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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明顯,病例上不好糊弄。要不是子駿實在受不了了,我也不會這么草率用這個理由讓他出來?!?/br> 他想了一會兒,問道:“之前我讓你去接觸的精神科專家,可有回應的?” 劉秘書恭敬回答:“有一位昨天給了回應,是國外回來的專家,要聯系他嗎?” 周奕沉思片刻道:“精神心理方面的疾病更難確診,這樣,免得夜長夢多,你今天晚上就去把這件事情辦下來?!?/br> 劉秘書聞言握著門把的手有一點抖,他強忍住頰邊肌rou的抽動,語氣不變地回答:“是,我這就去辦?!?/br> 等出了書房,他才抖著手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難以掩飾的滴滴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章底下的評論發紅包呀~最近阿僅太沒有人氣了,每章評論就那么一丟丟,不開心哼!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pleak 10瓶;將離、愛關曉彤是限期終生的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感謝在2020-02-25 15:34:23~2020-02-26 15:30: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pleak 10瓶;愛關曉彤是限期終生的、將離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54 章 劉秘書從周家別墅出來,回到家的時候, 剛打開門就聽到一陣歡聲笑語, 他抬眼看去,原來是妻子和女兒正坐在沙發上看綜藝, 母女倆被電視里的搞笑藝人逗得前俯后仰。 女兒剛上高中,學業壓力很大, 劉秘書立刻皺了皺眉頭, 呵斥她:“劉意晗,快去寫寒假作業,一放假就知道玩兒, 開學第一次月考我看你怎么辦?!?/br> 沙發上的女兒沖他吐吐舌頭, 乖乖站起身回房間了。 劉秘書沖妻子點點頭,拿著手機走進書房,先給那個精神科醫生打了個電話:“喂, 鄭醫生嗎, 之前跟您商量好的那個精神檢驗報告,今晚能發給我嗎?” “對, 我得盡快拿去給我們家少爺,這兩天醫院里來了好幾撥警察,形勢不太好?!?/br> 劉秘書掛了電話, 向后靠在轉椅靠背上, 只覺得這兩天精神緊繃到快要爆炸。 房間里一時靜謐,半晌后,他忽然點開手機網頁和幾個社交平臺。 看著新聞娛樂推送欄里出現的大小明星趣事和很尋常的近期電影推送等等, 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自從十多天前,董事長計劃要對付江澤予開始,這些網頁和社交平臺總給他推送一些令人看了毛骨悚然的新聞。 大概應了句老話,舉頭三尺有神明。 沒過幾分鐘,客廳里又想起了母女倆壓抑的笑聲,大概是女兒又偷偷從房間里溜出去看綜藝了。 劉秘書本想出去再訓斥一番,旋即又歇了念頭。 他感覺到了久違的輕松。 - 大年初一早上,從年三十中午開始下的雪在窗臺上積了半尺,窗外遠處樓宇間白茫茫一片,近處晨風穿過遼闊的高爾夫草場,掀起頂上白色雪毯。 “昳昳,已經八點半了,快起來吃早餐。宴會場地在鄉下酒莊,一會兒開車過去得兩個多小時?!?/br> 謝昳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到了頭頂,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抗拒男人叫她起床的舉動。 江澤予坐在床邊,用手扯扯被子,把人從溫暖被窩里刨出來,沒忍住摸了摸她光滑的肩頭。 “我就不明白了!”,謝昳被他這鍥而不舍的行動激怒,猛地睜開眼怒視他:“昨晚上這么正能量爆棚的春晚,到底是怎么激起你內心□□的?” 看完春晚竟然能折騰她到那么晚。 江澤予無辜道:“正是因為看到國家富裕、人民富足,我才飽暖思□□嘛?!?/br> 謝昳說不過他,翻個白眼,起床氣很足地咕噥道:“……這孟家是什么來頭???非得去嗎?” 昏昏沉沉的腦袋忽然激靈一下,謝昳轉過身看他,憤怒又懊惱:“等等,孟家?就是前年某一次晚宴上公開說特想讓你當他女婿的那個,從上海來京發展的互聯網公司老板?他女兒長啥樣,你不早告訴我,我應該早上六點起來化妝的?!?/br> 江澤予心下好笑,曲起指節敲敲她激憤腦門:“純屬玩笑話,孟總的女兒今年可才九歲?!?/br> - 上午十一點,城郊之外號稱北京城百慕大的某幾岔路口停著輛黑色卡車。 卡車的貨箱緊閉,車頭掛著外地牌照,安靜地停在路邊。正值大年初一,外來人員比重很大的北京城徹底成了一個空殼,這條路段竟然都沒有什么車,偶爾幾輛疾駛而過的轎車也絲毫沒注意到這輛停著的卡車。 卡車駕駛座上,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的年輕人嘴里叼著根沒點著的煙,受傷無聊地玩著手機斗地主,他身邊的副駕駛坐著個滿臉青春痘的青年,正聚精會神地拿著個望遠鏡看前方的幾個紅綠燈路口。 玩斗地主的年輕人又輸了一把,惡狠狠罵了一句臟話關了手機。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滿臉的躁郁被眉間跳動的興奮代替。 他指著貼在車前的照片,對旁邊的“青春痘”說:“昨天雇主給的那幾個車牌號記熟了吧?盯仔細點,如果車上坐著的不是這兩個人,就取消任務?!?/br> “青春痘”列了咧嘴道:“浩哥放心,我視力5.0?!?/br> 兩人都是外地口音。 駕駛座上的青年說著,抄起橫在腳下的一根鋼管,掂了掂分量,面無表情道:“一會兒下去看看,沒死的話補一下。第一次殺人,怕嗎?” “青春痘”聞言不僅沒有任何退縮神色,反而頗有些興奮:“不怕,這地界也沒個監控,咱哥倆拿了這些錢就回家,總比留在北京累死累活強。我表哥前年從腳手架上摔下來,斷了一條腿,到現在工傷錢都沒拿到。這些有錢人,都該死?!?/br> 他剛說完,望遠鏡鏡筒里就看到了目標車牌號的其中一個,于是興奮地壓低聲音道:“浩哥,目標出現了,是輛黑色越野車。車里坐著一男一女,開車的就是照片上這個男的,旁邊那女的低著頭看不見臉,應該沒錯,還有一分鐘會經過這個路口?!?/br> 旁邊青年聞言狠狠吐掉口中的煙:“干!” 兩人之前已經聯系過好多次,算好時間,默契十足地在那車子經過幾岔路口彎道的一剎那,打開經過改造、瓦數倍增的卡車前大燈。 別說是個半瞎,就是正常人被這大燈晃了眼睛,也夠嗆能看清眼前的路。 正如他們預料的般,對面的車子很快失衡了,兩人心臟狂跳,血液加速,睜大了雙眼想要見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