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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 最終,他咬牙切齒地瞪著秦太太,壓低聲音地吐出四個字—— “沒心沒肺?!?/br> 蘇棉第二天起來時,秦明遠已經離開別墅了。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意外發現大雞爪子主動給自己發了消息,匯報了今天的行程和大概回家的時間。 蘇棉照例回了幾句,同時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粘人精人設惹起了大雞爪子的疑心。 不然,他也不會來試探她。 蘇棉不是很想再裝粘人精的人設了,畢竟有點兒累,比溫柔的不爭不搶的人設累多了。她想了想,按照目前兩人的狀況,粘人精的人設也確實沒什么必要了。 昨天兩個人都在討論生孩子的事情,按理來說,一個男人愿意和自己生孩子了,女人也該有安全感了。 蘇棉倒也沒有很擔心生孩子的事兒。 她認真且長遠地思考過了。 先不說要調理身體,等身體調理好了,再尋找適合的時間做個幾次,懷孕也是有概率的。況且,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避孕藥。 她吃了,大雞爪子也不會知道。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會懷孕。 唯一要擔心的也不過是大雞爪子無法摸清的腦回路而已。 哦,也不對,還有一個需要擔心的點—— 避孕藥不能多吃了,多吃了對身體不好,她得想辦法讓大雞爪子少和自己上床。 畢竟大雞爪子就是個泰迪中的戰斗機。 不過,出乎蘇棉意料的是,連著數日,大雞爪子都沒有和自己上床的意思,盡管他天天回紫東華府。 大雞爪子的戲在二月初的時候殺了青。 殺青當夜,蘇棉作為家屬也被邀請了去參加殺青宴。 有不少人給蘇棉敬酒。 蘇棉想起那一夜的鬧劇,是滴酒也不敢沾,以身體不適為由通通拒了。 大雞爪子大抵是終于殺青了,心情落得輕松,但凡有人給他敬酒,都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張導也高興,提著一瓶紅酒過來,就坐在秦明遠身邊,一杯接一杯地灌。 兩人身上都帶著酒氣,興高采烈地聊著工作話題。 蘇棉噙著一抹笑,安安靜靜地坐在秦明遠的身邊,時不時給他夾點菜,倒點溫水。 張導對大雞爪子的演技十分認可,在熱切地邀請他參演他在籌備的一部古裝劇。 蘇棉對這些不感興趣,裝作認真傾聽的模樣,實際上內心想的全是—— ……大雞爪子一喝酒夜里就來興致,今晚注定是躲不過了。 ……可惜大姨媽剛走。 ……要不以還沒去醫院做身體檢查為由?不宜這么快開始造人? ……避孕藥這么多種,她以后該吃哪一種比較適合? 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大雞爪子在看她,連忙回了神,又給他的碗里夾了點吃的,低聲說道:“老公,你別顧著喝酒,吃點東西,不然胃容易難受?!?/br> 大雞爪子目不轉睛地看她。 她被看得有點心里發毛,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是有什么嗎?” 大雞爪子搖頭。 這會兒,張導笑說:“你們小倆口感情真不錯,結婚這么久還跟熱戀似的,不像我跟我家里的那一位……” 張導喝了酒后興致也高,一張嘴話就沒停過。 蘇棉硬是被逼著聽了將近半個小時張導和他的老婆的戀愛史以及婚后拌嘴日常。 而張導在說自己的故事時,大雞爪子完全沒有聽,要么低著頭,要么抬頭看她,目光幽深。夫妻本是一體,大雞爪子不聽,只能由她來聽,時不時還得應和張導一兩聲。 張導說得高興,又喝了半杯紅酒。 蘇棉生怕張導又要繼續說自己和老婆的第三十八場拌嘴,連忙夸贊了下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又把話題扯到了上。 張導果真接了這個話題,又說得唾沫橫飛。 也是此時,張導話鋒一轉,笑說:“小蘇啊,你有沒有興趣演戲?我在籌備一部古裝劇,里面有個適合你的角色,鏡頭不多,可能加起來不超過二十個,是男主角和男配心里念念不忘的姑娘,是一個溫婉的大家閨秀,只可惜芳齡雙十就死于一場意外。你如果感興趣的話,我給你留個角色?!?/br> 蘇棉對拍戲不感興趣,婉拒道:“承蒙張導的厚愛,我沒學過演戲,平時看明遠拍戲,這么多機位差點兒沒看暈,我要演你的戲,怕是會砸了您的招牌……” 張導只覺可惜,說道:“你要演這個角色,也不需要演技,溫婉的大家閨秀,你本色出演即可?!?/br> 蘇棉說道:“我沒有演技,實在怕毀了張導您的劇?!?/br> 這個時候,一直默不吭聲的秦明遠忽然笑了聲,對張導說:“張導您眼光是一頂一的好,我太太是個可塑之才,學東西也特別快,她要是和我一塊進娛樂圈,說不定不出半年就能拿下國內最高的演技獎項?!?/br> 莫名被夸贊的蘇棉內心咯噔了下,一抬眼,便見秦明遠朝自己微微一笑。 “秦太太,你進娛樂圈,有信心拿獎嗎?” 蘇棉連忙說:“我非科班出身,對演戲一竅不通,而且我也沒有天賦,哪里像老公你這種老天爺賞飯吃的人……”說著,她又微微垂首,欣喜地道:“但沒想到老公你對我這么看好……” 張導一聽秦明遠如此吹捧自己的妻子,便知是夫妻倆的相處情趣,也不好意思再提讓蘇棉來演戲的事兒,一轉頭又繼續和秦明遠談論近來的電視劇。 殺青宴結束后,秦明遠喝了不少的酒,已有幾分醉意。 蘇棉喊來季小彥,把秦明遠扶著上了車。 她這才鉆進車后座。 蘇棉鮮少見過秦明遠喝酒喝多了。 喝酒倒是見過不少次。 第一次喝酒,兩人發生了關系,之后的每一次喝酒,伴隨的都是一場大汗淋漓的歡愛。她知道秦明遠的酒量不差,今日更是直觀地感受到了。 他灌進來的酒一杯接一杯,胃跟無底洞似的,仿佛永遠填不滿,換平常人可能早就醉倒了,他現在也只是有幾分醉意,走路也勉強能走。 季小彥系上安全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