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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也不去管這些細節,等人都到期了就開始講解。 先從怎么挑選豬崽開始,這一點里面還有林老太提供的經驗,接著就是小豬仔的護理。這個時候豬崽小,稍有護理不當就容易死亡,因此是最需要用心的時候。 除了這個,他們還講了豬舍的搭建和日常護理。 農村的豬圈很少有認真打掃的,里面地下常年都是一堆糞便。尤其是過年的時候,黑乎乎的一層,那味道別提了。 不僅僅是豬圈,就是那豬蹄子上面都是一層的黑泥。 豬這么臟,你說能不生??? “咱們都是農村人,不要怕臟怕麻煩,假如你每天都定時打掃,那豬圈也臟不到哪里去,打掃起來也方便快速。豬圈干凈了,不說豬了,就是咱們自己看著也舒心啊?!?/br> 說完豬舍,林勝利還說了每個階段的豬應該怎么養殖,主要吃什么,什么時候喂食,吃多少。等等。 第42章 暴露(捉蟲)(1/2) 一群村民聽了忍不住咋舌, 喂個豬而已, 怎么這么多門道。 “這豬草不是越新鮮越好嗎?怎么割回來還要晾曬?那不是多此一舉嗎?”其中一個村民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問道。只不過最后一句話他說的很小聲,并不敢讓安然等人聽見。 安然笑著點點頭,說道:“這位大哥的問題很好,咱們有問題就應該要及時發問。我們也不是那吃人的老虎, 有不懂得可以大家一起探討嘛。既然大哥提問了,我就給大家說說這個問題。 理論上來講, 豬草是越新鮮越好的。但是這里還有一個問題, 如果是春秋季節早上露水大, 豬吃了這種豬草是很容易拉肚子的。咱們晾曬豬草就是為了避免這個問題。當然如果是夏季或者下午沒有露水的情況下, 是可以直接喂食的?!?/br> 安然的態度很好,村民漸漸地放開了膽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來,不知不覺一上午過去了。 雪依舊在下著, 不僅沒有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林谷雨看看天色,想了想說道:“這雪越來越大了,我看咱們的課就先停了吧?這樣大家也都安全。等路上好走了, 我再讓人通知大家開課。你們放心, 我妹子既然承諾了給大家講這個事,明年廠子開門之前肯定給大家講完?!?/br> 養豬要到明年二三月,時間還有很多。萬一這些人冒著大雪路上出點意外, 就得不償失了。 屋里的人相互對視一眼, 還有人去窗戶邊看看外面。 他們商量了一下說道:“社長這建議不錯, 咱們這下雪經常下個兩三天,等雪化完路上干了,這年也到了。我看等年后大家都不忙了在開始也成,過完年這天估計也沒有這么冷了?!?/br> 天冷,別說人家小姑娘,就是他們這些大老爺們也不愿意往外跑。 再說本來就是讓人家免費傳授經驗的,他們又不是不知好歹的,自然要顧忌著別人的想法。就像今天上午,他們都沒想到對方會來,這讓他們心里充滿了驚喜,也覺得這林家人不錯,是個講信用的。 這場雪確實如他們估計的那樣下了三天三夜,放眼過去一片雪白。雪過后就是晴天,不過依舊冷得厲害。安然怕冷,就縮在床上跟她娘嫂子的學習織毛衣。 直到臘月二十八,路上積雪化的差不多,空氣中也沒有那么冷了,安然才決定出去透透氣。 只是…… 一臉悶了好幾天,跟安然一樣想法的不少,當她走出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從村頭走來。 什么情況? 不等安然靠近,那群人就停在了林雨水一家人住的地方。有人上前敲門,也有人向著她這邊走來。 安然此時正站在四哥家門口,她身邊還跟著幾個小侄子。 “同志你好,請問林谷雨在家嗎?” “在的?!?/br> 不等安然去喊人,四個小侄子都爭先跑進家里,林公社更是嚷嚷道:“爹、爹,有人找您?!?/br> “來了,來了,你爹耳朵沒聾,不用這么大聲?!闭f這話,林谷雨就先開破門簾走了出來。 看到門口的人,他稍微楞了一下,隨后搓搓手說道:“這不是李秘書嗎?大過年的您咋來了,快屋里坐?!?/br> 李秘書搖搖頭,說道:“不了,林社長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有事?!?/br> 看著李秘書一臉嚴肅的樣子,林谷雨也不敢耽擱,當下就提上棉鞋跟著李秘書走了過去。兩人去的并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林雨水的家。 林新社探頭探腦的說道:“姑,是那個大壞蛋的家,咱們去看看咋回事唄?” 幾個小的還不是很懂事,并不清楚林雨水跟自家的糾葛,只知道家里人都不喜歡他們。在小孩子的心中,自己肯定是好人的,不被自己喜歡的,可不就是大壞蛋。 安然還沒說話,林新社就被后頭跟出來的姚春花給拍了一巴掌?!翱纯纯?,啥事都有你,也不怕人家把你給拐走了。你說你一個小屁孩,怎么事兒這么多呢?!?/br> 都說農村人愛重男輕女,姚春花都有了兩個兒子了,對兒子是一點也愛不起來。這倆搗蛋鬼,要是哪天不把她氣的上躥下跳滿院子追著打,那就不是她兒子。 林雨水家的熱鬧是那么好看的嗎?小孩子家家的,事兒真多。 姚春花噼里啪啦不停嘴,直說的兩個兒子耷拉著腦袋去找林老太才完事。 直到看不見兩個兒子的影子,姚春花才對著安然笑道:“看他家的樣子肯定是出事了,嫂子要去看熱鬧,你去不去?” 安然:…… 剛才是誰說林雨水家的熱鬧不能看,轉過頭就變臉,這水平真可以。 就耽擱了這么一會兒,林雨水家門口就圍滿了人。不用說都是打算看熱鬧的。 安然想了想說道:“走吧,咱也去瞧瞧?!比绻钦伊钟晁闊┑倪€好,萬一是來給他家撐腰的,以林家跟她家的關系,對方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姚春花在村子里還是有威信的,看到她們倆過來,不少人給讓了路,倆人一下子就占到了門口。 這群人并沒有進屋,而是站在了院子里。此時大門敞開著,外面的人不但能聽到他們說什么,還能看清楚在干什么。 最先說話的并不是公社的書記,也不是她四哥林谷雨,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先去見過的李秘書就站在中年人身邊,她猜想這個應該就是縣長了。 只聽他說道:“林雨水是吧,你好,我是咱們永豐縣的縣長,這位是咱革委會的領導。就在昨天,我們接到上面的通知,據悉您的妻子是原革命軍的軍團長阮時文的獨女。阮時文乃是資本后裔,你” 不等縣長說完話,林雨水就急急打斷說道:“縣長,我的妻子確實曾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