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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說什么是什么。這會兒見安然什么都沒墊,有些擔心的摸摸她的肩膀。 安然這皮膚可比她還要嫩,這兩趟下來還不得出血啊。 結果她摸了半天什么都沒有。 安然笑道:“你別看我白,其實我在家的時候也沒少干活,而且我爹娘都當過兵,我們全家人,包括我幾個嫂子都跟著學了些功夫。所以啊,我這是練出來了?!?/br> 安然早就跟記錄員說好了,她這點工分到時候就記在杜雪薇的頭上,不用單獨給她記。這樣,她挑天水能得個工分,加上杜雪薇自己的四個,也就是十二個了。 天十二個工分看似很多,但這個活也就是兩天,兩個人加起來也就是二十四個工分而已。之后他們又要休息兩天了,這樣算下來還真就不算多。 杜雪薇的任務因為有安然幫忙,很早就超額完成了。 兩人對視眼,就幫著別人去挑了水。杜雪薇幫了白雪,安然則去幫了柴月。因為杜雪薇說這倆人還不錯,不說對她多好,但也不會為難她。都是個知青點的,能幫就幫些。 她倆跟廖香桐還不相同,兩個人干這個活雖然樣慢,但是人家起碼堅持著,趟趟的,咬著牙聲不吭。 說真的,第次見白雪干活的安然都有些驚訝,這樣看白雪也確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 因此她也就沒有反對杜雪薇去幫她們。 有安然和杜雪薇的幫忙,兩個人第次在天黑之前完成了任務。 白雪擦擦臉上的汗,伸出手說道:“正式認識下吧,我叫白雪?!?/br> 看著伸到眼前的手,安然笑了笑,她在身上擦擦手,握住手說道:“我是林安然?!眱扇宋罩窒嘁曅?。 安然不會知道,從這刻起四個人的友誼開始了。很多年之后四個人回憶起這切還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 “說實話,第次遇見你我特別討厭你。不只是因為你長得好看,還因為你不用下地干活就能受到村里人的喜愛。那時候我就想啊,得意什么呢,不就是個村姑么?今天,我為我以前說過的話道歉。就看你今天面不改色的跟著大家挑水,就能看出來你以前沒少干農活?!?/br> 四個人坐在地頭上,白雪首先打開了話匣子。 她對安然的第印象確實不怎么好,覺得這就是個仗著哥哥是社長作威作福的小姑娘。大家對她和顏悅色也不是因為她自己,而是因為她有個好哥哥。 后來見到安然面不改色的去村里豬圈給人家看豬,她才驚覺自己以貌取人了,安然也許不是她說的那種人。只不過那時候安然看她都是斜著眼睛的,白雪自己又有些傲氣,自然不愿意低下頭去跟安然道歉說話。 直到今天杜雪薇和安然幫她干活,她才發現自己以前太小肚雞腸了。 白雪雖然高傲,只不過有話喜歡直說,她以前不喜歡安然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安然笑道:“巧了,我第眼看到你我也不喜歡。我覺得你就是個嬌嬌女,還是個看不起我們農村人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第次進村的眼神?!?/br> 第次進村? 白雪想了想,第次看見這樣的地方,她心里自然是鄙視和嫌棄的。 以前不覺得有什么,現在想想,假如自己生活的地方被人家嫌棄和鄙夷,她自己也不會舒服的。 “我以前有這么自大嗎?”白雪忍不住摸著自己的臉問道。 柴月點點頭,這個她覺得她最有發言權。那時候白雪對她和廖香桐都愛答不理的,后來聽說她倆來自首都這才‘紆尊降貴’跟她們搭話。 柴月的話讓杜雪薇跟安然都笑了起來,她們這邊其樂融融,那邊獨自干活的廖香桐覺得委屈極了。安然幫著杜雪薇干活,她不嫉妒,因為聽說人家是同學,是好幾年的好朋友。后來安然又去幫柴月,廖香桐就有點不高興,在她看來,她跟柴月是起認識的安然,為什么安然不先幫她。 明明柴月自己就能完成任務,可自己要是沒人幫忙肯定完不成。 廖香桐咬著牙委屈的看向那邊,結果安然就跟沒看見樣,幫完柴月又去幫了白雪那女人。這下廖香桐不只是委屈了,而是憤怒。 80、柴月(1/2) 在廖香桐眼里白雪就是個壞女人, 而安然跟她才是國的,如今安然不幫她轉而去幫白雪, 她覺得自己遭到了背叛。 廖書桐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幕, 自己的meimei孤零零的站在邊,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柴月, 你過來?!绷螘χ裨麓舐暫浅獾?。 柴月本來正跟安然幾人聊得開心, 聽了這話瞬間收斂了笑容, 她雙手緊握成拳,輕咬著下唇不說話。 白雪往那邊看了眼, 憤恨的說道:“我說你脾氣就是太好了, 不就是交往過段時間,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看現在他把你當成什么了?你這都快成了他倆的女仆了??粗? 他肯定又會說讓你給廖香桐干活的事?!?/br> 明明干的比誰都要多,吃的卻是三人最少的, 這也就是柴月, 換了自己,早鬧的他個天翻地覆了。 她就沒見過比這兄妹倆還不要臉的人。 杜雪薇聽了這話也跟著點頭, 說實話她真的有點不明白柴月, 怎么就被這兩兄妹吃的死死地呢。 安然也疑惑的看著柴月。不過不管柴月做出什么樣的決定, 三個人都尊重她。因此, 誰也沒有打擾她。 柴月看看身邊的三個人,見她們都鼓勵的看著她,她猛地站起來,深吸口氣, 堅定地說道:“廖書桐同志,我們已經分手沒關系了,男女有別,請你別在纏著我?!?/br> “分手?月jiejie,我哥這么好,你為什么要跟我哥分手?”廖香桐聽了這話巴巴的跑過來說道。她不只是說,還用譴責的目光看著柴月。 柴月被惡心個半死,又是這樣,只要自己提出反對意見,他們就是這樣譴責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想到這里,柴月冷笑聲說道:“為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嗎?你說你們兩個是親兄妹,可是你看看誰家親兄妹跟你們樣相處的?別的不說,就說咱公社社長吧,全公社誰不知道社長是個寵妹子的,你看看人家怎么相處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家兄妹還摟摟抱抱、手牽著手的。不信你們出去問問,不知道的還以為哪里來的情侶呢?” 就算是情侶,現在走在大街上也都規規矩矩的,頂多并肩走著,誰跟他們兄妹倆樣。 “你說我是你哥的對象。你哥有把我當做對象看待嗎?交往的第天就讓我多幫著你干活,我個女生本來力氣就小,自己的工作都要做到天黑,他不幫忙就算了,還要給我增加負擔?!?/br> “好,這都不算,就像他說的,我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