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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持續很久。片刻之后,疼痛感消去,關越渾身是汗,疼的幾乎窒息的他此刻正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神智漸漸恢復,關越試探性的摸了摸周圍,旁邊似乎還有個人。不過在觸到對方身體的一剎那,那種冰涼的感覺讓他迅速的縮回了手:對方只是一具尸體。那種沒有沒有任何生命力的感覺,他在當雇傭兵的時候見多了,所以他也見怪不怪了。憑著微弱的光線,關越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眼睛在黑暗中呆久了,總會適應的,再黑暗的環境下,關越都能憑著哪一絲敏銳的感覺看清周圍的環境。這是他當了多年雇傭兵所得到的一個特殊技能。自己似乎躺在一個木質的床板之上,旁邊的尸體似乎是一個女人,不過穿得似乎有些奇怪。關越看不清她的樣子,只能大概看清她身上似乎穿的衣服似乎很繁瑣。摸了摸那人衣服的質地,光滑而微涼,應該是上等絲綢,估計主人的身份應該非貴則富。關越有些奇怪,現在很少有人穿絲綢了。不遠處有一個臺子,上面好像放著一些東西,還有一個正立的長方形類似于靈牌之類的東西。房間里很空,除了這張床好像就只剩下這張桌子了。一縷食物的香氣飄了過來,關越全部的注意力頓時全部被集中到了自己正在唱空城計的肚子上。關越向來對事物沒有什么抵抗力,當年做雇傭兵的時,有時後戰爭太過激烈,雙方幾乎沒日沒夜的處于高度戒備狀態,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更別提吃東西了。他最長的一次,是連續三天沒有睡覺和吃東西。多年來難以有正常的飲食規律的關越,對食物有一種天生的執著。關越把雙腳往外放,試探性的伸向地面,不過腳下的空空蕩蕩的~~~這張床出乎他意料的高。他的腳居然沒有辦法觸到地面。不想再做太多的試探,關越干脆直接往下面跳。然后經歷一個“漫長”的自由落體過程,“啪!”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關越趴在地上,被摔的眼冒金星。怎么回事,我剛才怎么會站不穩?摸了摸自己自己被撞的隱隱作痛的手臂,關越心里十分懊惱。剛才一落地自己就往前面倒去,要不是自己反應靈敏,說不定頭都摔破了。雙手撐地使力,關越再次站起來,可是還沒站穩他就又往后摔去。“嘭!”關越的后腦勺首先著地,那種沉重的鈍痛讓他幾乎昏過去。“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兩次連續的跌倒讓他十分惱火,頓時一句粗口冒了出來,可是,當他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時,關越嚇了一跳。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十分清亮,咬字有點含糊不清,帶著一種奶聲奶氣的感覺,就像~~~就像小孩一樣!“天!”關越被自己腦子里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用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自己的臉部線條鋒利而陽剛,是一張充滿男人味的臉。可是當他的手摸到自己現在的臉時,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手上的觸覺綿密而柔軟,猶如按在充滿水分的海綿上,充滿彈性,而且十分細膩光滑。這哪里是自己原來那張臉,這分明是一張嬌嫩無比的娃娃臉!不敢相信自己,關越繼續往下摸索。越往下摸,關越內心的驚恐也越來越深:粗圓短小的手臂,短小而圓潤的身軀,圓滾滾很明顯是嬰兒肥的小肚腩,兩只腳又短又無力。這哪里是自己原來魁梧而陽剛的身體!這分明是一個小孩子身體??!月下纏綿(父子,穿越)第一部第四章食物4在原地踟躕了半天,關越從頭到尾的把自己經歷的事給理了一遍:自己被炸彈炸死了,然后靈魂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一個小孩子身上。躺在木板床上的女人應該是小孩的母親。而且這個小孩子貌似沒有親人,要不他有親人,但是他的親人都是一些狼心狗肺的家伙,否則不會把他丟在這女人的尸體旁,沒人看管。關越向來是一個像前看的人,既然想明白了這些,他就不會自怨自艾,所以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活下來。關越不信教,但是深信靈魂的存在,上天既然讓他的靈魂穿越到這個小孩子的身上,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所以,他一定要努力活下去。饑餓的肚子再次發出悲鳴,關越抬起頭看著比起碼有自己兩倍高的臺子,陷入沉思。上面的食物發出誘人的香氣,仿佛一只無形的手,勾引著他饑餓的神經~~~于是關越站了起來,腳步踉踉蹌蹌的走了過去。~~~~~~~“啪!”關越第3次仰面摔了下來,摸了摸被撞得背部和手臂,關越站起來,繼續“勇往直爬”~~~這臺子做得相當奇怪,大概離地面有一米半左右。后面與墻壁連接,中間只有一根支柱支撐著。關越憑借中間的支柱往上爬,可是到了頂部時,由于支柱是設在臺子中間的,所以要到達臺面,雙手抓住臺面邊緣,雙腳還要死死扣住支柱,這個動作讓他的背部幾乎和地面平行。這是一個高難度動作,很容易摔下來,而且直接是背部著地。這對于如果是以前的他,根本沒有什么難度,可是他現在是一個連走路都還不太穩的小孩,手上的力氣非常小,根本沒有辦法承受自己的體重,就算他以前受過再專業的訓練,也只能望而心嘆。關越向來是一個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人,只要他決定做的事,不達到目的,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于是,在第n次往上爬時,關越居然奇跡般的爬上了臺子。摸了摸額頭上的汗,關越內心十分開心,好久沒有享受到如此強烈的成功感了。他做雇傭兵時,幾乎沒有什么特別難以完成的事,那時的他幾乎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F在突然變成了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小孩,就算做一些非常簡單的事也要花費很大的力氣。這讓他感覺十分新鮮,好像回到自己剛剛接受雇傭兵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