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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出她手里的衣擺,消過音的手槍在空氣中轉過一個圈兒,劃出漂亮的弧度。 長腿邁動快速在樹叢中找到掩藏的黑衣人,快狠準的在他們動手前解決幾人。 高大的樹木和繁茂的枝葉擋住人視線,只聽見里面不時傳來打斗的悶哼聲。 片刻,沒了動靜。 少女雙手拖著一個男人走近,手槍被她丟掉了。 沒有子彈的槍,也沒多大用處。 五顏六色的光在她清冷的面上形成詭異的色彩,說不出好看還是不好看。 不同于白天和善的模樣,溫溫柔柔的眸子此時一片冷寂,讓人仿佛看到一汪深潭,冰的刺骨。 她出腳踢了踢男人的頭,沒用勁,但腦袋被踢得晃來晃去著實不好受。 男人裝不下去了,就地一滾躲開腳,捂著流血不止的大腿,咬牙:“要殺要剮,隨便你?!?/br> 余初歪頭笑了一下,清冽融化過后是醉人的甘甜。 “沒完成任務會有懲罰吧?” 男人不說話,被染紅的衣服滴答滴答的淌著猩紅,滲入泥土。 關知寒心驚地搓了搓手臂,雞皮疙瘩直冒。 踩著不穩的步子繞到余初后面,顫音聽著怪可憐的:“沈言遲,你,他們,你打敗他們了?” 余初瞧著女主嚇得不輕,怕她有心理陰影,迅速將人打暈,放到自行車上。 關知寒眼前一花,就沒了直覺。 看不到就不會怕了。 不怕就不會產生心理陰影了。 沒有心理陰影就不會影響劇情了。 男人看著她的行為,一陣傻眼。 這女的不是她同伙兒嗎,她干嘛打暈她。 “戚暖給了你多少錢?” 他詫異地抬頭,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你怎么”怎么知道。 到嘴的話吞下去,舌頭打了個轉,變為:“你怎么那么多話,要殺就殺!” 余初蹲下來,掰過他扭開的頭,女生小臉在眼前放大,“我給你雙倍的價格,你回去給她報個信兒,就說關知寒我沈言遲罩著了,好不好?” 男人以為她會說什么嚇唬他的話,沒想到是這個。 花兩倍的錢就讓他去傳句話?! 哪怕是讓他反殺雇主,也比這個真實啊。 她是在逗自己吧! “不?!?/br> 第二十五章 校園爭霸【25】 意料之中的拒絕,余初沒什么反應的拿刀捅在他傷口,刀刃在血rou中攪動幾下。 男人額間手上的青筋鼓起,猙獰得可怕,他忍住幾乎讓人想死的疼痛,如瀕死的兇獸嘶啞咆哮:“賤人!要殺就殺!” 還有力氣吼,看來捅得還不夠深。 匕首全部沒入大腿之內,血像湍急的河水直涌而下,浸濕他身下的一片土地。 少女退開一步,鮮血沒有碰到她半分,干凈的一塵不染。 男人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沒有力氣趁這個好機會逃走或是反殺,當然他也不會這個可能。 余初漠然的看著他,帶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淡定,溫和的眸子倒映著他狼狽的模樣。 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想起她剛才解決弟兄們身手,快到不屬于人類的速度,以及精準的槍法。 兀的感覺周圍陰風陣陣,陡生寒意,“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你沒在說笑?”開什么國際玩笑,真的要花兩倍的價錢讓他堂堂殺手去給人傳句話? 她知不知道戚暖請他的價格有多少?! 余初毫無波動的掏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滑動幾下,跳轉到收款頁面,甩到男人手邊,“便當做你答應了?!?/br> 男人拿起來一看,驚訝的發現竟是自己的手機。 不是,他的手機什么時候落到了她的手中? 他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相當于白送的錢不要白不要,反正他現在連自己的命都拿捏在她手中,他也別無選擇。 拾起手機揣進口袋,撕下一塊衣擺圍住傷口,血還在流,不過好了很多。 勉強站起來,因失血過多而顫抖,“我現在這樣怎么去找她?” 恐怕還沒到半路就升天了吧。 少女勾著唇:“那就是你的事了?!?/br> 男人:“……” 認真的嗎?! 錢都發給他了,怎么這幅態度。 你是錢多了嗎?! 如果余初聽到,還真會回答他,的確錢挺多的。 每到一個任務,世界系統都會給他一定數額的錢。 一個非常非常大的數額。 足夠一個有錢人用幾輩子。 余初最終還是沒有管他,送女主回了家便返回自己家中。 也不擔心會報警。 除非他不想活了。 若是之前死也就死了,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線生機,他當然要抓緊。 余初回去什么也沒做,也沒給餓到暈厥的混混送飯,上床便睡。 小孩子還要長身體,睡晚了可不好。 第二天清早,浴著晨間的清露接走驍白。 學校的人看到他們倆,指指點點。 好聽的不好聽的都有。 照片的事還沒完,看到照片中的女主不由得露出嫌惡,像看到蒼蠅一樣避開她。 驍白很少關注學校里的事,連校園網的賬號都沒有,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還光芒萬丈,很受歡迎的?;ㄖ?,今天人看到他,為什么會露出惡心的表情? 他躊躇著要不要問的時候,到他所在的班級了。 鬧騰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 余初見人半天不進去,道:“去吧?!?/br> 驍白從未被這么多不加異樣的眼神看著,不適應的抖了抖身子,唇色略白,回到座位,門口已經沒了少女的身影。 “呦!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個sao浪的小婊子護著你呢!” 有個同學嘲諷說道。 在他之后大半同學贊同附和。 “你就乖乖被我們欺負吧,別想著有人救你了,她自己都快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嘍!哈哈哈?!?/br> “別說了,沈言遲聽到了可沒我們好果子吃?!庇腥死死渥?,低聲阻止。 “怕她什么!出了這檔子事,她能逞什么威風?!?/br> 那人不屑道。 沈言遲在他們印象里只略有一層淡影,除了囂張和不學習之外,沒有任何記憶。 隱隱知道她家世不簡單,但這么久也沒露過面,自然有人不放在心里了。 驍白聽著閑言雜語,長袖間的手暗暗握緊,清澈的眸子一層層隴上黑暗,卻沒有立即去找他們。 好一會兒,暗色如潮水褪去,恢復了弱小可欺的樣子。 一個男生推搡他把他抵到墻角,笑的輕?。骸澳闶遣皇歉蜓赃t上床了?” “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