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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陳楠意在他耳邊道。他一會兒叫他陳太太,卻又自稱相公,這個年代實在太亂了,父輩迂腐守舊,同僚爭相追逐時髦,這稱呼就不倫不類起來。周枝想著他眼中整夜未眠帶來的許多紅血絲,咬著下唇向后拿捏住那一直進出自己身體的真兇,惦著一只腳,像拿著什么寶貝一樣,塞進自己花xue之內。進入的過程順暢無阻,手指剛要離開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摸摸,這些都是你流出的yin水?!?/br>陳楠意拉著他的手摸到二人身軀相連處,rou根緩緩挺動,yin水順著泉眼一樣的xue口滴滴答答流到后邊的菊xue,甚至濡濕了陳楠意大腿根上那一片,濃黑的恥毛上都變得晶晶亮亮,細嫩的手指觸到還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猛地掙扎像碰到燙手山芋一樣飛快地縮回手。陳楠意也不去抓那逃跑的指尖,擁住他的脊背與他親吻。被他cao了這許多時日,玉石一般清澈透明的花xue不復當初的純潔,變得通紅糜爛。像是秧苗上掛著的紅得快要爛掉的大柿子。比較而言,他更喜歡帶了絲絲煙火氣的紅柿子。紅柿子的主人被情欲驅使,裸露出的腰腹部泛著誘人的粉紅,陳楠意雙手把在那人纖細的腰身,身下不斷挺動,每一下都仿佛要把那大柿子活活捅爛,捅出青澀的汁水,捅成破爛的果皮包裹著碎裂的果rou,稍一低頭,就能看見的紫黑色的粗長男根不斷進進出出,帶出艷紅的媚rou,又狠狠送回去。簡直是發瘋一般地cao著他,周枝被他干的泣不成聲,敏感的rou壁受到這樣粗魯的對待,即將到來的快感潮水一般沖刷著頭腦,“啊啊啊……不要了、慢點?!?/br>細密的動作把溢出來的柿子汁水都拍打成了白花花的泡沫糊在那處。再如何撒嬌,也絲毫激不起男人的垂憐,猛地深入幾下,那威武有力的男根在他身體里交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稠精,灼熱的液體澆灌到花心,周枝“啊啊啊啊”好幾聲,像被掐斷了脖子的雞一樣抽動著身子說不出話來。一番云散雨歇,陳楠意淺啄著他的肩背享受釋放后的余韻,眼里的柔情簡直滿得要溢出來,“好愛你……我是不是瘋了?!?/br>又笑自己演戲當了真,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太過于深陷,畢竟周枝不可能一輩子糊涂著,這樣的混亂關系不能持續一輩子。穿好衣服,琢磨著傻壯漢子該拿膏藥過來了,便收拾的體面了讓周枝先走,“你先回家,我在這里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乖乖在家里等著我?!?/br>周枝茫然地被他送出門口,還想再找從前的老相識敘敘舊也不被允許,心中不禁納悶自己這是上趕著就是為了跟他在儲藏室里胡亂來一會么?直到上了司機小劉的車,王大壯才手里拿著兩盒藥膏姍姍來遲,他來的晚了,汽車剛剛發動,留下一屁股尾氣。他心下納悶,心下還惴惴怕新東家看到自己工作時間到處亂晃,沖陳楠意打招呼,“新東家好!”陳楠意沖他點點頭。第15章一點點劇情直到上了司機小劉的車,王大壯才手里拿著兩盒藥膏姍姍來遲,他來的晚了,汽車剛剛發動,留下一屁股尾氣。他心下納悶,沖陳楠意打招呼,“新東家好!”陳楠意沖他點點頭。這位新東家是老東家死了之后上任的,是老東家的弟弟,聽說是去過海外留學的貴公子,工人們見他外表俊朗還以為是個草包,等逐漸熟悉了才曉得其實也沒什么差別,其實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上頭是什么人與他們這些最底層的做活工人沒多大關聯。陳楠意叫住轉身欲走的工人,“咱們這兒八年前是不是收過一個小工?名字叫周枝?!?/br>王大壯愣了一下,想了半天,“八年?那可太遠了,俺得先想想……東家說的是不是耗子?就是眼睛那么大,瘦瘦小小的小孩?他好像就是八年前來的。不過他就呆了一陣兒,沒多久就又走了?!?/br>陳楠意想到記憶里青年澄澈的雙眼,饒有興致地問“耗子?為什么這么叫他?詳細講講?!?/br>“這……他名字里有個吱,小名就叫耗子?!蓖醮髩炎ヮ^,似是不知如何表達,好一會兒才說:“東家知不知道八年前咱家跟孫家有一筆生意?當時咱兩家還沒現在這么好,爭著搶著比誰家出貨又快又好,具體俺是真忘了,后來就記得因著連夜加工,一個工人從手腳架上摔下來死了?!?/br>他咋舌道,“廠子里走了一批老人,掌柜的就把耗子拉進來了,他當時還小,地里的青棒秸一樣,不到胸口的小身板,皮包骨的,兩個大眼睛滴溜溜看得忒嚇人!后來熟了就好了,畢竟還年輕,活潑得跟小鳥似得,天天笑著圍著大家轉,就連不茍言笑的東家都特別欣賞他。還說要認他做弟弟咧!”陳楠意緩緩問,“老東家……是怎么回事?”“嗨,這個說來也是緣分,耗子學習干活特別勤奮都被大家看在眼里,東家看他可憐天天把他帶屁股后頭跟著,東家還親自教他賬房讀書寫字這種文化人才干的事。還說要認他當弟弟,感情是真的好,我們還以為他就此飛上枝頭做上等人了!沒想到沒幾天就不了了之,甚至沒幾天就不在廠里干活,說是家里有親戚病重回鄉下老家了。后來再也沒回來過?!?/br>陳楠意道:“是嗎?”王大壯一溜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東家問他干什么?說起來俺剛才還在后院碰到那孩子了?!?/br>陳楠意又問,“我跟老東家,哪一個更好?”王大壯阿諛奉承了一通,瞧著新東家越來越差的臉色,默默把手里提著的兩藥膏盒藏到身后。有一句話他一直沒有說,一個死人再怎么好,又怎么能比得過一個活人呢?***周枝坐上車,眼見所走的路越走越偏僻,不是自己來時的路,叫住司機,“你要帶我去哪?停車!”小劉嘆了口氣,把車停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去后門抓他,“對不起了,太太?!?/br>周枝縮在后座里,小劉往哪邊來他就往哪邊躲,像個被狼圍住的小羊羔,還試圖拖延時間,“小劉你犯糊涂了?不怕背著東家做這些事被他發現?”小劉束手站在車門邊上,脊背彎曲,跟那個半年前忠誠的奴仆好似不大一樣了,答非所問,“太太,我就問你一句話,您當初對東家那么好,為什么又……又跟二少爺繞在一起?”可是他已經換了新主子,眼見周枝并不配合,便很快單手劈住他后頸,把那具癱軟了的身體安穩的放在后座上。周枝再醒來的時候在一座寺廟的廂房里,他小時候來過這。渾身并不難受,反而因為昨夜沒有安眠有一種小憩之后的放松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