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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是我給阿楚的啊……只給阿楚的啊……”楚清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單冽手里又取過酒瓶,拉開易拉蓋,揚起下頜喝了一口。程放滿意地笑出聲來,上前和他干杯:“來來來,咱干完它!”仰著頭就又喝盡一瓶。低頭看到楚清也正在喝酒,天鵝一樣的脖頸都因著動作繃直了,喉結輕輕顫動著,身上飄揚的白襯衫是破碎在街角巷尾抱不住的夏夜的風,那么近,那么遠。因為醉醺醺的程放一句“你烤的魚賊難吃,冽哥烤的好”,柳修豪一顆心莫名地酸了大半天,覺得自己今天喝到肚子里的啤酒好像都化成醋了?;鼐频甑穆飞?,繼續在司機單冽的背脊上用眼神燒出個更大的洞來。丫個鐵面單咬金,沒想到還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主兒??!下車的時候,楚清和程放的步子都已經是輕飄飄了。程放醉得厲害,一張臉酒氣沖天地漫著潮紅色,東南西北分不清,直往楚清身上貼。被他灌了整打啤酒的楚清也是醉生夢死的狀態,兩個人跟橡皮泥緊緊黏成一團。單冽和柳修豪無聲地對看一眼,上去一人攬住一個,大力把團在一起東倒西歪的兩只分開。被柳修豪從楚清身上扯走的程放還反抗似的發出嗚咽,掙著兩只手去拉楚清的胳膊,猶如一對苦命鴛鴦被封建地主活生生棒打一般催淚。到了房門口,單冽和柳修豪又無聲地對看一眼,一人扛起一個進了各自的房間。單冽一進門,怕摔壞了楚清似的,馬上把他放到床上去。視線落到放在小酒柜上的茶壺,直起身去倒水給楚清喝。再轉頭就見楚清已經孟浪地扯開了襯衫領子側靠在枕頭上,本該白皙剔透的臉至胸膛漫溢緋紅的醉意,睜著一雙比冰雪還要冷的眸子在打量他,眼底結著霜,一眨不眨,沒有任何焦點地在單冽臉上掃來蕩去。直到單冽走近到床邊,他才仿佛認出了他是誰,瞳仁里高緯度的冰川突然消融成赤道的洋流,溫暖,脈脈,甚至有些浪蕩地向他眨眨眼,啞著嗓音蠱惑:“要吻我么……”喉嚨滾動了一下。單冽撇開眼,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盞。燈光是溫暖的橘色。在墻上和床上柔柔地蕩漾成一小片橘色光暈的海洋。楚清像是枕在暖色調的海波里,白雪一樣的臉龐都被染上了粉橘色的光,溫柔精致,仿佛藏匿在深深海底俊美的神祗。神祗一動不動地側著臉,就那樣柔柔地看著單冽,安靜得像是在等待變成月光里的泡沫,又像是在等待一個被挽留的吻。房間靜謐無聲。很久,聽到單冽妥協的,低低嘆了一口氣。他俯下身,目光回避楚清的唇,低頭一手掀開床上的被子,沒有要幫楚清換睡衣的意思,直接把他牢牢裹進被子里,打包成一個嚴實的白米粽??沙逡讶霍兆有逕挸删?,哪里甘愿被封印在被窩這個青春的墳墓。白花花的手臂突破重重被套,不依不饒纏上單冽的脖頸,十指扒在他寬厚的背脊胡亂地游蕩……單冽的眸子倏地暗起來,扼制了他作怪的手腕塞進被子里。楚清卻啪地把被子掀開,又伸出手來攀上他的脖頸。這次摟得更緊。一點點把單冽的身子往下拉。額頭都幾乎要抵在一起。“吻我啊?!闭Z氣有些不滿。唇齒開啟間一瞬的馥郁酒味,混合著楚清身上的氣息釀成清冷的香。單冽的手撐住床側,不隨著他的動作靠近他,停留在離他的唇極近的地方說話:“別鬧?!?/br>見他不愿意靠過來,楚清只好委屈地撇撇嘴,眨著渾渾噩噩的眸子,主動貼了上去。送了一張唇到單冽的嘴上。急切又討好地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追逐著本能,沒有任何技巧地吐出殷紅的舌尖去舔他的唇線。單冽卻只是抿緊了嘴唇,沒有任何回應。暖橘色的曖昧光線下,兩個人的面目好像都變得很模糊,冷冽的五官被燈光捂熱了,看上去紅嫣嫣的一片。楚清被單冽從身上微微拉開距離時,模模糊糊聽到單冽低啞著聲音又說了一句:“真的。別鬧?!?/br>昏昏沉沉的楚清覺得心酸極了:只是想要一個吻啊……一塌糊涂的腦子放棄了思考,只是遵循著心底的渴望。楚清對單冽說的充耳不聞,任性地把唇印在他的唇上,帶著點狂亂的,生澀的,一陣又一陣吻他,舌尖抵在他抿緊的唇瓣間,像芝麻開門一樣喃喃地念著自己的咒語:“冽哥……冽哥……吻我啊?!?/br>天方夜譚一樣的奏效。下一秒嘴唇就被溫熱的觸感含住了,單冽的舌挑開他的牙齒,激烈地闖進口腔里,狂野地糾纏他的每一寸呼吸。楚清張著唇,任他一點不剩地掠奪自己,連回吻都做不到,只能由唾液從唇邊溢出來?;秀遍g感覺到單冽攬緊了自己的腰,把自己壓倒在床上。沉沉的體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可又好舍不得推開單冽,只好在火熱強壯的身子下面扭來扭去,尋找黏貼在一起的胸膛間那一點兒喘息的空際。“好熱……”有東西在心底很燥熱,一點一點從身體里悶出汗來。單冽著了魔般舔咬他柔軟濕潤的唇,雙手都伸進他的襯衫里去瘋狂地撫摸占有每一寸白雪化成的肌膚,直到貪婪得無法饜足,伸了手,幾乎用扯的去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紐扣掉落一地。啪嗒。啪嗒。楚清半瞇著眼,看到綻放在頭頂的橘色的光暈海洋,怎么好像泛起波濤來了……搖搖晃晃的,跟身上的熱一樣,一陣陣的,喘息著貼在單冽的唇上抱怨:“冽哥,我好熱……”聽到單冽的唇舌離開他時模糊回應:“討厭的話……推開我……”灼燙的身體被單冽的手臂箍緊在懷里,比體溫更火熱的唇帶著點兒蹂躪地親吻在汗濕光裸的鎖骨,一路舔舐著吻著來到胸膛上,然后濕濕地覆含上那粒已經被彼此的胸膛蹭得凸起的小紅豆子。酥癢的快感和難耐的熱。楚清顫栗地軟著腰叫出聲來,還攀在單冽脖頸上的手臂被單冽的汗水浸得濕濕熱熱,暈暈地想:怎么單冽和自己一樣那么熱……下身的牛仔褲被拉扯了一下,腿間突然一陣布料摩擦的觸感,好像是單冽在幫他脫褲子。太熱了啊……大概脫了褲子就可以涼快些……楚清本能地就躬起腰,幫助單冽把褲子更快地褪掉。濕噠噠的內褲和牛仔褲一齊被單冽剝下,下半身直接光裸在空氣里,上邊已經結了一小片細薄汗珠,泛著晶瑩的潔白。單冽的呼吸滯一瞬,壓抑不住的粗重凌亂,嘴唇一點一點從腳脖子邊兒舔上去,以吻膜拜雪白的腳踝、小腿、膝蓋、大腿內側……再往上……一路燥癢難耐,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