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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第一滴蠟液已經流到了他的胸口。可是凌瑞東卻并沒有拍打他的睪丸,而是伸手輕輕撓著他的大腿,從膝蓋內側沿著大腿內側往大腿根輕輕撓著,動作十分輕柔,又時而輕輕勾一下,輕微的刺癢讓徐渭敏感地身體微微顫抖著,健壯的胸肌和腹肌都不停緊繃,于是蠟液就順著蠟燭慢慢滴下來,凌瑞東的手順著大腿根,沿著徐渭的人魚線移動,接著順著腰部微微鼓起的腰肌,這里更加敏感,讓徐渭抖得更厲害,當手移到腰肋之間時,徐渭的顫抖已經讓蠟液開始連續往外滴了。這時候凌瑞東一直握著拍子的手突然打了徐渭的大腿內側一下,徐渭身體劇烈一抖,蠟液甩出來,一滴蠟液落到了徐渭的guitou上,從而帶來更大的疼痛,身體越發顫抖,結果蠟液開始落在胸肌上,rutou上,徐渭自己生生把自己折磨的渾身都是蠟液,好一會兒才強忍著疼痛不讓身體亂動,使蠟燭停止了甩出蠟液。凌瑞東這才放下拍子,吹熄蠟燭,徐渭的胸肌和腹肌上都沾著點點的紅色蠟液,蠟燭底下更是圍了一圈,guitou和jiba上都沾了一些,蠟燭的紅色在他的身上點綴著,燭焰還跳動著,,配上他健美的肌rou,形成了一種動人的性感,讓徐渭有種獻祭般的儀式感。他伸手摸摸徐渭汗濕的額頭,短短的寸頭同樣因為汗水而濕潤,徐渭放松地喘了一口氣,既疲憊又滿足地蹭蹭凌瑞東的手,嘴角卻還帶著那種欠虐的笑容。“去洗洗吧?!绷枞饢|說完,便把工具逐個收起來,徐渭有點意猶未盡,又不敢開口。“項圈不要解?!绷枞饢|邊收拾邊說,徐渭眼睛頓時亮了,不解開項圈,就意味著調教還沒結束,連忙屁顛屁顛地到浴室去了。估計徐渭洗差不多了,凌瑞東便進了浴室,果然徐渭身上的蠟燭痕跡已經洗掉了,只是深麥色的皮膚上還有些發紅。看到凌瑞東赤裸著身體走進來,手里還拿著潤滑劑,徐渭本能地就跪在了地上,水流順著他的頭發和肩膀往下流淌,健壯的肌rou如同山巖般承受著水流的沖刷,凌瑞東來到噴頭下面,站到徐渭的面前,伸手按住徐渭的后腦勺,還沒有用力,徐渭就已經默契地張嘴含住了凌瑞東的yinjing,凌瑞東松開手,任由水流沖洗著自己,而徐渭已經開始前后吞吐著凌瑞東的yinjing。水流順著凌瑞東身體往下流,打濕了陰毛,也沖進了徐渭的嘴里,徐渭從淺淺出入變成深喉,水流積得多了便從嘴里吐出來,因為嘴里還含著凌瑞東的yinjing,所以便如同被口爆了一般。凌瑞東把潤滑劑扔到地上,徐渭一邊繼續吞吐著,一邊打開潤滑劑擠了一點,探到后面,為自己擴張,他一邊用手指擴張自己的肛門,一邊吞吐著凌瑞東的yinjing,一邊還不忘抬頭看著凌瑞東,而當他的嘴里被凌瑞東的yinjing撐大時,這樣抬頭仰望的樣子,真是特別能激起人狠狠玩虐他的欲望。因為他之前一直戴著尾巴,剛剛洗澡的時候凌瑞東只說不解項圈,所以他拔了出去,現在后面不算緊,他只把沾著潤滑劑的手指伸進去抹了一圈就拿出來,把潤滑劑放到了一邊。凌瑞東關掉水流,將已經留了不短的頭發捋起來,撈起徐渭的項圈鎖鏈,穿過調節水溫的水龍頭,猛地一拉,徐渭就被拽得緊貼著墻壁,凌瑞東把鎖鏈在水龍頭上纏繞了幾圈,最后只露出了皮質的提手垂在水龍頭下面,凌瑞東對徐渭示意了一下,徐渭伸出雙手抓住提手,就像自己把鎖鏈纏在上面,又自己抓緊把自己吊起一樣。凌瑞東粗暴地按住徐渭的頭,壓在瓷磚墻壁上,徐渭低喘了一聲,卻反而撅起了屁股,屁股還是紅紅的,凌瑞東狠狠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揉捏了一下,捏著臀rou露出股溝,guitou頂著xue口,最小號的肛塞尾巴不算粗,和yinjing的粗度并不能相比,但是卻又起到了擴張的效果,造成了恰到好處的緊窒難入,徐渭很配合地放松自己的屁股,凌瑞東的jiba擠開括約肌,yingying地頂了進去。他抓著徐渭的頭把他按在墻上,另一只手扯住徐渭的項圈,像騎一匹烈馬一樣兇狠地cao了進去,徐渭幾乎馬上就爽的浪叫起來。徐渭的臉貼在墻上,腰往下塌著,屁股努力翹起,形成了一個yin蕩的背部曲線,凌瑞東cao得不過癮,還是雙手抓著徐渭的臀rou,使勁往兩邊分開,每次都要連睪丸一起cao進去一樣強猛地撞擊著,徐渭死死拉著提手,頭頂著瓷磚,身體被cao的不斷晃動,發出sao浪的喘息和呻吟,最后忍不住開始叫道:“主人……好爽……好爽……”凌瑞東抬起手抓著他的頭發讓他扭過頭來,將他的腰壓得更彎了,接著從側面吻住了他的嘴唇,徐渭頓時激動起來,只是這個姿勢加上兩人的身高,實在是不適合接吻,他只能努力而饑渴地伸出舌頭,在凌瑞東的嘴上胡亂舔著,凌瑞東只給了他幾秒鐘的時間,便轉而繼續抓著他的屁股,狠狠地cao著。這一回凌瑞東沒有停歇,只是盡情地兇狠沖撞著,后來覺得不舒服,又飛速扯下了鎖鏈,將徐渭的頭壓下,讓他的屁股翹的更高,自己半蹲著狠cao,徐渭被cao的頭死死頂著墻壁,健壯的身體卻被凌瑞東cao的不斷聳動。凌瑞東壓著他的屁股,身體狠力頂了幾下,慢慢停了下來,呼吸變得緩慢而疲憊,他慢慢從徐渭身體里退出來,緩緩站起身,徐渭轉身跪起,張嘴想要為凌瑞東清理,凌瑞東卻推開他:“有油?!彼坝玫亩际强墒秤玫臐櫥瑒?,但是用完了,今天用的是普通牌子,徐渭聽了,伸手擰開了水龍頭,然后就著水流幫凌瑞東清洗著。凌瑞東靜靜站著讓他洗干凈,接著才走出浴室,取下兩條浴巾,一條扔給徐渭,一條自己擦拭。他走到臥室,徐渭也邊擦邊走了進來,下面的jiba還硬著,但是徐渭卻什么也沒說。凌瑞東擦干之后,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身邊,徐渭有點吃驚,忐忑不安地坐到床邊,凌瑞東扯著他的項圈讓他上床,從后面抱著他,將他摟在懷里,雖然他沒有徐渭高,但是這個姿勢卻讓徐渭看起來更弱勢,他的手貼著徐渭的腰線和小腹滑到徐渭兩腿間,握住了徐渭的jiba。徐渭對他溫柔的動作完全摸不到頭腦,但是卻不會反抗,聽任凌瑞東幫他打飛機,凌瑞東緊貼著徐渭的后背,另一只手撫摸著徐渭洗過之后光滑的皮膚,上面紅色的痕跡已經淡了很多,徐渭的頭和凌瑞東緊挨著,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主人,要射了?!?/br>“射吧?!绷枞饢|說完,徐渭的腹肌就鼓了起來,身體緊繃,凌瑞東擼到徐渭的jiba根部就不動了,徐渭的jiba繃得筆直,像劍一樣,guitou卻射出又猛又遠的幾股jingye,順著徐渭的胸口蔓延到小腹,淅淅瀝瀝都是白色的jingye。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