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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姐說漏了嘴,才被他套來一些話。 沒想到有一次見英武侯府三少爺受人吹捧,他有些嫉妒,便吹牛英武侯府有什么了不起,那侯爺還不是巴著給他姐夫錢,這才被人聽出了門道。沒想到時隔半年了,突然就被弄到了這里。 可真是該死的吹牛害死人。 姚妍知道能問出來的安王應該都問出,也不再糾結,嘆氣道:“只可惜并不能因這人所言便給那兩個惡人定罪。其他再說,我想找到父親尸身,讓父親安心回鄉。王爺可否相幫?”憑她一己之力,還不知何時才能成事,只能借助安王力量。 被一雙濕漉漉杏眼盯著,那眼里還全是期盼,安王能不點頭?“我自有辦法,既然沒有證據,就直接將他們上面的貴人給搬到。只是不是一時一會就能成事,先隨我到上面緩緩神,咱們從長計議可好?” 走到臺階處,一階一階往上走,安王很想再握住姚妍手??上蠘遣幌癞敵跸聵?,姚妍走得十分穩當,躲過了他伸過來的手。 安王:“……”美人兒還是暈乎乎才好,一旦清醒就拒人千里之外。也罷,他走在后面,用手虛撐在姚妍后腰處,只盼她一不留神絆一跤,他來一個英雄救美??上б恢钡搅说孛?,也沒等到這一機會。 猛一下子見到陽光,姚妍覺得眼睛被曬得好疼,突然便哭了出來,沒有聲音,卻哭到恨不能跪在地上,喘不過氣。她以為只有英武侯不是東西,竟然又多了一個京西侯。 可惜她只是最尋常女子,也不知等到何時才能將仇人一個一個也勒死,讓他們嘗嘗這是何等滋味! 看美人如此,安王心痛得絞了起來,跟著跪在地上,將人摟在懷里,一下一下拍著后背。見懷中人兒哭到蜷縮成一團,安王想不到如何安慰,只好輕輕唱起了蟲兒飛。雖然翻來覆去只有那幾句,卻慢慢安撫住了姚妍。 劉嬤嬤在下面的時候被兩個小廝給絆住,過了好一會才脫身上來,發現自家姑娘竟然在安王懷里! 她瞬間變成炸毛母雞,將姚妍一把薅進自己懷里,瞪了安王一眼:“乘人之危非君子。姑娘,咱們回家?!?/br> 安王摸摸鼻子,心道這個老嬤嬤干嘛從始至終嫌棄自己?自己明明長相不賴,家世又頂尖好呢!原來自信到要上天的安王,突然被打擊到自卑了。 姚妍并未感受到安王情緒,只跟著劉嬤嬤上了馬車。車上,劉嬤嬤摟著她唱起了年幼時母親常哼的一些小曲兒。 聽著聽著,姚妍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安王為什么會唱蟲兒飛?知道她喜歡聽這一小曲兒? 那天夜里到底是夢,還是真實? 如果為真,安王怎么進入她的房中? 姚妍望向杏兒,直看得杏兒不知所措,問道:“姑娘,我臉上有灰?” 姚妍沒理她,靠在劉嬤嬤懷里閉目養神。 杏兒:“……”總感覺主子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到了家門口,主仆幾人從馬車上下來。姚妍一抬頭,便見一人站在胡同里不遠處,又是謝凌昭。 真真陰魂不散! 姚妍將頭扭到一旁,全當沒看見他,轉身就進了院子,將門快速死死關上。 謝凌昭:“……”該死的女人,該死的自己! 說好了不再關心自己一分,不再關注一分,可還是忍不住將她的事放在心上,上趕著讓自己沒臉??伤刂撇蛔?,就跟欠了她十八輩子一般。 不就是被人下了臉子,這都不算事。謝凌昭自我安慰一番,走近了抬手敲門。 敲了好半天,院子里的人都跟聾了一樣,竟沒一人來開門,問都不問。 氣得謝凌昭甩甩袖子,三兩步飛著離開胡同,往大街上去。到了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突然覺得自己過得可真悲涼。 許許多多人都巴結自己,轉過身便罵他狠厲,可那又怎樣,還不是要上趕著討好他??墒?,這個女人卻避他如蛇鼠! 卻原來,明晃晃嫌棄比虛偽攀附更讓人討厭,他寧愿她為了權勢沖他一笑。 晃了晃神,謝凌昭最終還是轉身回了胡同,雙腳一躍跳上了墻頭。門房里一個老頭在打鼾,前院幾個中年漢子在練拳,還挺熱鬧。 謝凌昭不想招惹是非,跳下來繞到后院,重新躍上墻頭。院子里只有兩三個仆婦,靜悄悄的。 正想跳下墻頭,被風一吹,謝凌昭冷醒下來。 身為朝廷命官,大白天闖女人家內室,好像有些丟人,還是晚上再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冒泡有紅包,以后不定期掉落紅包~ 年底工作忙到想撞墻,晚上有點時間全用來碼字了,所以沒能及時回復評論,寶寶們體諒哈 jiejie真心話,正在讀書的寶寶好好珍惜時光吧 !社會教做人,這句話是真理。我經常后悔當初為啥沒再讀博士嗚嗚嗚 ☆、第 40 章 近黃昏,斜陽照在巷子里透出一股暖。巷子里每隔十幾米便有一株碗口粗百日紅, 枚紅色花朵壓低了枝頭, 花瓣飄滿整條巷子。明明沒有花香,卻讓人生出滿巷生香的幻覺。 謝凌昭閉著雙眼感受一番, 突然很想回家,很想有自己的家。 他走出胡同, 來到大街上, 一時有些犯難。是去錦衣衛所,還是回謝府?好像兩處都不是他的家。 最終,還是往謝府走去, 畢竟那里有一處院子屬于自己, 謝府無人敢入,能讓他有片刻安寧。 剛到大門處,看門人便都圍了上來問安, 臉上堆的笑有些浮夸。謝凌昭不與下人為難, 徑直往自己院子走去。 剛經過前院書房,便見一中年美婦人在一群丫鬟仆婦圍繞下走了過來。還有好一段距離, 那美婦便輕柔柔開口:“昭兒,你月余未歸家,娘都想得慌了?!?/br> 謝凌昭不語, 只面無表情盯著她。 那美婦用帕子沾沾眼角, 眼中含淚道:“你是娘的兒,娘辛辛苦苦將你帶大,難不成就因為風言風語, 便和娘疏遠了?” 謝凌昭終于開口:“有事?” 美婦被噎了一下子,臉上表情差點維持不住,緩了一會才溫柔道:“娘難不成還不能單純想你?哪怕一同吃吃飯也是好的?!?/br> 謝凌昭點點頭:“好,既然見過了,那便不用想了,無事我先休息片刻,晚上還有要務?!?/br> “……”那美婦恨得用手擰著帕子,卻還是堅持笑著道:“為娘確實有一點小事。你弟弟如今老大不小了,聰明是極其聰明,可惜愛玩了一些。我想請你幫忙,為他找一所好一些書院,好好收收性子,將來高中進士,為咱老謝家添一抹光彩?!?/br> 謝凌昭冷笑,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是簡單的愛玩?她那好兒子從小請了眾多名儒教導,卻一一皆被氣走。后來又陸續進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