝服只里外三層,聞靜菀紅著臉將玄色中衣脫去,底下便是貼身的褻衣褻褲,輕薄柔軟的料子服帖地纏在太尉勁瘦的身軀上,觸手可及的距離讓聞靜菀無法忽視從這具身軀上散發出的熱度,熏染衣衫留下的沉香幽幽裊裊縈繞在鼻尖,頓時叫她臉上的緋紅更明艷了幾分。 嫩白的指尖微微顫抖,聞靜菀目光直直盯著腳下方寸之地,完全不敢落在眼前的人身上,手下因著羞窘也絲毫不敢向前。 氣氛一時凝滯,良久,趙冕輕輕勾唇:“天寒日冷,不知長公主還要臣這樣等多久?” “唔!”聞靜菀恍惚回神,才猛地記起這會兒他身上只一襲褻衣,饒是殿內浴池溫燙,也是極冷的。 可眼前是個活生生的男人叫她如何下手?聞靜菀抬起濕漉漉的眸子試圖最后激起太尉可能殘存的同情,然而那廝含笑的神情殘忍地掐斷了她的妄想。 聞靜菀心下一橫,狠狠閉上眼,摸索著撫上太尉大人鎖骨處的衣襟,暖熱的體溫險些叫她再次沖動縮回手,好在咬著舌尖忍住了。 一鼓作氣扒下太尉大人的褻衣,聞靜菀的臉已漲得通紅,小巧圓潤的耳朵更是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小手擺在身前顫得不成樣子,指尖無意識縮了又縮,仿佛一只被捕獲的毛茸茸小動物,可憐又可愛。 “嘩啦!” 入水聲驚醒了猶自閉著眼做心理建設的聞靜菀,聞靜菀懵在當場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太尉大人已經下了水,匆忙睜開眼就看見一具赤|裸的身體背對著她,又忙不迭閉上,臉皺得好像小包子。 “太、太尉大人靜心沐浴,本宮就先告辭……” 不待聞靜菀急吼吼說完,太尉大人已經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一般指使起她來:“水有些涼了,勞煩長公主給臣添一桶熱水?!?/br> 他吩咐得如此理所當然,憋得聞靜菀一句話堵在嗓子里,下意識瞪圓了眼,小太液池乃內造司的得意之作,向來以常年水溫適宜為傲,可從沒聽說還需要宮人添水的! 見她站著不動,趙冕又慢條斯理地張口:“看來長公主的一點心意就到這里了?!?/br> 語氣頗有幾分討人嫌的遺憾。 這廝是故意的!聞靜菀深吸一口氣,重重幾步走到小太液池旁放置的兩個木桶前,里頭各自裝了半桶熱水,想來是早先備下的。 她拎了一桶走到浴池旁,池中水波蕩漾,趙冕半個身子露出水面,水珠從勁瘦健壯的肩膀滑落,上面密布幾道長長的疤痕,聞靜菀只瞥了一眼就連忙移開視線,面上一陣灼熱,適才淺淡了幾分的緋霞再次漫上耳尖。 僅一眼,聞靜菀也看得出那些都是陳年舊傷,前生趙冕兇神之名四海皆知,若不是這會兒看見原來他也會受傷留疤,或許真要以為這廝是個刀槍不入的。 照著趙冕的腦袋兜頭澆下半桶溫熱的水,聞靜菀狡黠的笑還沒來得及揚起就忽然腳底一滑,整個人落入池中,濺起巨大的水花。 聞靜菀毫無準備,池水猛地竄進鼻腔喉嚨,火辣的刺痛一瞬涌入腦海,手臂下意識在池中撲騰。 驚惶只持續了不到片刻,人就被撈起,聞靜菀伏在一個溫熱的倚靠上閉目喘息,耳邊傳來一聲輕笑: “長公主這服侍未免也太殷勤了些,倒是叫臣受寵若驚啊?!?/br> ☆、第 14 章 “啊——啊——啊秋!” 聞靜菀裹了毛茸茸的毯子縮在長樂宮暖閣的軟榻上,噴嚏打得震天響,小鼻尖兒紅通通的,一雙盈滿水霧的杏眸無精打采地耷拉著,顯得可憐極了。 晴煙端了藥進來,見狀心疼又無奈地說:“殿下今兒喝了藥要是還不見好,奴婢再去請姚太醫給殿下換個方子試試?!?/br> 聞靜菀卻是一見著那黑漆漆的苦湯藥就蹙起了眉,待聽到晴煙的話又擺擺手,說話鼻音濃重:“不必,我這身子我自己清楚,再換幾副方子也沒用的?!?/br> 距她在小太液池落水不慎染上風寒已經三天,姚太醫給她換了兩副藥方,但病癥絲毫不見減輕。只聞靜菀心里清楚,這不是姚太醫學藝不精,乃是她體質特殊,但凡生了病,吃藥總不見作用,非得靠自己扛過去不可。 晴煙看得揪心,往日里長公主雖也愛縮著不動,可那時候滿身都是掩不住的靈動氣,叫人看著心里也跟著高興,這會兒卻是病沉沉的,看不見一點兒生氣。 眼見著聞靜菀一邊咳一邊乖巧地喝了湯藥,晴煙連忙拿過桌上的蜜餞果盤給她解苦,面上止不住的擔憂:“殿下一直這樣可怎生是好,不若還是稟明太尉,請太醫院的院正再來給殿下診診脈吧?” 那姚太醫在太醫院也有幾分名氣,但到底比不得有“杏林圣手”之稱的院正老太醫,晴煙這是看姚太醫換了兩回方子都沒用,便起了換個太醫的心思。 只她不提某人還好,一提聞靜菀就想起來自個兒這病是怎么來的,本就因著風寒透出幾分不自然嫣紅的面上更添了三分緋色。 這是氣的。 要不是那廝非捉弄她,她也不至于一腳踩空掉進池子里,白嗆了幾口那廝的洗澡水不說,當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