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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 3瓶;夜行之瞳 2瓶;老胡的小媳婦、晚上有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14 章 這個擁抱持續了整整三分鐘,謝昳才舍得放開他。 江澤予神色復雜地轉過身來,不想承認她抱著他的那幾分鐘,他的心里竟然軟得一塌糊涂,身體仿佛漏了一個洞,幾年來積攢的恨意全都無法抗拒地順著那個洞漏了出去。 他整個人,像是被按下了某個名為“溫柔”的按鈕。 他看著眼前神色高傲的姑娘,想要問她剛剛那樣抱著他的意圖,又有些難以啟齒。誰知這時她竟然又伸出手,極為輕佻地在他胸口和腹肌處摸了幾下—— ——“嘖嘖,江澤予你可以啊,這身材比我另外的幾個前男友都要好。甭介,就抱一下摸一把而已,要我負責?你想都不要想?!?/br> 她的語氣實在是太隨意,在這份隨意的對比下,他剛剛難得的心軟和認真顯得無比傻逼。 “……” 江澤予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般炸了毛:“謝昳!” 謝昳見他炸毛,沒所謂地攤了攤手:“怎么,說你身材好都不行?這么不愛聽人夸你???” 江澤予被她氣笑,再開口便是口不擇言:“謝昳,我剛剛以為我至少是幫了你,現在看來是我多管閑事、礙了你的事吧?” 他說著,面無表情地指了指酒吧的方向,指著那片紙醉金迷的溫柔鄉:“我都忘了,你大概是這種地方的??桶??你在美國的幾個前男友,就是這么來的么?” 他猛然記起那次在車里,她喝醉酒后對他無比嫻熟的搭訕。 難怪。 心里像是被座坦克狠狠軋過,她向來出眾,這樣的容貌和氣質,沒有男人能夠拒絕。 她當初分手的時候就說過,追她的人能排到香山,所以他明明知道她離開他之后不可能空窗,這會兒卻還是憤怒又酸澀得不像話。 ——憤怒到毫不掩飾地質問出聲。 謝昳聽完這聲質問,靜了好久后沖他勾唇,撥了撥長發最下邊的一個卷,模棱兩可地答了句:“或許吧,誰知道呢?我不記得了,畢竟數量有點多?!?/br> 她的聲音很輕,幾乎淹沒在酒吧的各色靡靡之音中。 江澤予卻清晰地捕捉到了,眼前女孩子的眼神坦蕩又真誠,仿佛這件事對她來說,算不上什么大事,而揪住不放的他,才是那個奇怪的人。 也對,他沒有她的那五年,和她沒有他的那五年,本來就不是同一種五年。 他聞言看了她許久,那眼里的溫柔和無措逐漸散去,無奈與隱恨驟起,他再沒說話,青著一張臉轉身便走。 謝昳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看到他憤怒地上了車再一次關上車門。這一回他走得倒是很干脆,沒有再停留,而是直接發動了車子揚長而去。跑車的馬達聲巨大,在馬路邊揚起了一片刺鼻的尾氣。 謝昳輕輕“嘖”了一聲,他和她的第三次見面,以久違的溫存擁抱開頭,結尾卻依舊針鋒相對、不歡而散。 夜晚的風微涼,謝昳站了許久后忽然覺得有些冷。 她抬腳往酒吧的方向走去,眼角余光卻瞥見那昏暗的長廊下掉了張卡片。她走過去,彎腰撿起那張卡片,對著昏暗的燈光照了照,發現竟然是江澤予的名片——大概是剛剛兩人打架的時候他不小心掉落的。 她順手將那名片塞進口袋,回了酒吧。 - 酒吧里,眾人不再談論有關周家和周子峻的事??ㄗ罾镱^,韓尋舟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儼然已經醉得不輕了。 她沒骨頭般靠在賀銘肩膀上,嘟嘟囔囔地哭嚎著:“他太壞了,暗戳戳地退婚,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我交了男朋友他也不管我,我才不要理他,不要理他!” 她一邊說一邊嗚咽,還間或錘幾下身邊的人,賴皮得像個小孩子。 賀銘便在她身邊,將人摟在懷里,極好脾氣地哄著她:“嗯,咱們不理他,誰都不理他,讓他一個人孤獨終老郁郁而終,好不好?” 韓尋舟的眼神又慌了起來:“孤獨終老?不要不要,我家賀哥哥怎么能孤獨終老呢?他很可憐的……要不,我也不嫁人了,我去陪他一起孤獨終老?” 賀銘聞言笑了笑,溫柔地擼了一把她的頭發。 謝昳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模樣會心一笑,他們倆之間,錯過了這許多年,總算花好月圓。 她欣慰笑完,卻又覺得心里有些泛酸。 ——幾年前她和江澤予在一起的時候,韓尋舟和賀銘形同陌路;而幾年后,他們終于度過了所有的錯過與分離,結了婚,可她和江澤予卻走到了這般地步。 謝昳回到座位上,忽然覺得,今天應該放縱地喝一杯酒。 于是她沒再管剛剛那杯不含酒精的飲料,而是給自己倒了杯路易十三——昂貴的白蘭地經過半個多世紀的陳化與發酵,產生了許多奇妙又獨特的韻味。 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的,這個世界不是童話故事里的完美世界,不是事事都能順心如意。有圓滿就必然有不圓滿,可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她和江澤予,或許就是那不圓滿的部分。 - 什剎海附近的馬路上,天色昏暗,路燈卻晃眼,城市的夜晚,亮度比剛剛開過來的時候要不穩定許多。 江澤予開著車慢慢走了一小段路,瞇著眼睛盡量想要適應前方變化多端的亮度,然而隨著雙眼酸澀無比,眼前的道路依舊變得越來越模糊。 車子行到拐彎處,他卻依舊直直地往前開,直到車輪斜斜地軋過某個異常顯著的高低差,使得整個車子都有了些微的起伏。 這種高低差不會是減速帶,倒像是……馬路邊綠化帶的臺階。 江澤予頓時清醒過來,猛地打了下方向盤,同時狠狠踩下剎車,整輛跑車經過巨大的減速度后車速迅速將為零,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的“吱”聲,隨后深深地碾進綠化帶中已經干枯的草坪里。 整個人由于慣性往前一頓,他暗罵一聲打開車門、下車查看。 夜色昏暗無比,車燈又太過刺目。極暗與極亮,都超出了他對于光線的感受范圍。 眼前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層紗,江澤予扶著車門站穩身子,伸手探進車子里關上前燈,轉而拿出手機,按亮了手電筒,調到他能接受的亮度范圍—— ——車頭已然拐進綠化帶一米多遠,差幾公分便撞上路邊筆直的樹干。 馬路上,原本開在他后頭、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嚇到的幾輛轎車呼嘯而過,有那脾氣差的車主探頭出來想要罵街,卻在看到黑色布拉迪顯眼的標志后把腦袋縮了回去,權當無事發生。 江澤予面無表情地坐上車,試圖倒車,但又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