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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問問嘛。吃醋了?”小北笑嘻嘻的撓他癢,長生果真一下被他弄笑了。“別......真的癢??!”原來長生也有軟肋嘛。小北心想著。“就不!”他把剛才的兩個字原封不動的換回去,好似在故意氣長生一般。鬧了一小會,兩人終于停了下來。長生難得一本正經的跟他說:“我覺得周擬這個人不安全,你平日里還是不要和他交集太多?!?/br>“也是呢。以來軍隊起的亂子也是他惹得,這次還無緣無故把我扔在崖縫里?!毙”钡?。長生忽而笑道:“也要感謝他才對,不然怎么可能......”他故意沒說完,目光投向小北。反應過來長生話里的意思,小北又紅了臉,說什么也不是,只好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悶聲扔出兩個字:“睡覺!”“嗯,睡覺?!遍L生的聲音里,笑意還未散去。小北看都不敢看,耳邊隱約聽到一句話:“我的小北還是一如既往的純情呢?!?/br>小北默默地閉死了眼睛,果真該睡覺??!末了,長生還補了一句話:“你自己在軍營要多加小心,我會告訴二十一看著周擬的?!?/br>小北若有若無的輕應一聲,便漸漸睡過去。軍隊的事,明天再說好了......第十七章重返軍隊??小北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還未完全亮,只是東方微微泛白。“小北,你要做什么?”他剛從被子里爬出來穿好衣服,就被長生拽住。小北回過身,給長生拉上些被子,道:“我趁天還未亮先回軍隊去,不然再晚就又該有人問了?!?/br>長生不語,同樣起身穿好他的青衣。“長生,你昨天受了很重的傷,冬天這個時辰還是挺冷的,你先休息半天吧?”小北在長生打理好頭發之后終于忍不住勸到。長生回過了頭,笑著說:“就因為冷所以要送你啊。而且,我昨晚的樣子是需要休息嗎?嗯?”最后一個上挑的聲調,生生把小北逼得沒話說。昨天的事,記憶猶新啊......“走吧?!遍L生一臉得逞的神情,抬手摟上小北的肩。“嗯......”他只好跟著走。沒辦法,誰讓他堂堂常將軍偏偏在長生這里沒了撤呢。走離客棧有一段,長生才把青天劍的所有的感識解開。“悶死我了!滄長生你腦子抽風了??!昨天沒事閑得封我什么感識??!”青天劍被解開后得第一件事就是——罵長生。長生冷冷一笑:“我不介意把你硬逼為人性再好好揍你一頓?!?/br>一句話落,青天劍立馬就安靜了。但他怎么甘心安分?正想窺探長生的記憶看看昨天發生了什么,就被長生識破。“怎得,你還敢窺探我的記憶?”長生道。“不敢?!弊R相的某劍靈立馬回答。“嗯,那就好,不過如果你想探小北的記憶,我也可以和你比法力,隨時奉陪?!遍L生邊說著,把小北勾在懷里。青天劍下意識地縮了縮,無奈道:“你,你們繼續......”冬天的風夾雜著些雪吹來,小北不禁打了個寒顫。今天的天氣反常,過了元宵節,反而越來越冷。長生的目光一直沒離開小北,自然發現這件這件事。“小北,我把當的銀子給你,去買件暖和些的衣服吧?!遍L生說著,把銀子遞給他。“但是......”小北正猶豫著,長生已經把銀兩放到了他的衣兜中。僅僅是這個細微的動作,卻讓小北著實一愣。心頭好像有什么東西暖暖的滑過。在這冷漠的世上,居然會有一個人,像一個隨手的動作,把東西放進他的口袋。這種小溫暖,自從他爹去世之后,除了長生之外他就沒有遇到過。“小北,你發什么呆呢,快走吧?!遍L生牽過他的手,一邊說著。長生不顧小北的手很涼,執意不放開。熱量漸漸包住了他整個手,也不再那么涼了。終于踏著風雪到了離軍隊不遠的地方。“長生,你回去吧?”雖然很留戀他手心的溫度,小北還是把手抽了回來。“嗯,你注意多休息?!遍L生囑咐了一句,便轉身往回走。前腳剛進軍營的小北,忍不住駐足回頭悄悄看他,眺望著長生的背影。真的很不舍得他走。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喲,回來了?”小北剛沒走進去多遠,就遇見了周擬。他攔下小北,挑著眉怪聲怪氣的問。“你......”小北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周擬就打斷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讓我想想,作為將軍,未經許可,私自外出,私自外出,徹夜不歸,該怎么懲罰呢?”小北憤怒的拍掉他放在自己唇邊的手,說:“不是你把我關在山中的嗎!若不是長生搭救,我恐怕就永遠回不來了吧?”“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呢?!毙”边@才發現周擬的臉色發紅腳步不穩,顯然一副喝醉的樣子。“你,喝酒了?”“誰說我喝醉了?老子還清醒呢!”周擬喊道。小北默默地想,我沒說你喝醉了啊......周擬忽然毫無征兆的倒下來,壓在小北肩上。小北幾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想把他推醒,可剛才還口齒清晰的周擬現在一動不動。“周擬,周擬!喂,我說,你醒醒??!”這種天氣,小北急得滿頭大汗,而且現在偏偏周圍空無一人。現在是早晨,還這般的冷,他總不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是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人扔在這里,只好勉強拖著他向木屋走去。還好他們當做寢房的木屋離這里還不算遠,走了幾分鐘,也是終于到了。剛推開門進去,一股濃郁的酒香便襲來??粗采弦粋€個像周擬一樣的人,小北就明白過來了。恐怕是帶頭的周擬有什么煩心事,不知從哪弄來的酒,與眾人喝了個爛醉。地上的酒不止一壇,周擬也算酒量很好的,在其他人都醒不來的情況下,他還能走出來攔下自己,況且除了腳步有些不穩臉色發紅外,并沒有什么。這么一想,現在不醒來說不定還是裝樣子。小北剛把周擬放到床上,周擬就忽然伸出手猛地抓住小北的胳膊。小北一個踉蹌,要不是腿靠在了床沿上,準會跌到周擬身上。不過他現在也處于一種離周擬很近,傾斜著身子的樣子。“你干什么!”小北面帶怒色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