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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等就會祝福,同時遠離對方才對。故意抹黑別人,這不是愛,是恨吧? 大家你句我句,說的李富國臉色脹紅,他用力的握拳,猛地站起來說道:“你們知道什么,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就這樣的女人也值得你們替她說話?” “你說誰愛慕虛榮呢?把話說清楚?我們安然早在去年十月就訂婚了。而且她在學校除了經常跟我在起,可沒跟哪個男生有過學習意外的交集。你再侮辱安然,信不信我揍你?!?/br> 不能安然說話,杜雪薇先不干了,她沖著李富國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大有言不和就上前的架勢。 安然拉住杜雪薇,面色冷淡的看著李富國,說道:“這種人就是典型的以自我為心,你只要沒有按照他的心意辦事,他不會認為是自己不行,而是說你各種不好?!?/br> 說到這里,她冷笑聲:“李富國,就你這樣的人,別說是我,只要不是眼瞎的女人誰又會看得上?,F在是新社會了,老套早就過時了,自大狂?!?/br> 說完這話,安然拉著杜雪薇就走了。 杜雪薇路上還在憤憤不平的說著不應該就這樣放過李富國。 安然嘆了口氣,看著前方發出的新芽說道:“雪薇,我是不是很壞?”明明知道現在是句話就能要人命的時代,卻還是去說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給人埋下陷阱。 杜雪薇用力的握住安然的手說道:“別多想,你也只是自保而已。那些人要是不攀咬你,你又怎么會去說他們?!?/br> 安然聽了這話噗嗤笑了。這話怎么覺得跟李富國那個渣渣說的個味兒? 算了,做都做了,在想也沒有用。 不只是安然,其他人也是如此。李富國被開除也就只是被大家議論了兩天,之后就不再關注。而通過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了,你學業好品行不好也不行,學校是不會允許有敗壞自己學校名聲的人出現的。 因此,大家除了學習之外,倒是比原來低調不少,同學之間也比以往和氣不少,氣氛居然還不錯。 安然因為得到了張教授的看,除了上課,其他的時候都是跟在他身邊學習,尤其是暑假。別人都可以回家跟家人團聚,安然卻被要求跟著他在首都的個養殖場上班。 張教授知道安然擅長治療豬的各種常見病,其他的病癥雖然也很優秀,但比起這個還差些。因此他反其道而行之,這個暑假,就把安然‘發配’到了養雞場。 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天天在養雞場晃悠,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哪怕安然每天都洗衣服洗澡,噴自制香水,可還是覺得身上有味道。 但不得不說這兩個月的效果是顯著的,安然的水平直線上升,如今她可以很輕松的憑借rou眼就能看出些常見的病癥,且對癥下藥??梢哉f假如沒有了系統的加成,不管是家禽還是家畜,她的水平是樣的了。 不在偏科,安然雖然累,內心卻是高興的。 不止安然,張教授也很高興。沒有什么比收了個有天分還努力的學生更讓人高興的了。 這年學校的氣氛,不,不僅僅是學校,而是整個國家的氣氛都很緊張,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李富國被退了學,最后如何安然不知道,但余杭卻在今年九月剛開學的時候被質疑了。 起因就是安然說的那句話。 那天會議室的情況到底還是被傳揚了出去。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也許是余杭平日里得罪了人,就有人拿這句話攻擊她,認為她是在挑釁偉大的領袖。試問領袖都不敢不調查就給人定罪,你余杭憑什么,難不成你比領袖還厲害? 這話的殺傷力太大的,大到校領導都不敢幫著余杭說話。但凡是試圖幫著余杭說話的,都被某些激進派打上了‘反’的標簽。 余杭大概從來沒有想過,她只不過是隨口說的句話,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的,應廣大同學的要求,像余杭這樣‘藐視’領袖的學生,最終還是被開除了。 安然知道開除并不是終點,等待她的也許還有下放偏遠山區。 原本安然心里是有點后悔的,只不過杜雪薇跟她說了幾句話,她的那點后悔也就隨之湮滅了。 也是這個時候安然才知道余杭針對她,是因為她喜歡的男生曾經夸贊過安然,她的導師也曾經說過些類似沒有收下安然的話。 眾所周知,在他們這所大學,優秀的老教授少,同樣優秀的學生也少。個教授他可以收好幾個弟子,但是像安然、余杭這樣成績拔尖的,每個年級只能有個。 余杭認為導師這話就是后悔收了她,只是不好反悔剔除她換成安然。 因此,她才會看安然如此不順眼。 可這件事純粹是個誤會,安然能力是不錯,余杭自己也不差,他的老師說這話就是想要刺激下余杭。因為余杭每次考試都是第名,連著三四年已經有所懈怠了,他不希望余杭這樣的好苗子毀在自身的情緒里。 只是他沒有想到,余杭的心理素質比他想象的還差勁,就因為自己接連夸獎了安然幾次,就刺激過頭產生了這種想法。 余杭被迫開除,最難過的還是她的導師。 當所有誤會都解開之后,余杭痛哭出聲。 余杭走了,繼李富國之后又有個人才因為自身的品德問題離開了學校。 安然知道接下來只會越來越亂,她不能為別人做些什么只能打起精神盡力保住自己不被波及。 “你說什么?”安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杜雪薇說道。 杜雪薇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伸出根手指抵在唇邊,說道:“噓,你小聲點?!?/br> 安然拉下她的手指,左右看看,發現周圍沒人,才壓低聲音說道:“怎么那么突然?” 還有半年她們就能順利的從學校畢業了,可杜雪薇忽然告訴她,自己要下鄉去接受再教育,也就是去做知青。 要說這里面沒出事,打死安然都不會相信的。那么多知青下鄉,你見有過幾個大學生?個都沒有?別說大學生,就是名牌高畢業的都沒有個。 杜家該不會? 見安然似乎想到什么,杜雪薇的臉色有些發白,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我家以前做過生意,聽我爸說我有個大伯在國外?!?/br> 杜雪薇沒有說完,安然卻明白了。 今年五月開始,情勢急轉直下,到現在大半年了,絲毫沒有好轉的趨勢。她知道有代表性的那十年來了,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牽扯了進去。 她拉住杜雪薇的手說道:“非走不可嗎?沒有轉圜的余地?” 見杜雪薇點點頭,接著又搖頭,她 咬咬牙說道,“你家應該有些關系的吧,實在不行你就去我的家鄉永豐縣插隊吧?我四哥是臨川公社的社長,你是名牌大學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