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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你的。人啊,要虛心學習, 實事求是, 像你這樣明明希望別人帶著你,卻傲慢的說跟別人組隊的樣子可不行。沒本事,還這么高傲會被人鄙視的?!?/br> 林.毒嘴.冬至這話無異于把刀扎在了李富國的心臟, 被林家兄妹聯合雙擊,李富國差點以為自己真的就是這個意思。尤其是感受到別人懷疑的目光,他更是氣憤的差點厥過去。 林冬至才不管李富國怎樣,在他看來對方都是自找的,活該。 隊里認識安然的不多,他那話是個人聽了都會瞎想。如果以后大家發現安然跟陸聞好了,讓她將來怎么做人?對這種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損壞meimei名譽的人,林冬至從來不會客氣。 運輸隊長見自己的對方都快把人給氣死了,趕緊站出來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只是運輸隊,修車開車在行,選豬仔可不行,這個還要仰仗各位同學呢。再說了,這上頭分下來的人才也不多,實在是不能讓你們兩個人組隊?!?/br> 他這是再給李富國個臺階下。說實話李富國剛才那話確實讓人誤會,要不是三個人先后站出來說話,他也以為對方跟那女同學是情侶關系呢。你占人家姑娘的便宜,自然就不能怪人家親哥哥說你。 他跟李富國不熟,將來會不會有合作還不定,自然會向著自家的隊員說話。 怕再出什么幺蛾子,運輸隊長迅速的分好組。 這個運輸隊共有五個學生,大四兩個,就是安然和李富國,剩下三個都是馬上要畢業的學生。五個人只有安然個女生。運輸隊的人很大方,五個人人發了套嶄新的藍色工裝。 安然換好衣服帶好證件介紹信等重要證件,就上了車。 運輸隊并不只是運輸豬崽這個家畜,還有別的家畜家禽。不過是安然對這個最熟悉,林冬至才選擇了豬崽。 大卡車前面能坐四個人,般配備也就是兩到三個人,安然這隊并沒有坐滿,加上她也只有三個,就是她跟林冬至和陸聞。因此安然能獨自享受后排的座位。 陸聞倒是希望安然坐在他身邊,只不過怕遇到死腦筋的人找麻煩,這才容忍林冬至坐在身邊。而他看林冬至的眼神里還帶著嫌棄,仿佛林冬至妨礙到他跟安然談情說愛。 林冬至直接無視了他的眼神,上車就倚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安然是第次跟車,左看看右瞧瞧,最后實在忍不住好奇,問道:“哥,陸大哥你們經常出車嗎?那你們維修工都出車了,萬隊里有車需要修理怎么辦?”總不能再把人找回來吧?這又不是后世手機盛行,如今想要聯系最常用的手段還是寫信。 林冬至沒有說話,顯然把這個問題拋給了陸聞。 陸聞解釋道:“維修是我們的本職工作,出車與否隨自己心情,不過大部分人是不愿意出車的?!?/br> 出車雖然有補助,但也累人,更別提萬遇到不好的天氣被困住。這種情況也是有的。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他們這些維修工都不愿意出車。 當然如果隊里忙的時候,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會被輪流安排出車。比如現在。 別說他們維修工,就是司機都不愿意干這個活。主要是家禽家畜這東西味道太特殊了,很多人受不了。 他跟冬至也是倒霉抽簽抽到了這個活,所以才不得不捏著鼻子干這個。 至于安然說的隊里車出問題怎么辦?運輸隊每次抽調人都會留下個高級技工和兩三個初級技工,比如去年就是他留下來坐鎮運輸隊,所以這方面完全不用擔心。 而陸聞也跟大部分人樣,除非過年過節置辦年貨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懶得出車。他自己不差錢,他爹偶爾還會補貼他,車隊里真的是沒有比他再自在的人了。 他們從市里出發,走出運輸隊沒多久就被人給攔了下來。攔下他們的人身綠衣裳袖子上帶著紅袖章,林冬至和陸聞對視眼,他打開車窗望過去。 來人張口句語錄,“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林冬至回了句,答道:“市里運輸隊的,接到任務去拉種豬運送豬崽?!?/br> 那人往里面看了眼,看到安然神情戒備的說道:“她是誰?你們什么關系?” 林冬至心說,他就知道要說這個。好在他之前就有準備,因此到不慌忙?!斑@位是京師農業大學動物醫學院的學生林安然,也是我的meimei。這是我們的證件?!闭f著林冬至就遞給他些證件讓他查看。 那人查看的很仔細,在查看安然證件的時候,甚至 還要求安然下車讓他仔細檢查。好在安然準備的齊全,檢查不出什么問題,很快就放行了。 出了市區,陸聞放慢車速,對著安然說道:“嚇到了吧?你平日在學??赡懿恢?,現在城里檢查都比較嚴格,尤其是男女作風問題上。稍微走的近點都會被懷疑,不過你也別擔心,出了市區就好了?!?/br> 安然點點頭,說實話被嚇著到不至于,她出來之前就有心理準備。她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嚴重而已。沒想到那些人眼睛那么毒,她坐在車后座都能看的清楚。而且他們的膽子也夠大的,大卡車說攔就攔,也不怕剎不住車出人命。 出了市區走到荒無人煙的大路上,陸聞就把駕駛座然給了林冬至,他自己跑到后面去跟安然說悄悄話去了。 陸聞目視前方裝作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他的手卻偷偷地去牽了安然的手。安然瞪了他眼,努努嘴示意他別太囂張,前面她親哥還在呢。 陸聞輕輕地捏了她的手掌下,在她手心寫到:沒事,小舅哥不是這種沒顏色的人。 安然又瞪他,誰是你小舅哥,美得你。 陸聞得意笑,接著寫到:我倆同年,本來都不服氣叫對方哥,如今我喊的心甘情愿。只是不知道這個稱呼我什么時候能喊得名正言順? 名正言順?什么時候名正言順?不就是倆人結婚之后。他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時候嫁給他?那這算不算是求婚? 想到這倆字,安然心跳如鼓,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林冬至輕咳聲,說道:“哎,我說陸聞注意點影響啊,我這個當哥的還在呢?!彼m然在開車,后面的動靜看不太清楚,可通過后視鏡還是發現安然臉紅了。不用說定是陸聞這小子做了什么事情。 當哥哥的,可不會允許meimei在他眼皮子底下犯錯誤。 他這話出口,陸聞還沒說什么,安然不樂意了?!案?,你胡說什么呢,你妹子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聞也是,明知道她哥就在前面,還故意逗她。想到這里,她伸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下以示懲罰。 安然不知道她那下雖然只是外側,可也夠陸聞受的。疼倒是不至于,只覺得有股酥麻感直擊心頭,半邊身體都軟了下來。 陸聞心想,他果然是了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