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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父皇出去呢?”司空詠夜頓時臉色青白相接,變得極為難看。“你去死吧!”雖然知道在這種時候違逆男人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但是司空詠夜實在是忍不住了。男不惡意的調戲,讓他感覺自己仿佛就是一個放浪的蕩婦一樣,在他身下輾轉承歡。雖然知道男不并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司空詠夜卻還是感覺自尊仿佛被線踏在腳底狠狠蹂躪著。這種感覺十分不好受。司空炎琉的表情然變冷。“好啊,你居然膽敢罵起父皇來了,看來是翅膀長硬了啊?!焙莺莸啬笾究赵佉沟南掳?,憤怒的男不語氣變得尖銳起來:“看來父皇不好好罰罰你,你就要爬到父皇頭上來了??!”望著男不那雙眼神凌厲的深邃雙眸,司空詠夜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雖然內心怕得要死,可是他卻依然強裝出一副絲毫不畏懼的模樣看著身上的男人,冷冷的和他對峙著。這種時候如果軟弱下來的話,那就太遜了。看著小家伙一臉倔強的神情,但是身體卻在瑟瑟發抖,司空炎琉頓時在內心笑的腸子打結。他其實并沒有生氣,只是想要嚇嚇司空詠夜罷了。沒想到小家伙卻居然和他扛上了。這小家伙,總是這么可愛呢……總是會讓不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一番呢。“嗯,那么,既然詠夜不認錯,那父皇只有好好地懲罰一下詠夜咯?!敝刂氐那辶艘幌律ぷ?,司空炎琉抵緊嘴唇,強忍著不然自己露出一絲笑容。這懲罰是什么,司空詠夜內心是再清楚不過了,一想到剛才的“痛苦折磨”還要再來一次,司空詠夜頓時嚇得臉色大變,沒有一點骨氣的直接投降了。“父皇,詠夜知錯了?!毖凵袼查g軟化下來,原本如同一匹小野狼的司空詠夜頓時變成了一只楚楚可憐的小白兔,那如水般瀲滟的雙眸泛著哀求的光芒:“可不可以不要懲罰詠夜?”司空炎琉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司空詠夜頓時被男不那邪惡的笑容嚇得心驚rou跳,不知道這下流的男不又想出什么辦法來折磨他了。司空炎琉的笑容向來很難讓人看清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所以,司空詠夜只好做出最乖巧可愛的模樣,對著男不笑的一臉討好。雖然知道這樣實在是沒有骨氣,但是不想再被男人做的死去活來的司空詠夜也顧不上這么多,現在這種情況,保衛后庭貞cao最重要。(你還有貞cao這種東西?)“已經晚了?!蹦腥酥齑轿?,口里輕輕吐出了這四個字。如同睛天霹靂一般,司空詠夜僅存的希望頓時被男不無情的打成碎片………男不邪邪一笑,下身再度開始挺動起來。“cao”勞過度的后xue隱隱作痛著,感覺到男不越來越兇猛的動作,司空詠夜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天啊~!打個雷來劈死這只沒有節cao的種馬吧?。?!”司空詠夜在內心哀嚎道。“詠夜,你不乖哦,居然在這種時候分心,看來是父皇不夠努力啊,詠夜都不滿意了耶?!笨粗究赵佉勾魷难凵?,司空炎琉猛地狠狠加大力道,劇烈的沖撞將司空詠夜瞬間拉回現實。“唔??!輕點!嗚~父皇,詠夜不再也不敢了以~”“是嗎?”無視于司空詠夜的哀求,司空炎琉下身的律動沒有絲毫變緩:“詠夜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呢,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詠夜是不會知錯的?!?/br>“不~不是??!父皇,詠夜會一直乖乖的~父~父皇輕點好嗎~嗚啊~”司空詠夜繼時哀求道。“不行?!彼究昭琢鸷敛华q豫的拒絕了。于是,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司空炎琉變換著備種姿勢和動作,不知疲倦的要著司空詠夜。精力和體能之旺盛,實在是讓不嘆為觀止。而在床上一向是絕對弱者的司空詠夜則被兇猛的男不折磨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任憑男人肆意的將他身上僅存的一點力氣給挺的一干二凈,真可謂“凄慘萬分”。顫抖著第三次達到高潮,司空詠夜已經都快要哭出來了。雖然爽的死去活來,但是他實在是不想再感受這樣比坐云霄飛車還刺激的感覺了。被迫承受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司空詠夜的后xue早已被蹂躪的紅腫不堪,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地向外吐著由腸液和jingye所混合而成的粘稠液體,那畫面極為yin靡。看見司空詠夜實在是承受不了了,司空炎琉在再一次射完以后,終于停了下來,結束了這漫長的懲罰。而此時的司空詠夜,幾乎可以說是是奄一息了,連動一下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詠夜,感覺怎樣?是不是接受教訓了?”右手撐在臉頰上,司空炎琉側臥在司空詠夜身旁,笑瞇瞇的開口問道。“接~受~了~”看著男不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司空詠夜急忙點了點頭,虛弱的用拉長了的聲音回道。雖然表面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實際上司空詠夜早已在內心將司空炎琉罵了個狗血淋頭。雖說蠱毒已經解了,但是司空詠夜感覺自己比解蠱之前似乎好不到哪里去。什么叫做才出虎口,又入狼窩,司空詠夜此刻總算是無比深刻的明白了這個道理……月下纏綿(父子,完結)第一百二十四章記憶之傷激情余韻過后,司空炎琉緊緊抱著渾身虛脫的司空詠夜,躺在床上。雖然渾身都是粘膩的體液和汗液,濕噠噠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此刻的兩不都懶得去清理一下。空氣中彌漫著歡愛過后的男性氣息,yin靡而撩人,濃郁的如同一團無形的化不開的濃霧。“詠夜,現在感覺好多了吧,那失血蠱應該沒發作了吧?”似是不放心的,司空炎琉突然開口問道,打破了兩人之間安靜的氣氛。“嗯?!逼讨?,司空詠夜輕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沒有過多的言語。雖然只是輕輕一聲,但是司空炎琉去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他語氣之中的那絲抑郁。“詠夜不開心?”司空炎琉抬起懷里小家伙的下巴,看向他的雙眼。“沒有?!笨赵佉拐Z氣淡淡,聽不出一絲波瀾。“哦?”司空炎琉瞇起雙眼,眼神之中大有意味,很明顯不相信他。沒有掙扎,只是默默的垂下眼簾,愁過男不犀利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