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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那天遇見你的時候,我想也是這么一個艷陽高照的天氣吧。“別看我,看天”“天有什么好看,看我”“是啊,我是愛你。不然也不會萌生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了?!?/br>好,那就夠了。第20章:第四個故事這里的晚上可不像城市里那么暖和。風沙吹起來可是要命的疼,冷。在破敗的小屋子前面,我就這樣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看天上的星星。就像小時候的習慣一樣,我總愛對著天說“快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了?!憋@然,并不是次次都有效的。遠處,似乎隱隱約約出現了個人。裹著滿身的風沙而來,步伐輕松穩健,不是生而在這里的人。我瞇縫著眼,直到對面那人在我面前站定,我才抬起頭來微笑,“是你啊,丁靳?!?/br>外面的人肯定想不到,當初上京電影學院最被看好的新生代演員丁靳竟然一畢業就到了這里支教,而且一教就是五年。現在的他被干燥的氣候腐蝕了些,但是更多了難描的韻味,全身上下透著超出同齡人的成熟,令人想要珍藏。“有什么事?”我停止了打量,也站起了身子。丁靳動了動嘴唇,“去里面坐坐吧?!?/br>“你確定是做?”我斜睨了他一眼,“什么時候這么奔放了?!?/br>丁靳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就算他和別人在一起了,你這個性子好歹也改改?!?/br>我滿不在乎地一笑,“改什么!那也是我不要的?!?/br>前面的步子停下了,丁靳舉起手就要向我揮來,我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摔進了大客堂里的桌子上。手勁大了些,明顯有幾聲身板脆弱的聲音。“艸,又想扇我一巴掌?”我卡住了他的喉嚨,帶著戲謔的快感?!坝袝r候,我還在想你和江安是什么關系,怎么我說他一句你就打我呢?”丁靳看著上方居高臨下的蕭深,恨得牙齒咬緊,把他在脖子上的手揮掉,那人竟然又爬到了他的身上,兩只長腿彎成M字坐在敏感的部位。丁靳的身子顫了顫,“走開?!?/br>我的手撫摸著他的臉,下身動了動,“怎么,受不了了?喲喲,當初在我身子下是誰叫的這么歡呢?!?/br>“你還有臉說?當初你是不是故意讓安安看到的?”丁靳臉色潮紅,兩只手死命地抓著那人的胳膊,想讓他不要再動彈。我把臉貼近他的臉,與他的眼睛對視,嘴唇微動,“吻我,靳靳”沒有人能抵擋的住蕭深的誘惑,就算是神,也不能。何況是凡人的丁靳,更加不可能拒絕。咬緊嘴唇的丁靳,把上下兩瓣都咬的通紅,然后又松開,最后閉上了眼睛,兩只手挽住了那人的脖子,就是一個嘴對嘴的觸碰。見那人沒有任何動作,只好將自己的舌頭伸出來,輕輕試探。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般的溫柔,到最后丁靳簡直無法再自持,變得兇猛起來。我被動地承受著身下人的熱情,衣服盡褪,“想要了?”用力地進去,丁靳猛地一哼,發出細碎的呻吟。脆弱的小桌子承受不了兩人的重量,發出刺耳的搖晃聲。我把他拖到桌子外,兩只腳趴開,再次運動起來。“嗯……”丁靳的汗水濕了他的頭發,模糊了他的眼,他抬手想要去摸他的臉,卻被他箍住往上掰去。又做了一次,待欲望褪去,我才將他抱回了床上,蓋上了被子。“你在想什么?”我轉過頭,抓住他的手,還濕熱熱的,帶著人體的溫度。丁靳也轉過頭看他,手被他牽著,還是熱的,真好?!澳恪懔??!?/br>我沒有往下探究的欲望,“過年就回去吧,我們就在一起?!?/br>丁靳被這句話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彈了起來,身下的疼痛讓他嘶了一下,“你,你……”“你不是想知道江安的事情嗎?”我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你仔細想想就知道了?!?/br>愣了的丁靳一眼不眨的看著站起來的蕭深,看到他往前走去,看到他在門口站定,腦子里突然拋過一個念頭,“你在幫我報仇?”我朝他一笑,“反應也太慢了吧?!?/br>這樣的回答讓丁靳哭笑不得,“雖然他……但終究是我的弟弟,你這樣太殘忍了些?!?/br>“所以我后來不是補償他了嗎?”我兩手一攤,“就讓我內疚一輩子,這個懲罰好不好?”丁靳無語,他從來就沒有理解過這人的腦回路,是的,他們從小就認識。那時,他還年少,卻已然懂得心動的滋味。蕭神重回人間的消息不脛而走。當兩人手牽著手出現在上京機場的時候,眾人的眼睛瞬間被閃瞎。沒有一次黑點緋聞的蕭神被他自個打破了記錄。當然,這只能說明蕭神背后的支撐在逐漸的削弱。當我認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吹睫k公桌上一大堆的報紙,新聞報道,我皺緊了眉頭,抬頭看向對面的助理。“阿凱,怎么回事?”陳凱的神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嚴峻,“蕭神,我們的敵對尚雅集團和造星速運公司合并了,雖然你一直在暗中主持大局,但是他們的股票還是漲的很快,而且,他們昨日又收購了一些子公司?!?/br>我轉筆的手停下了,這一刻,我無比地清醒。雖然他們都叫我蕭神,只不過因為我是強者,而只要是人,就永遠都不可能是強者。“有什么辦法解決?”我淡淡地開口。陳凱有些囁嚅,最后還是說了,“最近尚雅集團會長的女兒在相親,您是候選人之一?!?/br>“陳!凱!”我猛地一喝,“別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br>“蕭深,對方正在步步緊逼?!标悇P正了神色,“難道你想讓您父親的輝煌毀在你的手上嗎?”我沖下了辦公桌,抓住了陳凱的領子,朝他吼,“我叫你別說了!你聽見沒有!”被放開的陳凱整了整衣衫,“那我出去了?!痹诶_門的那一瞬間,他的腳步頓了下,“蕭深,你是一個很好的演員,”我知道他后面那句話是什么。但是,首先,我是父親的兒子對嗎?其實沒有父親,我也可以走到巔峰,我可以嗎?這下,我似乎又懷疑起了自己。財閥二代比普通的富二代不一樣,他們往往富裕超過了三代,祖上甚至受過勛,和總統主席吃飯聊天也是家常便飯。他們很容易成功。真的很容易成功。但是相對的,他們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