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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親自調查出來的,還真的想不到樁子是這樣的人。 至于那個叫焦陽的知青,她也只能在心里說一聲抱歉了。她不是沒暗示過焦陽,如果是被逼迫的,可以說出來,大家會幫她的。結果焦陽一臉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的樣子,大嫂子也是戒備的看著她。弄的姚春花一肚子火氣。 人家自己愿意往火坑里跳,她能說什么?人要找死想攔也攔不住。 “四嫂,那個樁子得罪你了,瞧把你氣的?!彼纳╇m然愛傳八卦,但傳的都是已經證實的消息,基本都是東家長西家短,像這樣背地里說人的壞話還是頭一次。 姚春花一噎,她想說不是得罪我,是得罪咱家??赊D頭一想,要不是樁子,也許就沒有老七跟雪薇什么事兒了。這樣想,樁子也算是間接的給兩人做了媒。 只不過,提起樁子,她還是好氣。她寧愿老七跟杜雪薇以別的方式結合,或者倆人干脆就沒這個緣分,也不愿意是現在這種。 她眼皮都不抬,“你就當是他得罪我了吧,安然啊,聽嫂子一句,那個樁子不是啥好東西,你以后離他遠一點就對了?!?/br> 得,看四嫂這個樣子,不用說他家擺酒席是不會去的。 知道安然沒吃飯,姚春花就那富強粉給她做了個疙瘩湯,上面撒上一些青菜葉,特別的好看?!斑@個富強粉還是你七哥前幾天拿來的呢,說是你給的,咱娘聽說了之后別提多高興了。自從你跟老七有出息之后,咱家的孩子算是遭了罪了,每天都被逼著讀書,這回啊,你四哥可是發了話了,不拿個初中畢業證,不許下來?!?/br> 說到這她自己都笑了,不只是他們家,村里不少人家都開始重視起孩子的教育問題。本來這是好事,誰知道今年大學忽然宣布不在招生,還有鬧的人心惶惶的運動,一些人就開始散布謠言,讀書無用。 要不是林谷雨在公社有足夠的威信,他們公社說不定也跟別的公社一樣,取締了學校呢。 安然沒想到如今運動不過剛開始村里就受了影響,她放下筷子,“四嫂,你別聽他們的,什么讀書無用,真沒用,人家城里人會拼了命的送孩子去讀書?真沒用,人家城里招工會有學歷要求?” “不說別的,就說實習期,我一個月工資能拿四十八塊五,七哥當初才拿三十七?,F在呢,七哥跟陸聞都屬于技術工,七哥只能拿六十二,陸聞這個級別的時候拿的可是八十六塊五。更別說他現在還升上了工程師。這個差距將來只會越來越大?!?/br> 姚春花點點頭,“就是這個理,你四哥這人講究,咱們公社要是有到年齡不讓上學的,他都會去問情況。家里實在窮沒辦法的,如果孩子學習好,他啊還會贊助孩子去讀書。也是咱家現在不缺錢,要不然就你四哥這個花法,我跟孩子不得去喝西北風啊?!?/br> 安然笑笑,“那是我四哥有福氣,娶了個明事理的嫂子,你看看要是換了別人,誰能容忍四哥這樣‘糟?!X?” 被小姑子打趣,姚春花臉皮厚也沒有不好意思。就像安然說的,林谷雨這樣可不是在‘糟?!X嗎。她娘家嫂子好多次明里暗里的都在說,家里窮希望她給資助一點。她姚春花是誰?她家資助的都是開明知道感恩的好孩子,資助了他們將來還能給公社謀福利。就嫂子那樣的,資助她,那不是打水漂了,屁用沒有。 她傻了才會把錢給嫂子。 吃完飯,安然從隨身的口袋里拿出二十塊錢和一些糧票?!爱敭敭?,看看這是什么?”見姚春花看過來,她說道,“我們發工資了,這二十塊和糧票是給你們的?!?/br> 姚春花拉下臉,不高興的說道:“安然你這是干啥,嫂子說那話沒別的意思,你這樣不是大嫂子的臉?”不說她本來就沒有要安然錢的意思,這事要是讓林谷雨知道了,倆人不得吵吵啊。 安然見四嫂不高興,解釋道:“四嫂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我第一份工資么,我就想著給家里添點什么。以前都是我花家里的錢,如今我有錢了,理應給咱家留一半。再說了,我平常跟七哥、陸聞一起吃飯。我們三個人的福利都不少,錢夠花?!?/br> 姚春花說什么都不要,“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跟你幾個哥哥比,再說咱娘的意思今年就讓你們把婚事辦了,你總要留點私房的。陸家那樣的人家,咱們家能力有限給不了你太多的嫁妝,你手里有錢花著也方便?!?/br> 安然好說歹說姚春花就是不要,安然沒轍,只能暫時收起來。實在不行等走的時候她偷偷扔下就是了。 第105章 第 105 章(1/2) 老太太有睡午覺的習慣,安然悄悄的去房間看了一眼就退了出來。 姚春花沒想到安然會忽然回來,被子沒來得及晾曬,安然幫著拿出來抖了抖。 這邊安然正跟姚春花曬被子,就聽見有人在門口喊。 姚春花的笑臉在看到來人之后拉了下來,隨后又覺得太過刻意,扯了扯嘴角,“是大嫂子啊,您這是有事?”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安然剛才在站點遇見的那個本家大嫂子。 大嫂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尷尬的笑了笑,隨后搓搓手,“這不是后天我家樁子就要成親了,你們也知道我家的條件。那個,那個,焦陽的體型跟安然差不多,能不能,能不能借一身衣裳給她穿一天。就一天?!贝笊┳颖葎澚艘粋€手指。 張這個口,大嫂子也為難。人一輩子就結一次婚,焦陽家的人又不在這邊,給不了多少嫁妝,她自己也沒什么體面的衣服。她也是今天在車上看到安然,發現安然身上穿的這一身綠軍裝不錯。 軍裝有八成新,上面一點補丁也沒有。安然穿著煞是好看,這身衣服要是能穿在焦陽身上肯定也不會差。所以,她才厚著臉皮過來。 安然沒想到大嫂子是打的這個主意,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軍裝,這一身她斷斷續續穿了有兩年了,就這樣給別人她還真不舍得。但要是讓她穿一個陌生人穿過的衣服,她心里又不舒服,一時有些為難。 姚春花看看局促的大嫂子,再看看安然,想想樁子做過的破事,她張嘴說道:“我說大嫂子,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你也說了,人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你家怎么就舍不得給人弄一身新衣服呢?不說買布自己做便宜,就是買成衣,一身也就是十七八塊錢。你家人口這么多,樁子又肯下力氣,我不信拿不出這個錢?!?/br> “不說樁子,那個叫焦陽的知青,我也給你打聽過,是個肯吃苦的好姑娘,就她自己一年就不止十七塊。我妹子的衣裳穿了兩三年了,看著再新那也是舊衣服,你覺得讓新娘子穿合適?” 樁子那樣的人,被他碰過的衣服,姚春花嫌晦氣。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