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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到一對兒國外的同性戀勾肩搭背的走過去,人們竟然也沒多大的反應,張君浩才意識到,原來他們的這種異性的戀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不能見人,也就放下一顆心來,任陳鋒將他的手一直牽著。陳鋒牽著張君浩的手,就像是自己完全把握住了自己最大的幸福,他希望能夠這樣牽著張君浩的手一直走下去,不僅僅是走完這前門長街,而是要走完這一生一世的路都不會再松開。鐺鐺車緩慢的開了過去,兩個人開心的走在干凈的柏油路上,兩側的東西式各種復古建筑就像是歷史的無聲傾訴,宣告著它們所見證的各種傳說。行走在這樣的一條街上,仿佛已經與世俗完全的隔離,只想在這里也來演繹一段兒可歌可泣的愛戀故事,而恍若隔世的愛戀故事中的兩個主角,正手牽了手兒,步伐一致的走回他們那個幸福的家。和他們原來在洪城時住的工作室不一樣,這里的確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家,一間屋子里堆放了行李雜物關上了門,另一間屋子用來住。房間里的裝修格調高雅簡約,倒是很貼近陳鋒喜歡的北歐風格,陽臺上鋪了白色的厚重地毯,大大的雙人床上也依舊是一床白色的被子。陳鋒感覺很是幸福,他籌劃著要盡快的多掙些錢,然后買一處更大一點兒的房子,也裝修成這樣兒,那么他和張君浩就算是有了自己真正的家了。越想越是高興,收拾著柜子的手就明顯的速度快了起來,規整著柜子里上一個租戶留下來的一些東西,打算裝進袋子明天出去扔掉。卻發現在柜子的最里面,放置著一瓶兒還沒有打開的紅酒。這瓶紅酒陳鋒知道,這是他沒去洪城之前,有一次過生日,周博濤帶來的,因為那天只喝的啤酒,所以就剩了下來。沒想到上一個租戶竟然沒動這瓶紅酒,它仍舊完好的放置在那里。陳鋒把它取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瓶子口兒,確定是沒有被人動過。“張君浩?”“嗯?”張君浩正坐在陽臺的地毯上擺弄著剛從前門買回來的一只遙控的直升機,聽到陳鋒喊他,就應了一聲兒。陳鋒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把手中拿的那瓶兒紅酒給他看。張君浩接到手里看了看,只見上面標注的全是法文。“哪兒來的?這是一瓶法國產的波爾多,挺貴的!”“你還認識法文???”“不認識,我只是以前見我爸……后爸喝過這種酒?!?/br>“哦!”突然提到了張藝賀,讓張君浩感覺有點兒影響心情,陳鋒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想趕快找個話茬兒給蓋過去。“要不,咱倆喝點兒?”張君浩瞅了陳鋒一眼,笑了“你不是只會喝啤酒嗎?”“沒事兒,我也嘗嘗這進口的洋酒是什么味兒,咱倆就奢侈一回?!?/br>“剛吃完烤鴨,就喝紅酒?”“那怎么啦?我看人家宴席上還有兩個一起吃的呢!”張君浩不再多說,任陳鋒想了個辦法把瓶子打開。陳鋒也不去收拾屋子了,張君浩也不玩兒他的遙控飛機了,倆人坐在陽臺上厚厚的地毯上,望著窗戶外面難得出現的幾顆星星喝起了那瓶紅酒。雖然是坐在個很有情調兒的地方,手里又端著高檔的紅酒,但是兩個人卻誰都不懂紅酒應該怎么喝。咕咚一口下去,感覺有點兒煞氣氛,就一邊喝一邊傻樂著,也喝不出這名貴的紅酒有什么趣味兒來,只是覺得嘴里原來吃的烤鴨的果香味兒是越來越濃。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在北京,烤鴨搭配紅酒是一種經常被宴席應用的搭配,目的就是為了突出嘴里的果香味兒。刻意模仿小資的生活固然是很可笑,可眼前這兩個端著紅酒杯的男人卻并不是為了裝洋相,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來!張君浩,歡迎你來北京!我干了!”“好!”陳鋒干了,張君浩就跟著干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瓶兒波爾多紅酒就見了底。兩個人的臉上都浮起了紅暈,沒想到這紅酒的后勁兒竟然這么大,搞的他們倆好像很害羞似的。有了紅酒做鋪墊,縱使是有點兒害羞,那害羞也跑了個沒影兒。以醉酒了為借口,陳鋒就膽兒肥了許多,膩在張君浩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說什么都不肯撒手,張君浩一推他,他就哼哼著說自己喝醉了。張君浩其實也有點兒暈,第一次喝這種沒喝過的酒,而且還喝了不少,暈乎乎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可是他看著歪倒在自己身上好像醉的不輕的陳鋒,就勉強的保持著清醒,扶著陳鋒站起身來挪到了床邊,把陳鋒輕輕的放倒在床上,又幫他脫去了鞋子和衣服,自己又喝了點兒水,才脫了衣服爬上了床。陳鋒一直假裝醉著酒,瞇著眼睛望著張君浩的每一個優雅的動作,醉意朦朧的欣賞著他脫衣服,好像花開花落一樣的美好無聲,瞥見那白皙細致的軀體躺倒在自己的身旁,陳鋒的一只胳膊就毫不客氣的搭了上去。張君浩抬起手來本意是想把那只胳膊扔到一邊兒,但卻鬼使神差的落在了那只胳膊上,順著那只胳膊摸到了陳鋒的手,與那只手十指交纏的輕輕握在了一起,牽了一條街的手仍舊沒有牽夠,他希望再繼續牽一個晚上。作者有話要說:☆、面對陳鋒朝前靠了靠,貼上了張君浩平躺著的身子,鼻端呼出的溫熱氣息就浮動在他的脖頸上,張君浩側過臉來凝望著近在咫尺的陳鋒的五官,龍眉鳳目的五官怎么看都顯得英姿颯爽。張君浩想要把這張臉永遠的刻在心中,所以,他癡癡的凝望了很久,望著望著就不自覺的翹起自己嫩紅的嘴唇兒,緩緩的貼在了陳鋒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代表自己對這張臉的迷戀已經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輕輕的一吻之后,張君浩剛要緩緩的撤離,卻感覺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胳膊忽然一緊的同時,陳鋒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嘴唇不許他撤離,旋即撬開了他的牙關,溫熱潤滑的舌頭就順勢的闖了進來。沒有遇到任何的阻隔與拒絕,酒的香醇夾裹著果味兒的清香,迷醉的暈眩挑起愛欲的狂潮,一陣窒息般的狂吻讓兩個人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張君浩?”“???”“這次可是你主動的!我就不客氣了!”“你滾……”“滾去哪兒?還是在家滾床單兒吧……”“唔唔……程奉……疼別咬……嗯啊……”戳了一只紅酒瓶兒和兩只高腳杯的陽臺上,窗戶外面的星星被云遮擋的只剩下了兩顆,與張君浩脖頸上的一樣,在昏沉中泛發著誘惑的藍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