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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前陣子英武侯府還有人要謀實缺?”安王突然問身邊人。 小太監愣了一瞬,趕緊回答:“是,侯府大公子之前在工部水利司當個小主事,想往上走一步,聽說想到戶部去?!?/br> 小主事?那便是不入流的小官了,就這樣還有臉耀武揚威?!跋氲玫故敲?。水利司雖苦,卻是工部里的肥差了,倒不如讓他到硝磺庫去?!?/br> 小太監:“……好的?!毕趸菐旃芟跏土蚧欠职l,沒油水不說,還有一定危險性,實在是苦差事一樁。主子竟然有閑心管這狗屁倒灶的事情,對姚姑娘還真是上心了。 只是,姚姑娘這等家世,連當側妃地位都不夠。主子喜歡沒用,貴妃可看不上這等沒勢力的人家。 這些都是后話,而此時褪去輕愁和嬌羞的姚妍歡歡喜喜點著財物。心道安王真是上道,送的都是貴重之物,她喜歡。 正好里面有幾套精美首飾,雖不能倒賣,但可以放到店鋪里裝門面,充當鎮店之寶。 而粗使婆子回去后,趕緊和夫人心腹張嬤嬤說了見到安王的來龍去脈。 張嬤嬤一驚:“你所見之人當真是安王?不是說安王去年就離了京城,怎可能在姚家小宅子里出現?!?/br> 粗使婆子指天發誓:“老奴雖沒有見識,可那安王卻是在去年上元節燈會時候見過一次。當時奴婢就是跟著夫人的車,有幸在醉仙樓遇到貴人,咱們夫人行禮的時候,老奴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安王那長眉鳳眼,老奴看得真真的?!?/br> 主要是安王那一副看不上侯府的眼神,她記得太清楚了。當時心里還道,夫人高高在上又如何,見到更高貴之人還不是也要行跪拜禮。 張嬤嬤追問:“安王殿下去表小姐那里作甚?” 那粗使婆子將當時所見所聽詳細說了一遍,又補了一嘴:“老奴當時便改口了,說我只是替主子去探路拜訪,這幾天咱們侯府便去接表小姐進府。也不知這樣說對不對,夫人不會怪老奴多嘴吧?” 張嬤嬤隨手扔了幾個銀瓜子:“倒是機靈,日后好處少不了你?!壁s忙進屋回稟夫人。 侯夫人此時正和幾個姑娘說笑,聽到這事便愣住了。三小姐秀蓉聽到,急問道:“哪個表小姐?哪個安王?” 張嬤嬤:“南邊姚家表小姐,侯爺庶妹之女,也就是姑娘您的表妹?!?/br> “庶出姑姑家的,不是破落戶嗎?怎么就認識了安王?”三小姐搖著侯夫人胳膊:“娘,她都認識安王,您卻想把我往低了嫁,我是不是您親生的?!” 小女兒如今已經16歲了,原來定好的人家犯了事,婚事雖未解除,卻也是早晚的事,必須重新再找人家??烧襾碚胰?,她這年紀哪里有合適的。何況,定過一次親事的女人,終歸名聲不好聽。 想了片刻,侯夫人開口:“張嬤嬤,將人接進府。她能遇上安王是她的福氣,也是咱們侯府的福氣。她一個孤女心太大了反而是壞事,倒不如把機會讓給咱們秀蓉?!?/br> 秀蓉大喜,以她容貌,只要能給見面機會,不信安王不喜歡。至于那勞什子沒落伯府,滾蛋去吧。 ☆、第 20 章 因安王在侯府下人面前亮相,姚妍反而不著急如何進入侯府。 以侯府當家人德性,此時早已主意打了一籮筐,她只需靜待便是。 姚妍本以為第一撥來的應該是侯夫人張氏心腹張嬤嬤或曹嬤嬤。在張氏眼中,能派貼身嬤嬤來接她,她已經很該千恩萬謝了,實在用不著主子出馬。 可姚妍沒想到,張嬤嬤來是來了,后面還跟著四表哥。 聽丫頭文琪來報,姚妍還當自己聽錯了,冷笑道:“侯府這規矩可真夠亂,接表小姐上門,派一個下人便罷了,還能派個未成婚的表哥來,也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br> 日后傳出去,說不準旁人會以為她喜歡表哥,所以才巴巴上門。 劉嬤嬤嘆氣:“想當年老夫人在時,府中光景可大不同。老夫人嚴厲,府中下人沒有如今好過,但做事反而有規有矩,至少基本禮道卻是懂的。姑娘,人都到了,咱們該如何?”總不能不見。 姚妍很是干脆:“不見。就說我一個小女兒家,不能隨便見外男。莫說表哥,就算是堂哥,也不能隨便相見?!?/br> 劉嬤嬤:“……”好吧,姑娘說得有道理。 在門外等了一刻鐘的四表哥和張嬤嬤一聽竟然不見,不僅愣住。 張嬤嬤是侯夫人從娘家帶過來的,自從熬死了老夫人,在侯府里便能橫著走。眼中除了幾個正經主子,那些姨娘庶女都要求著她才成。 被派來接一個侯府庶女出的表小姐,她已經覺得面子掃地了。要不是看在安王份上,她貴腳不會踏這賤地。 可這賤蹄子竟然說不見! “少爺,咱們回去與夫人稟報一聲吧?”張嬤嬤氣得轉身就要走。 可四少爺劉宇帆是個混不吝,一聽表妹竟然不見他,對著門房就是一腳,罵道:“我是正兒八經表哥,你個仆人竟敢說不見?!?/br> 門房是丁師傅手下,手腳麻利得很,轉身一躲便趁勢躺在地上,哭喪道:“大少爺,您是打是罵,我今兒都不能讓您進門。侯爺夫人是我們姑娘舅舅舅母,侯府說接我們姑娘進府,我們姑娘心里歡喜??赡粋€大男人來接算怎么回事?誰家表哥接表妹進府的?哪個規規矩矩人家這樣干事的?” 他聲音大,一嚎就引來街坊鄰居的探頭探腦。一聽他說的話,看向劉宇帆的眼神就不屑了,悄悄議論起來。能住在這一帶的,多是書香門第,即使不富裕,卻自持禮儀,對不守規矩的做法便很是不屑。 見眾人悄悄議論,劉宇帆氣得又要踢門房,“我接自家表妹關你們什么事。姑姑姑父早亡,表妹一個人進京,侯府不照顧,誰還能出手相助?!?/br> 門房繼續哭:“誰說我家姑娘一人,我家還有少爺支撐門戶呢!再說我家姑娘進京,還不是侯府硬接來的。我們姑娘孝期都未滿,侯府就派人三催四請的,沒有辦法,我們姑娘少爺只好北上。誰知道半路侯府管事將錢財偷盜潛逃,我們兩位主子磕磕絆絆好不容易進了京,侯府卻嫌棄是打秋風的了,連大門都沒讓進。怎地,見我們姑娘手里還有鋪子莊子,覺得還能再搜刮一回?” 莫說劉宇帆,連張嬤嬤都氣的打顫,被這門房一詆毀,他們侯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劉宇帆只想抽鞭子打人,他從未見過這等無賴,竟敢往侯府頭上潑糞。 張嬤嬤回罵道:“表姑娘錢財是賊人所偷,不要往咱們侯府身上賴。我們夫人憐惜表姑娘在外受苦,反倒讓你這小人潑臟水。讓表姑娘出來,咱們說道說道?!?/br> 門房呵呵:“你一個下人,也想找我們姑娘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