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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rou光影錯落,更加性感,然而做的卻是如此yin蕩的動作。接著又請求凌瑞東讓他借用東西,接著拿回襪子內褲,更加yin蕩地嗅聞上面的味道,摩擦自己的身體,徐渭渾身都微微冒汗,撐著凌瑞東雙腿的肩膀都汗濕了。“你要是跳點脫衣舞之類的艷舞肯定不錯,”凌瑞東好笑地揉著他的頭發:“sao不sao?”“報告主人,很sao?!辩R頭里徐渭拖著還在射精的大jiba向著凌瑞東爬去,表情饑渴而yin賤,真是sao的不行,他爬出了鏡頭之外,視頻也就結束了。“那么想要主人的jiba?”凌瑞東問他。徐渭轉頭看著凌瑞東,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是,而且賤狗怎么能眼看著主人自己打飛機,那是賤狗的失職啊?!?/br>看著他夸張又討好的表情,凌瑞東打了他一下也笑了起來。“走吧,主人晚上請你吃燒烤?!绷枞饢|帶著徐渭起身,徐渭按照他的要求將凌瑞東的襪子戴在jiba上,用一根鞋帶捆好,又穿上凌瑞東的內褲,凌瑞東穿著比較正常的三角,到他身上就明顯變小了,緊緊地兜著他的屁股和大jiba,他外面就穿了一件短褲,下面大大一包,特別明顯。兩個人走出小區,去附近的地方吃燒烤,沒有注意到一輛風sao的蘭博基尼悄悄從角落里開了出來。一百零一和徐渭走了一段路,凌瑞東就有點想笑。他印象里,徐渭走路總是聳肩縮脖,略彎著腰,看上去比實際身高還矮點,歪七扭八,流里流氣,后來再見,徐渭經過了部隊的洗滌,總是昂首挺胸,氣勢很足,平時走路里都帶著點部隊的風格,還會很搞笑地和凌瑞東對步子,被凌瑞東發現了之后就尷尬地說這是部隊養成的習慣。凌瑞東也聽說過有些老兵在部隊養成習慣,和人走路要對上步子走齊了,不過他覺得徐渭除了習慣,肯定也有自身想和凌瑞東走成一致的因素。而今天情況又有點特殊了,凌瑞東足足給徐渭榨精了五次才放過他,哪怕以徐渭的體力,榨了五次也都腳軟了。所以他走起路來雖然還昂首挺胸,但是腳步卻明顯有點虛浮,不像往常那樣每一步都特別實,給人一種很有氣勢的感覺,今天腳步明顯輕多了,又有了過去的浮夸流氓樣子。徐渭也感覺出來了,臉上有點發紅,不自在地摸著自己鼻子。到了燒烤攤之后,凌瑞東拿過菜單,除了牛羊rou串、雞翅、豆腐卷這些比較常吃的,特地點了四串烤韭菜和二十串小腰,還點了兩串大羊腰。徐渭聽得面紅耳赤,等服務員一走就說:“主人,你點那些干啥?!?/br>“給你補補啊?!绷枞饢|很理所當然地說。徐渭受到了質疑,漲得臉通紅:“我沒事兒,那,那算什么啊,再來幾次都沒事兒!”“你就吹吧?!绷枞饢|嘲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能耐大,是種馬猛男,但是主人命令你吃,你吃不吃?”徐渭有點委屈地回答:“吃?!?/br>“行了,你身體越壯,我才玩得越爽啊?!绷枞饢|的這個理由成功安撫了徐渭。“來點啤酒么?”凌瑞東問他。徐渭眼睛發亮,然后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主人,我沒帶太多錢啊?!?/br>“還用得著你掏錢嗎,你那點津貼哪夠花???”凌瑞東直接戳破,“你欠同學的錢什么時候還???”徐渭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主人,誰跟你瞎說的?”“瞎說?”凌瑞東笑了,“我去做發言的時候,坐你同學旁邊,還問我呢,說我看著挺有錢的,問你家里是不是很困難?我當時就納悶了,這是哪兒來的話,他們就說你經常借錢,平時特別節省,擔心你家境不好,但是上次報貧苦家庭你也沒報,還說擔心你好面子,讓我勸勸你?!?/br>徐渭這回是真坐立不安了,嘴里忍不住罵道:“cao,這幫傻比,氣死老子了?!?/br>凌瑞東抬腳踢踢他:“你同學那是關心你呢,我問欠了誰的錢,欠了多少,我替你還,結果沒一個說的?!?/br>徐渭神色略微緩和,眼神閃躲著,凌瑞東從他用尷尬掩飾的眼神里,看到了徐渭隱藏很深的自卑和不安。“你跟主人還客氣呢?主人想收你做家奴,以后不許你上學也不許你工作,天天就在家等著我玩你,你樂不樂意???”凌瑞東問他。徐渭抿著嘴,無奈地說:“那肯定愿意啊,但這是兩碼事?!?/br>“行了,那些錢你先還上,給我再打個欠條總行了吧?現在軍人工資也挺高的,你只要畢業了就能周轉開了,到時再還我,別借你同學的錢了,對你影響也不好,對我影響也不好?!绷枞饢|一錘定音,“不許再跟我犟嘴了?!?/br>徐渭抿緊嘴,支支吾吾地說:“謝謝主人?!?/br>他那么多羞恥的話都能說得自如,偏偏這句話卻說得無比艱難。“其實你怎么那么傻呢?!绷枞饢|很有深意地笑了笑,“你欠我的永遠還不清,不才最好嗎?”徐渭一愣,急切地想要問個明白,但是偏偏服務員端上一大盤燒烤,尤其里面還有二十個小羊腰,香氣撲鼻,凌瑞東高興地張羅著,放在面前的烤架上:“快吃快吃?!?/br>徐渭被堵得這個郁悶啊,不過他確實餓的狠了,而且燒烤這種開葷的機會,他更是很久沒有過,最后實在沒忍住,開始海吃起來。最讓凌瑞東佩服的是,徐渭既能把所有烤串都在烤架上照顧好了,凌瑞東面前始終放著烤好的烤串,又能把自己喂飽,凌瑞東吃的很慢,徐渭動作就彪悍多了,從根部用嘴一擼,一串rou就直接進嘴里了。“這些,這些,都是你的,我不愛吃rou,給我留點雞翅和蔬菜卷就行了,別給我忙活了,趕緊吃你的?!绷枞饢|心里有點感動,趕緊強行命令徐渭多吃點。徐渭是絕對的rou食動物,他看凌瑞東是真不吃牛羊rou,直接就敞開了肚皮。冰涼的扎啤也上來了,凌瑞東也沒和徐渭再擺主奴的譜兒,吃的喝的非常開心,徐渭漸漸也放開了,眉宇間全是飛揚的神采,這樣的徐渭,又和學校里的徐渭,和跪下為奴的徐渭不同。凌瑞東覺得,也許自己過去確實太執著于主奴的身份了,他自己把主的身份看得越重,其實不就是越不自信么?那些因為他“沒有主的氣場”“太隨和”之類的理由就會離開的奴,又哪里是他想要的奴呢。而真正的奴,無論他是溫柔是嚴厲,是親切是高冷,是擺出主人的姿態還是擺出朋友的姿態,都會臣服在他面前,因為他認可,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主人,而不是一個端著裝著念臺詞的演員。過一會兒來了一盤小田螺,徐渭拿著牙簽,一個個幫凌瑞東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