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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的那個學長人好像還不錯的!”“那是因為他家里條件不好,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他父親去世后喪的葬費和他的學費都是我墊付的?!?/br>“……”果然,世界還是很現實的,沒人會平白無故的對你好。☆、Chapter13我緊緊的跟在李瑾澤身后。我們都是S市人,但是我從初中開始就離開那跟著父母來到同省的B市讀書,所以對這樣的大城市就很陌生。這再也不是那個幾趟車就可以把市內走遍的地方。他好像還很能適應這里,一路路線規劃有方。“我們去哪?”“找房子?!?/br>一路轉車再轉車,我們又走了好一會才來到一個很破的公寓前。“咱們就住這?”我咋舌。“沒辦法,這種地方都很難找?!彼粗覈@了口氣,道:“我們暫時住在這,你將就點,等著我再物色物色新住處?!?/br>重的行李都是他拎著,一個行李箱和一個公文包,我只要背著我沒幾斤幾兩的書包就成。我和他進了門,里面一股悶sao的味道,仿佛好久都沒透過氣一般。一趟墻有好幾個房門,時不時有人穿著睡衣拿著臉盆或者牙缸出來,拖鞋踩在地板上吱吱呀呀的響。我皺皺眉,問:“你從哪找的這個地方?”“那個學長以前就住在這里,可是他要回老家了,所以讓我沒物色好房子的話就先住在這?!?/br>“他為什么要走?”“壓力太大?!?/br>我眨眨眼睛,問:“既然北京不好,那我們為什么還要來北京啊……”他笑笑,沒說話。這種公寓和郭海藻莫小貝住的的是差不多的,地方窄,僅有張床、桌椅和大衣柜,剩下的東西就放不下了。每個房間不到十平米,顯然是大房間用擋板分離開的,不隔音,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隔壁做Ⅰ愛的聲音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學長的房間應該是最便宜的,因為沒有窗也沒有暖氣,而且還差幾天就到期了。房租大概一個月三四百,就是這樣這棟公寓還沒有空位置了。我覺得人真是很厲害的動物,在什么生存環境都能正常的吃喝拉撒睡,頑強的活下去。李瑾澤愛干凈,剛打開房間門一股霉味就冒了出來,他把行李交給我讓我去門口等著,自己把房間從上到下收拾了一遍,然后又換上了干凈的床單。我回來之后一把倒在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結果床“吱呀”一響,我愣是沒怎么敢睡了,我問他:“床會塌嗎?”“不會?!彼f:“你先好好睡一覺,剩下的我們再從長計議?!?/br>我說:“你過來,抱著我睡?!?/br>“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比這好聞?!?/br>他躺到我身邊,我枕在他胳膊上。我說:“哥,你明天就上班了對嗎?”“嗯,早點上班,賺錢給誠誠買好吃的?!?/br>“嘿嘿……”我傻笑了兩聲:“你還挺浪漫的……”他揉揉我的頭發,說:“乖,睡吧,我在這……”“嗯……”現在北京比B市氣溫高些。不過可能是累到了,驚到了,下午我就開始感冒發燒。渾身上下除了手腳涼,其余的地方都發燙。扁桃體發炎,嗓子又疼又腫,頭昏腦熱,大腦一片空白。眼珠一轉牽扯眼部肌rou都疼,嘴唇像蒙了一層薄皮,干巴巴的,毫無彈性可言。他說:“你等我,我去買藥?!?/br>我迷迷糊糊拉住他:“不要……”聲音沙啞的像病入膏肓的老頭。“乖?!彼盐沂帜孟氯?。過了會我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把溫度計放到我腋下,然后燒水喂我吃藥。三十八度三。“臉熱……”我說。他用涼水浸了手,然后用捧住我的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眼睛。“舒服……”這里沒有暖氣,我又冷的要命,身子打顫。我說:“哥哥……身子冷……”被子掀起來一個角,一個人進來了。光滑溫熱的身子貼著我,我知道是他。我側蜷著,他在我身后,和我一個姿勢,與我身子貼合。他的雙臂摟住我,一只手手背還輕輕摸著我的臉。過了好久,我開始出汗,他吻了吻我的額頭,說:“不熱了?!?/br>我翻了個身,看到他的胸膛。他退了全身的衣服,用身體暖我。我輕輕啾了下,說:“哥哥,有你在真好?!?/br>他問:“累不累?”“嗯?!?/br>他起身,把衣服穿好,說:“你再睡會?!?/br>“那你呢?”他額外又在網上做網絡翻譯的兼職,說這樣可以多賺點,自此之后他下班后總是要再熬到半夜去趕私活。我從不知道他居然這么厲害,特別是在工作方面他很能吃苦。他這人有種氣質,總是讓我覺得他不論出現在哪里,身處何境都不會被人說成落魄。盡管那個時候我們真不落魄,他有些積蓄,再加上他工作干脆就是拼命,想過得太差都困難。目前在這只是將就。“工資不夠我們用的嗎?”他還是笑了一下,然后很溫柔的說:“睡吧?!?/br>半夜我又開始發燒,燒的比下午更厲害,達到了三十九度五。再吃什么藥燒都退不下來。這時隔壁響起了做Ⅰ愛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跟李瑾澤說:“我們也做吧……感覺可能會很棒……”李瑾澤沉默了一下,然后說:“我沒那么禽獸?!?/br>“我想要……”可能那個時候我燒糊涂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是不是精蟲上腦了?”他給我穿好衣服,然后背著我去攔車,帶我去醫院。他跟大夫說情況的時候我就歪在一邊。后來我試到手背有點涼,睜眼一看是護士在涂抹碘酒,然后我眼睜睜的看著一根針刺穿皮rou,我本能的叫:“李瑾澤……”他看著我,說:“沒事?!?/br>護士說:“不舒服就叫我?!?/br>“好,麻煩了?!崩铊獫蓪λc點頭。過了會,他問我:“感覺怎么樣?”“嗯……胳膊涼?!?/br>他輕輕握著我的手背,說:“這樣呢?”“嗯……好些了?!蔽宜?,再后來打完針是他給我背回去的。“我自己走?!?/br>“睡會吧,我背得動?!?/br>深夜的北京燈火通明,霓虹閃爍。車流應接不暇,這座城市運轉的速度永遠這么快,我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歇一歇。他攔了輛車,在車上我伏在他腿上睡覺,下車的時候我也任由他背著。他身形修長,后背不是很寬,但是肌rou緊實,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在他背上……很舒服。“李瑾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