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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氣得那樣嚴重?”李筠風接到消息,就趕緊從書院里回來,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啊。 李若風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力解釋。 好在李筠風擔心大哥的身體,沒多跟他糾纏就走了。 李若風松了一口氣,以為終于回院子同容氏抱委屈了。 可又被得了相思病的李心媛攔住。 她確實廋了不少,臉色蒼白無血色,見了李若風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掉了下來,凄凄然然地開口“二哥,我知曉你怨恨我,可你也不能因為此事就記恨大哥,大哥都是為了我好,你要恨,恨我就好了?!?/br> 李若風只覺得頭昏腦漲的,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院子里。 容氏也聽說了外面的事情,見他這幅模樣,自然也知道他肯定被全民討伐了,又解氣又心疼他,“往日我多說一句meimei,你們便都這樣對我,不分青紅皂白,今日你可知曉我當初是如何難過了吧?”偏那時候他不但不安慰自己,反而還一起教訓自己。 原本委屈巴巴的李若風聽得容氏的話,頓時心疼她不已,握住她的手立即表示,“夫人,從前對不起,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會相信,你說誰不好,誰就真的不好,我信你的?!?/br> 容氏好笑的甩開他的手,“我又不是那長舌婦,好端端地去說別人的不是干嘛?也是你糊涂,今日就該叫管家一并跟著去,現在好了吧?大哥昏迷不醒,你就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楚?!?/br> 李若風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曉得大哥還有力氣責罵自己,就不要那么急匆匆地去,等一等老管家,自己現在也好有個證人。 又想起那陸言之風姿,竟像是個貴族公子一般,也難怪小妹能對他一眼萬年,那傅現又對他如此推崇。忍不住也贊道“那陸言之的確看著不錯,可惜了?!币呛L臎]那么優秀,估計小妹還能掙一掙。 容氏一聽這話就不對頭,頓時皺起眉頭來,“你又別想那有的沒的,陸夫人夫妻倆可有一對可愛的女兒呢,如今已是四歲的孩子,你難不成真想讓人家小姑娘們小小年紀就沒了親娘么?還有你摸著良心說,小妹真能做好一個繼母,善待原配留下的孩子?” 小妹能做賢妻良母?打死李若風他也不會相信的。 偏又聽容氏說道,“這事兒得將心比心,倘若以后翎兒不認你,管別人叫爹,你心里怎么想?人心都是rou做的,別只光顧著看小妹難過傷心,難不成別人就沒有那七情六欲么?更何況你想一想,當初鬧災的時候,陸夫人都將孩子們保下來了,可見孩子在她心里是何等重要,你們不可為了讓小妹婚姻美滿,就讓人家骨rou分離?!?/br> 這些話,若是平日里李若風哪里聽進去,肯定第一時間想到夫人見不慣小妹好,才這樣說的。 但今日他經歷了一番不問是非的拷問教訓,所以很是理解容氏說的這些話,最后嘆了口氣,“你說的這些也對,只是還不知如何勸說大哥他們?!鼻浦羌軇?,多半是鐵了心的。 尤其是那陸言之真不差。 這一考又是魁首,只要二考不出岔子,說不準真有機會成為天子門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且不說他們夫妻細話慢說,就陸言之這頭,車已經到了大門口。 魏鴿子幾時不見海棠和小姐們,眼下又驚又喜,激動得給介紹著新家,完全將陸言之個主人給遺忘掉了。 海棠對于新家也十分滿意,陸言之如何得來的銀子她也知道,暗地里笑話算是聞叔給的‘賣身錢’,就是聞叔不知道,這‘賣身’的其實是他自個兒。 院子很大,去年冬雪后,主人家搬走了,這花園里開春后就沒種下新花。 陸言之接手后,也沒去找花木商人,畢竟他清楚的知道海棠的喜好,一切等著她回來做主,想種什么菜,什么花,她拿主意。 果不其然,海棠這瞧了光禿禿的后花園,心里那個滿意,立即叫魏鴿子去買了薔薇梔子紫藤蘿,該靠墻的靠墻種,該爬山搭架子的也種上,余下的地方就是種小菜苗了。 她這轉悠回來,東西也都被封娘子和荷花安排好了,便帶著孩子們吃飯。 飯是外面酒樓里訂的,那金寶出的銀子。 吃完飯該是各回各家了。 楚郁笙和金寶還好,住在客院??砂茬R得回家去,但一想到那個煩人的表妹,便不愿意回家去,也不知他娘到底如何想的,自己不喜歡表妹,還給硬塞到跟前。 于是也就遞了信回家去,謊稱要秉燭攻書,安大人也沒懷疑。 安鏡也就安逸的住上了客院。 家中到底有陸言之的朋友,海棠看著這三人,安鏡和楚郁笙不單長得好看,叫人賞心悅目,就是那面相也是極好的,金寶雖胖了些,但也是重情忠義之人。 所以也十分愿意陸言之同他們多結交。 但有外人在,他們倆又只能住在正房,畢竟面子要給陸言之幾分的。 不過海棠想,好在還有孩子們,不必那么尷尬。 誰料到晚上陸嫣嫣領著meimei就主動到她跟前道“爹娘,我和meimei已經不小了,不能再跟你們睡了,不然別人會笑話我們的?!?/br> 海棠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陸婠綰也附和道“是啊,已讓荷花jiejie給我們收拾好了房間,以后我們也有自己的房間了,爹娘去可要先敲門哦,而且不能亂翻我們的東西?!?/br> 主要,還是藏畫本子方便。 所以姐妹倆無論如何都要捍衛自己的權利而擁有自己的房間。 海棠一臉窘迫,最后只得作罷。 末了又擔心兩個孩子意氣用事,晚上還會害怕,于是又道“真怕了,就來找娘?!?/br> 姐妹倆自然沒拒絕她這份好意。 夫妻倆一前一后進了房間,沒了孩子在中間做調和,不免是有些尷尬,最后還是陸言之先開口,“孩子們不在也好,免得總要遮遮掩掩的,如今就剩下咱們倆,不正好么?” 海棠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但聽著怎么就是另外一個味兒?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陸言之被瞪得莫名其妙的,進了房間就開始熟練的打地鋪。 海棠摸著鼻子先去沐浴,出來陸言之已斜躺在她床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