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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來,這只是一場小小的情調游戲。感覺到司空詠夜突然放軟下去的身體,司空炎琉頓時長長舒了口氣小家伙終于平靜下來了。正當他松開手臂,想要放開懷中的司空詠夜時,對方去猛然抓住他的手臂,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上去。手臂上傳來劇烈的疼宿,司空炎琉一聲悶哼,但是卻沒有抽回手臂,任憑發了狂的司空詠夜在他手臂上肆意的咬著。也許是因為太過于憤怒,司空詠夜咬的非常用力,而且絲毫沒有顧反到身后男人的痛若。淡淡的血腥味開始在齒間彌漫開來,刺激了司空詠夜己經開始瀕臨失控的神經,將他從一片血紅的世界中漸漸拉回現實。司空詠夜松開了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男人的手臂在他瘋狂的噬咬下,早就已經變得rou模糊,那兩排深深陷入反rou之中的牙印上染滿鮮紅的血液,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滿嘴的腥咸的鐵銹味,強烈的刺激著司空詠夜的味覺,司空詠夜胃里頓時翻江倒海,一股強烈的惡心感頓時涌了上來。他無法相信自己剛才居然開口咬了男人,雖然當時是因為是被憤怒沖昏了理智,但是他實在是感覺無法想象。感覺到司空詠夜漸漸恢復了平靜,司空炎琉抽了手。“父~父皇,我~”司空詠夜轉過身,急忙開口道歉,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好緊咬下唇,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面對于司空詠夜的羞愧焦急,司空炎琉卻是一臉淡淡的表情,甚至連自己的傷口也懶得去看,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和他無關。“詠夜現在好受了些吧?!陛p輕的把司空詠夜摟入懷里,司空炎琉安撫般的摸了摸他的頭:“你剛才真是嚇死父皇了,還好現在沒事?!?/br>男人的語氣,很輕,很柔,沒有半點生氣或著責怪的意思,如同溫暖的羽毛,輕輕滑過司空詠夜的內心,直接觸碰到內心那片最柔軟的地方,泛出一股異樣的情感。鼻子一酸,司空詠夜的頭頓時深深埋入了男人那厚實的胸膛之中,悶悶的開口道:“對不起,父皇?!?/br>司空炎琉呵呵一笑,溫柔說道:“沒關系啊,呵呵,詠夜以后想怎么咬父皇就怎么咬,父皇絕對不反抗哦?!?/br>司空詠夜頓時變的更加郁悶了。側著頭,司空詠夜的耳朵緊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靜靜聆聽著男人胸腔里傳來的心跳。強勁,有力卻節奏緩慢。這樣的聲音,讓他感覺無比安心。雖然已經十四歲,但是司空詠夜的身高卻還是差司空炎琉很多,體型上也比他不止少了一個碼,被男人這樣抱著,頗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小鳥依人?腦濃中突然浮現出這個詞的司空詠夜頓時感覺后背一陣惡寒。當這種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詞語用在自己身上時,司空詠夜居然會有種很合適的感覺。意識到這一點,司空詠夜頓時倍受打擊,原本漸漸好轉的心情頓時立刻又變得陰沉下去。“詠夜,你怎么了?”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司空炎琉瞬間就感覺到司空詠夜的不對勁,頓時有些擔心的開口問道。司空詠夜沒有回答,只是環住男人腰的雙手收的更緊了。司空炎琉知道此時小家伙又不開心了,但是卻始終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于是也只好保持著當前的姿勢不動任憑他緊緊的抱住自己。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詠夜終于悶聲開口道:“父皇,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當做~女人來看的?”司空詠夜醞釀了許久,才鼓足勇氣開口問出這句難以啟齒的話,說完以后,頓時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掉。實在是太丟臉了。司空炎琉略微一呆滯,然后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道:“詠夜?你剛才是說,我把你當做女人?”還沒等司空詠夜開口回答,司空炎琉便笑十分夸張的笑了起來:““詠~詠夜~哈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朕~哈哈哈!”男人突如其來的大笑,讓司空詠夜感覺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剛才的話很好笑嗎?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覺得啊,司空詠夜頓時百思不得其解。司空炎琉放開懷里的司空詠夜,彎曲雙腿,讓自己變得和司空詠夜一般高。一只手撐在膝蓋上,司空炎琉另一只手挑起司空詠夜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和自己平視。不無意外的,司空炎琉從小家伙的臉上看到了羞窘和傷心。司空炎琉嘴角頓時勾起一個漂亮弧度:“詠夜,你是不是一直認為父皇是把你當女人看的?”司空炎琉語氣很平淡,很溫柔,但是卻讓司空詠夜感覺莫名的難堪。緊咬住下唇,司空詠夜輕輕的點了點頭,垂下眼簾,不敢與男人視線相對。似乎是預抖到司空詠夜會是這么回答,司空炎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狠狠地摟住了他,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啵!”響亮的親吻聲響起,在這安靜的御花園里顯得異常突兀。司空詠夜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傻了,怔怔的呆在那里任憑男人對他的臉又親又咬,弄得他一臉口水。不知道咬了多久,司空炎琉終于心滿意足的放開了被蹂躪的已經呈老年癡呆狀的司空詠夜。看著如同一只吃飽喝足之后的大灰狼般的男人,司空詠夜癟癟嘴,捂住了那滿是口水的臉,默默地退到石頭旁邊,一臉陰郁的看著他。司空炎琉舔舔嘴唇,如同一只惡狼一般微瞇著眼情看了看一臉無語的司空詠夜,壞笑道:“詠夜,剛才就是你不相信父皇的‘懲罰’,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父皇,父皇還要懲罰詠夜哦?!?/br>司空詠夜頓時有種想哭的欲望,自己怎么就招惹上這么一個大流氓呢?“還不相信嗎?”看著一臉泫然欲泣的司空詠夜,司空炎琉危險的瞇起了眼晴,緩緩的朝司空詠夜走了過去。男人步步逼近,一股莫名的壓力頓時如潮水般席卷過來,司空詠夜有些驚恐的咽了咽口水,緩緩向后退去。后背抵到堅硬的石壁,冰涼的觸感讓司空詠夜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男人的身體漸慚壓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