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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動跟隨別人學習。 “丁叔,咱們要是在測試的時候拿了第一,廠里有獎勵沒有?”別的廠子安然不知道,反正運輸隊她哥那邊每個月都有優秀評級,得了第一的不是獎勵一個搪瓷缸子就是一塊毛巾,要不就是肥皂之類的。 不論東西大小,關鍵是榮譽。 說實話,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參加工作,也很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 丁叔哈哈一笑,“有,怎么沒有,咱們廠為啥每個月都要給小豬測體重,意義不就是在這么。以前啊,得到獎勵最多的就是第一、第二養殖室。咱們這邊也只有眼饞的份,不過我很看好咱們這一次,就算明天不成,還有下個月呢。這一年才過去四分之一,咱們有的是機會。等拿了獎,我也回去跟我兒子顯擺顯擺?!?/br> 小孩子都愛面子,丁叔的兒子也十多歲了,正是愛攀比的時候。每次說道自己的父親是個養豬的,他都不怎么高興。不僅是這個職業讓他覺得不體面,還因為丁叔一次獎勵也沒有拿到過,這才是最讓他覺得丟人的地方。 跟所有的家長一樣,丁叔不會覺得自己的兒子攀比不好,只會認為自己做得不夠,讓兒子丟了臉。 安然笑的神秘,“丁叔,我覺得你這一次肯定能得償所愿?!?/br> 有獎勵就好,不管明天發什么,她都決定把自己的第一份獎勵送給陸聞。 楚禾今天也上班,她從這邊路過聽到里面的笑聲,心里羨慕的不行。她也試著去跟林飼養員說笑話家常,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多時候都適得其反。不僅林飼養員跟她的關系沒有拉近,反而更生疏了。 聽著里面的聲音,楚禾猛地打開門,“大老遠的就聽見你們在說笑,說的什么啊,也讓我聽聽唄?!?/br> 安然收斂臉上的笑容,轉過頭不說話。丁叔看看安然再看看面色不自在的楚禾,尷尬的說道:“沒說啥,這不是明天咱們要給小豬進行體重測試了。我們就是再說這個?!?/br> 測試體重?她怎么不知道。一想到自己負責的養殖室,楚禾對這件事很排斥。她裝作不好意思的問道:“每個養殖室都要測試嗎?可是我今天的夜班,明天要休假啊?!?/br> 丁叔一陣無言,這話說的,肯定是要都測試的?!霸蹅凁B殖場多少小豬,不說飼養員,就說技術員加上核算、統計也有不少。你明天照常休假就行,咱們都是周一測試,周二上午統計、核算,等到下午才會開會通知大家結果。你不用擔心?!?/br> 他們以前也是這樣,人家休假的不還是照常休假,假如真的有你的獎勵,廠子里也不會沒下,你不來,人家明天照樣會給你送過去。只是比別人晚一天領獎勵而已。如果你實在是好奇,當天下午來開會,開完會在回家也不是不行。 丁叔以為楚禾的擔心她不在養殖室的測試情況,講完這些規則,又安慰她?!皽y試的時候一般也用不上獸醫,你就安心休假就行。再說了這事也不是 一個人負責,放心出不了錯?!?/br> 安然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趕緊背過身去,丁叔跟她不一樣,應該沒去過第七養殖室,所以才會以為楚禾擔心的是這個。其實,她心里清楚,楚禾怕是擔心到時候自己得了倒數第一丟人吧。 剩下的那三個養殖室她也是看過的,說句不好聽的,人家小豬長的也比第七養殖室好。雖然五十斤往上的也不多,但四十斤往下可沒有。它們漲勢一樣不好,好歹還算平均,比楚禾這種兩樣都不沾的強多了。 安然也知道小豬漲勢不好,不能把責任全推給獸醫,飼養員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她曾經偷偷地問過丁叔,據丁叔說,他們這些飼養員的水平都差不多,如果只靠他們三個月的成績也就是跟后面幾個養殖室差不多。 那么問題來了,有了獸醫的養殖室為什么比別人差呢? 她想,所有人的第一感覺肯定也都是獸醫有問題吧。 想到這里,她看向楚禾的眼神不禁帶著同情。 楚禾是個愛面子、自尊心強的人,等她知道自己的養殖室得了倒數第一,不知道作何感想?恐怕會羞愧的哭出來吧。 不用等到明天,現在楚禾都想哭出來。她低著頭期期艾艾的問道:“丁叔,咱們這個以后也會進行檢測嗎?多久一次???” 楚禾還真是會給自己挖坑,安然別過頭,不忍心看楚禾接下來的臉色。 “不只是咱們養殖場,別的養殖場也一樣,從出生起每個月進行記錄測試,這是規定?!倍∈宀痪o不慢的回答道。他這話不只是說給楚禾聽的,還有安然,這兩位都是年后二月底來的,錯過了今年前兩次的檢測。 聽了這話楚禾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想問如果得了最后一名會怎樣,又覺得自己說這話顯得太刻意了,終究還是閉上了嘴巴。 因為這件事她也沒了跟人說笑的心情,耷拉著臉離開了。 丁叔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呢。 安然雙手抱胸,看著門口,“丁叔你去過第七養殖室沒有?如果去過我想你就明天她為什么這樣了?!?/br> 六十多斤跟四十斤的差距,她不相信丁叔看不出來。只能說丁叔沒去過第七養殖室。 果然,丁叔搖搖頭。 中午的時候,丁叔到底沒忍住拉著林飼養員問道:“明天就要測試了,你們第七養殖室到底怎樣啊。今天早上楚禾去我們那邊,我說起這事,她臉色都變了?!?/br> 說起楚禾,林飼養員的臉色也變了,他苦著臉說道:“別提了,我們這次倒數第一是肯定的了?!?/br> 說起他們養殖室,林飼養員就是一肚子苦水。 楚禾這個人很矛盾,又有一點死板。比如說有時候林飼養員看到小豬哼哼直叫,估摸著是餓了,就打算去喂食,結果楚禾就攔住他,說時間還沒到,要嚴格按照時間進食,早一分鐘都不行。 再比如每次喂食,楚禾都會盯著他們,要他們嚴格按照書本上說的那樣,多大的小豬應該喂多少。他們怕小豬不夠吃,多喂一點也不行。 “你說小豬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今天少喂一點,明天晚半個小時,給你你能養的好?” 丁叔搖搖頭,楚禾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他實在想象不出會是這樣的,嗯,死板?沒錯,只知道照本宣科不結合實際情況,可不就是死板么。 “那你就由著他?”丁叔可不信林飼養員是這種人。 說起這個林飼養員更苦,“我不由著她能怎么辦?你是不知道這姑娘固執起來簡直讓人頭疼。你要是不按照她說的做,她就一直盯著你,一直說,她啊,還會舉例子呢,什么哪哪兒的養殖場不按照規定啊,哪哪兒的養殖場因為飼養員肆意喂養長勢不好總生病啊?!?/br> 林飼養員抬手揉揉眉心,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