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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瓶你拿回去化在水里,給你廠長里的豬都喂點,成年豬五十毫升,豬崽二十毫升。有病治病,沒病也可以預防感染。 另外這個同樣化在水里,不過不是喂豬的,你找個噴霧器在豬圈里面噴遍,殺菌的。這個藥比較常見,你們應該能買得到,以后每隔十天半個月的噴次,不要怕花錢,只要豬沒事,不比什么都好。 并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這樣好說話的?!?/br> 負責人連連點頭,也許是出于愧疚,他接過藥瓶居然說了聲謝謝。 安然擺擺手,跳上車,行人就這樣走了。 路上,林冬至開口教育安然說道:“你呀,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攔了。陸聞你也是,安然沒經歷過這事,你可是老司機了,怎么不知道攔著點?那個負責人擺明了是想把事情推在咱們頭上的。安然這出不正好給他找了個借口?!?/br> 理由他都想好了:豬本來沒問題啊,是那個獸醫說生病了,硬要給注射藥物,我想攔也攔不住啊。 看看,這理由多好。 林冬至教育的安然低下頭不說話,見meimei知道錯了,他到底也是心疼的,因此把矛頭轉向了陸聞。 陸聞直接給了他個白眼,心說你當初不也沒攔著,這會兒知道拿我當借口了。 在養殖場耽擱了會兒功夫,為了趕時間,幾個人午吃完飯也沒有休息,換做陸聞開車,安然坐在副駕駛,林冬至蜷縮在后面休息。 從他們這里到目的地要天夜,比去京師還要遠。因此陸聞和林冬至兩個人都是輪流開車,不開車的時候就在后面休息??ㄜ囎挥邢?,兩個大男人睡著其實并不舒服,可就算是這樣兩個人也沒有說什么。 安然為了讓他們能保證充足的睡眠,自己直在副駕駛上面坐著,累了就把頭靠在后面閉目養神。 因為午出來的時候有些晚,這些豬提前喂過,安然也只有在晚上下車之前吃飯的時候為了點東西。安然直想要為國家做點什么的,可惜她自己并沒有這個能力,如今陸聞和林冬至先進去點東西了,這里正好只有她自己。 她偷偷地從空間里拿出基因改良劑給攪拌在食物里。并不是她舍不得積分不給這些豬用更多,來,每只豬都用的話,肯定花費的時間很長,這不符合她的借口,到時候七哥和陸聞肯定會出來找她。 二是她也怕自己用得多了,這些豬改造的太明顯,被別人發現異常。畢竟黑豬飼養不是年兩年了,能長多大,長成什么樣,飼養員心里都有數。因此十頭豬她只拿出來兩支改良劑,這樣就算是改造也不會改造太多太明顯。 而她相信如果用這幾頭豬作為種豬,那么它們的下代肯定比別的豬出色。這樣代代傳下去,將來豬的質量肯定越來越好。 做完這切,安然呼出口氣??偹闶菫檫@個國家做了點什么,也沒白穿越重生遭,更沒有枉費了穿越帶來的金手指。 擦擦頭上的汗水,安然關好車門,收拾好自己就去飯店吃飯了。 這個年代還是比較淳樸的,他們這卡車看就知道是給上面運送的,因此就算沒人看管也不用擔心有人來偷。 “累了吧,快坐下吃飯。等會吃完飯,你先去后面睡會兒吧,我們倆都是男人抗熬?!笨窗踩贿M來,陸聞搶在林冬至前面給安然拿碗筷。 后座躺他們倆有點小,安然個子嬌小,躺她的話至少不那么擁擠。陸聞也是心疼安然,這才想讓她先去休息下。 安然搖搖頭,說道:“我也就是坐著,沒幫上什么忙,累什么,倒是你們倆開車的時間都不小,才最應該休息?!?/br> 她說的是實話,自己坐著都覺得累,兩個開車的肯定更累。他們跟自己不同,自己隨時可以歪在座位上睡覺,他們晚上還需要加班,更需要保持充足的精力。 安然說什么都不肯去后面休息,最終還是陸聞先去休息,等到晚上十二點再去換林冬至。這是他自己要求的,凌晨的時候人最容易困乏,比起林冬至,陸聞曾經在部隊待過更有應對經驗。 陸聞在休息,安然也沒有跟林冬至聊天,兩人保持著充分的安靜,以確保陸聞能睡得著。安然睡不著就從背包里找到卷毛線和鉤針,學著勾些花樣出來。她早就想好了,如果等學會勾花之后,就給每個人織的毛衣上勾出花色。 反正毛衣是穿在里面的,別人總不能扒開外套看你里面是不是穿的花哨。 林冬至只是看了她眼,小聲說了句:“光線暗,別傷了眼睛?!本蜎]有多說。 誰讓這個時候的娛樂項目有限,看書跟勾花其實沒什么差別。 也許是有了事情做,時間過得很快,不會兒就到了十二點。陸聞準時醒來。 安然驚訝的看著他,“你是怎么做到的?!边@能力堪比手表啊,甚至有的時候比手表還有用。 陸聞笑道:“從小鍛煉出來的吧。我很小的時候是跟著我爸住部隊的,那時候他就直督促我跟著大家起鍛煉。后來我爸出去執行任務,因為不確定什么時候回來,能不能回得來,才會把我寄宿在大姑家?!?/br> 說到這里他自嘲下,年兩年他爸直都沒有來接他,那個時候雖然沒接到通知,但他姑也是認為他爹不會回來的吧。不然也不敢那樣對他。 看看后來他爸回來,他大姑的臉色就知道了。 那幾年他徹底看清了所謂親人的真面目,是以當他爸再次出任務的時候,他寧愿吃部隊食堂,也不愿意再去這些所謂的親人家里。 部隊食堂吃飯是定時的,也許是習慣了這種生活,他每天都能很準時的醒來,甚至還跟著那些人起鍛煉。 這個習慣保持了很多年,哪怕是上了大學、工作了依然如此。 安然以前聽七哥說過陸聞些事情,可那些事情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和從陸聞嘴里說出來感觸是不樣的。安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了想只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以示安慰。 陸聞頭黑線,這安慰還不如不安慰呢,總覺得安然是把他當小孩子。 后面準備休息的林冬至看到這幕,不好意思的笑出聲。他小妹這是把陸聞當成家里的幾個小侄子了吧,他們每次做了什么尋求表揚的時候,小妹不都是這么做的? 想到這里,林冬至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算了,就讓他做個好人,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好了。 時間到了后半夜,安然硬撐著陪了陸聞會兒,最后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路面顛簸還是她睡覺不安慰,睡著睡著就枕到陸聞的胳膊上去了。 陸聞愣,隨后靠邊停車調整了下她的睡姿,又給她拿了個被子過來蓋上,這才重新上路。 等到早上安然醒來,卡車已經停了,她搓搓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咱們到了嗎?” 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