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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向我臣服,對我那么好?!绷枞饢|輕輕笑了,“我甚至總會擔心你會不會離開,還主動把你推走,想考驗你,或者說,給自己一個逃避責任的機會?!?/br>“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绷枞饢|溫柔的笑變得自信而堅定,“你是從一只幼犬的時候,被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最好名犬,沒有人,沒有別的主人,能像我這樣調教你,你屬于我,做你的主人,是我的責任,你向我臣服,所以我就要永遠做你的主人?!?/br>“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凱撒,你愿意嗎?”凌瑞東的手撫摸著衛凱的嘴唇,衛凱眼睛通紅,強忍著淚水,用力地點點頭,聲音沙啞地說:“主人……”凌瑞東撫摸著他的嘴唇,衛凱忍不住輕輕含住他的拇指,舌尖輕輕舔著,凌瑞東看著他眼神里的幸福和依戀,輕輕一笑,抽出手將他拉到身邊,抱著他。衛凱高大的身子卻窩在凌瑞東的懷里,兩個人共享著無限的溫情,凌瑞東卻輕笑著說:“至于我不在的時候,你干的那些事,咱們慢慢再算賬?!?/br>衛凱的身體頓時僵硬了,很是不安地抬頭,想要解釋,但是凌瑞東再次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別急,慢慢來?!?/br>他熄滅了夜燈,抱住了衛凱,試了試姿勢,然后說:“你還是背過去吧……”衛凱只好轉過身去,凌瑞東伸手從后面抱住了衛凱的腰,手輕輕撫摸著衛凱的腹部。調教的時候還能看出隱約的腹肌,但是躺下的時候,摸起來卻有點柔軟了,凌瑞東的手在衛凱的肚皮上來回撫摸,隔著柔軟的脂肪感受著下面還有著堅實基礎的腹肌,其實他只是順手摸著,但是衛凱卻身體僵硬,過了一會兒才輕聲問:“主人,我是不是胖了……”“沒有啊,摸著rourou的,挺好啊?!绷枞饢|只是順口回答,卻沒想到這句“rourou的”對于衛凱的打擊有多大。第二天早上,衛凱是最晚起的一個,是凌瑞東回到房間里把他叫起來的。衛凱坐起來,還有點迷糊,意識到自己是最后一個起床的,頓時很不好意思。他囁嚅著辯解了一句什么,凌瑞東沒有聽清:“什么?”“好久沒睡的這么香了?!毙l凱抬起頭,眼神黏在凌瑞東身上,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幸福。“走吧,吃飯去?!绷枞饢|表情很溫和,衛凱便站起身,剛要找自己的衣服,卻陡然感受到了嚴厲的視線。他回過頭,發現凌瑞東微瞇著眼睛看著他,那平靜中帶著嚴厲,仿佛等著他犯錯然后懲罰的表情,讓衛凱渾身一個激靈,隨即下面立刻硬了。這不僅是因為早上的關系,更是因為凌瑞東那熟悉的,屬于主人的目光,讓他立刻找回了當初被凌瑞東調教的狀態,這種眼神也瞬間點燃了他心里的奴性,讓他不自覺就跪了下來。“時間久了,規矩都忘了?!绷枞饢|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是不是我最近太溫柔了,讓你有種情侶復合的感覺了?說,我是你的什么?”“您是我的主人?!毙l凱聲音都哆嗦了,緊接著主動“汪”了一聲。凌瑞東微微翹起了嘴角,這個表情衛凱同樣熟悉,那里面藏著的意思是“算你聰明”。凌瑞東將手里拎著的東西扔到衛凱面前。衛凱拿起來一看,那是一對護膝,而且膝蓋那里加了軟墊,他連忙套好,緊接著再次跪在凌瑞東面前。凌瑞東這才帶著他走出臥室,就看到徐渭同樣赤身裸體,正在將塑料袋中裝著的早餐擺好,都是包子、油條、豆漿、咸菜瘦rou粥這些,擺放好之后,徐渭便跟著跪在了地上,他的腿上,同樣帶著護膝。這個護膝凌瑞東很早之前就給徐渭買了,因為他現在的房子是地板磚,太冷太硬,偶爾玩一會兒徐渭還能撐住,但是時間長了很傷膝蓋,所以如果要讓徐渭時刻保持奴的狀態時,凌瑞東都會給他戴上,現在衛凱用的則是備用的那副。徐渭還曾經問過,這樣是不是對他太好了,凌瑞東聽了卻只想發笑。他當時就說了在網上看的一個帖子,是一個主人講自己逼迫m赤腳在雪地里走的事情,這個主人為自己毫無體諒之心的做法深感懺悔,認為作為主不應該無視奴的身體健康,一味強調服從,甚至對奴造成傷害,凌瑞東對此深以為然。“sm雖然叫虐待,但不是真的毫無底線和人性的隨意折磨,說到底,調教也只是主奴共同約定的角色扮演罷了。除非這個奴是刑奴,喜歡疼痛和殘酷虐待,否則如果真覺得自己是主人,便刻意折磨摧殘奴的身體,那是在犯法。如果覺得自己是主人,就不能對奴太好,那說明他只是片面理解了主人的身份和職責,根本不知道一個主該干些什么,該有什么原則和底線?!绷枞饢|當時對著徐渭侃侃而談,“而且,如果一個主只能通過這種傷害奴的方法來確立自己的權威,那只能說明他水平不夠罷了?!闭f完,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渭,“我對你好點兒,就讓你不想再給我下跪了?”徐渭當時想了想,搖了搖頭:“只讓我更喜歡主人了?!?/br>而衛凱是不知道這個小小細節的,但他還是聽話地和徐渭跪在餐桌對面,凌瑞東把一個盤子放在他的腳下,里面卻沒有放東西。凌瑞東拿起一個包子,邊吃邊看著跪在面前的兩個狗奴,他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吸引了兩只狗奴的視線。他伸出食指中指并攏下指,其他手指握攏,徐渭便跪在地上,雙腿分開,握攏雙拳舉到胸前,像一只等到主人喂食的狗狗。衛凱感覺到了手勢和徐渭動作之間的關系,表情一暗,隨即隱隱有些焦急,也擺出了同樣的姿勢。凌瑞東將一個包子扔到下面的盤子里,徐渭連忙低頭鉆到桌子下面,撅起屁股,雙臂貼著地面,咬住個頭不大的包子,直接吞進了嘴里。又一個包子掉下來,徐渭回頭看了衛凱一眼,衛凱連忙也鉆到桌子下面,兩人的頭幾乎挨在一起。這時,兩人同時感覺到一只微涼的腳掌踩在了他們的后背上,讓他們更是壓低了身體。小籠包一個個投下來,最后凌瑞東還放下了兩碗小米粥,一碗上面插著吸管,擺在了衛凱面前。衛凱看到徐渭不需要吸管,單靠唇舌吸溜就喝到了粥的動作,頓時知道這又是凌瑞東的訓練成果,他咬住了吸管,表情漸漸堅毅起來,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但是早飯之后,凌瑞東并沒有調教他們,而是忙起了自己的工作,只在累了的時候才坐到沙發上,讓兩只狗奴幫他捏腳。到了下午凌瑞東把徐渭送回了學校,順便也把衛凱送出了家,本來以為徐渭離開后會變成主奴單獨時間的衛凱,頓感大失所望。接下來的幾天,凌瑞東在公司里對衛凱不再視而不見,但是也并未有多親近,更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