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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緊張地看著凌瑞東,滿臉都是害怕受到批評的擔憂和沮喪。凌瑞東溫和地笑笑:“水平有點下降,還需要鍛煉,繼續?!毙煳歼B忙點點頭,激動地先把凌瑞東腳掌上的口水細細舔干凈,然后才繼續吮吸著凌瑞東的腳掌和腳趾。其實凌瑞東沒有告訴徐渭,他現在的樣子讓凌瑞東非常驚訝。凌瑞東還記得徐渭過去的樣子,又yin蕩又油滑,舔腳的時候會把舌頭伸出來,讓口水流滿凌瑞東的腳,卻并不吞下去,既品嘗了腳掌的味道,又不用咽下去,那時候的徐渭,yin蕩的表情十分浮夸,下賤,甚至讓人有些厭惡。而現在的徐渭,卻實打實把舔過凌瑞東腳掌的口水都吞了下去,甚至細致地把凌瑞東的腳掌吸吮干凈。而經過部隊的熏陶,徐渭臉上那種輕浮、痞氣,沉淀了不少,跪著的時候脊背挺得筆直,十分認真專注,又因為太久沒有做過舔腳這種事而有些生澀和局促,這種充滿了陽剛堅毅的男人,卻又帶著一絲羞澀地做著如此yin蕩的事,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凌瑞東的凌虐欲望無限膨脹,心里已經轉動了很多玩弄調教徐渭的方法。凌瑞東甚至覺得自己心里涌起了極大的激情,這種激情絕不只是因為很久沒有調教過奴產生的,更主要的是因為,現在的徐渭,蛻變得讓他很有調教得欲望。一只已經yin蕩至極的賤狗,已經絲毫沒有可塑性,凌瑞東實在是沒有想到,徐渭竟然能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蛻變成一個截然不同的人,讓他有了好好調教一番的激情。或許,部隊這個大熔爐,確實有著神奇的力量,能把銹蝕的鐵錠回爐重造,鍛成精鋼吧。一面讓徐渭伺候著自己的腳,凌瑞東一面伸出腳掌,向著徐渭的jiba踩去,但是因為距離的原因,他只有腳尖碰到了徐渭的jiba。徐渭連忙膝行著往前挪了挪,膝蓋頂著沙發,雙腿大張,方便凌瑞東繼續玩弄他的下體。凌瑞東窩進沙發里,一腳高抬,另一只腳卻在下面作怪,先用腳尖勾起徐渭沉甸甸的睪丸,因為興奮和緊張,徐渭的囊袋縮在一處,而睪丸又很大,鼓鼓囊囊的,像是聚在一起的rou球,凌瑞東用腳趾撥弄著,就像拳手對著懸掛的沙袋練拳一樣,用腳趾和徐渭的睪丸進行這個動作。只是因為腳掌懸空動作,凌瑞東也有些沒輕沒重,不小心踩在上面,把徐渭的睪丸壓在他的會陰,腳掌從徐渭的睪丸上碾過。“唔!”徐渭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跪的筆直的身體都本能地因為睪丸受到重擊的鈍痛而彎下,表情扭曲,但是他的手依然牢牢托著凌瑞東的腳,把額頭和鼻子頂著凌瑞東的腳心,呼吸先憋住了一會兒,才徐徐喘出來,滿頭冷汗。凌瑞東用腳背托住徐渭的睪丸,來回輕輕揉按了幾下,徐渭才慢慢緩過氣來,他看了凌瑞東一眼,因為疼痛,眼睛還有點發紅,但是眼里沒有生氣和憤怒,只有一種把身體多交給凌瑞東任他玩弄的馴服,然后繼續低頭含住了凌瑞東的腳趾。“坐下?!绷枞饢|踩著徐渭的大腿命令道,徐渭的雙腳靠攏,屁股坐在腳跟上雙腿大大張卡,上身依然捧著凌瑞東的腳。“你還記得?!绷枞饢|微微一笑,徐渭正確理解了凌瑞東的意思,用的是狗奴的坐姿。凌瑞東抬起腳踩住徐渭的jiba,將粗壯的roubang壓在徐渭的腹肌上,用腳趾擠壓徐渭的guitou,用整個腳掌按住徐渭的jiba,從guitou到根部,左右滾動,徐渭的jiba已經流出不少水,踩了幾下就滑溜溜的,在徐渭的腹肌上涂滿了晶亮的yin水。就這樣凌瑞東一面享受著徐渭的舔腳,一面用腳掌玩弄著徐渭的jiba,徐渭的肌rou結實,體溫很高,他粗長的jiba就像按摩足底的滾輪一樣被凌瑞東肆意揉碾,沒幾分鐘,徐渭突然抱住凌瑞東的腳,臉色漲紅:”報告主人,賤狗快要被主人踩射了?!?/br>“這么快?”凌瑞東挑眉問道。徐渭連忙挺直身體,大聲道歉:“報告!主人,賤狗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手yin了,而且,主人的腳踩著賤狗的jiba,實在太刺激了?!?/br>“那就射吧?!绷枞饢|點點頭,用一種施舍的口吻說,“你剛才那聲報告夠響亮的?!?/br>徐渭露出一絲笑容,那是感到榮耀和高興的笑容:“在部隊和軍校,和干部骨干說話都要喊報告,聲音必須響亮?!?/br>“果然是一只好軍犬?!绷枞饢|的前腳掌壓住徐渭的jiba,在腹側不緊不慢地來回摩擦。被稱為軍犬讓徐渭倍感興奮:“謝謝主人夸獎!”“敬個禮給我看看?!绷枞饢|把腳從徐渭的手里掙開,踩到徐渭跪著的大腿上。“是!”徐渭特別響亮的答到,聲音脆得讓凌瑞東都震了一下,同時他的胳膊刷地抬起,大臂端平,小臂和手掌伸的筆直,指尖頂著額角,舉起胳膊的時候,甚至鋼鞭般帶起一股風,停的卻又特別準,穩穩敬了一個軍禮。雖然在軍訓的時候,凌瑞東也學過敬軍禮,但是哪怕被選到軍訓會cao方陣的隊長的大學生,那些身高條順的“臉面”,都無法和徐渭一個瞬間動作中展露的剛硬和作風相比,甚至凌瑞東覺得,那個當自己教官的武警老兵,都沒有徐渭這種虎虎生風的兵味兒。只是,這個威風而嚴肅的軍禮,在全身赤裸以標準犬奴姿勢跪坐的徐渭身上,卻變成了一種極其yin猥的反差,本能地做出這個動作之后,徐渭也意識到自己正身處一場調教之中,而不是隊列會cao的展臺,臉騰地漲紅了。“是不是從你當兵開始,心里就期盼著這一天了?!绷枞饢|的雙腳夾住徐渭的yinjing,guntang的rou棍在腳掌之間,溢出的yin水從馬眼往下流,讓凌瑞東的腳掌側面在yinjing上滑溜溜地來回摩擦,“在別人眼里,你是穿著軍裝的軍人,只有在我這里,你是脫光衣服的軍犬?!?/br>“是……”徐渭的聲音沙啞而火熱,手臂牢牢舉在身側,依然保持著敬禮的姿勢,但是呼吸卻越來越重。他的身材依然那么健壯,而且經過部隊的打磨之后,更少了一些贅rou,肌rou不像高中時還帶著點飽滿,顯得更加精悍,同樣曬得黝黑的皮膚像是鑄鐵般,越來越亢奮的身體不斷泌出汗水,讓他的肌rou在燈光下微微反光。“射精的時候,用你說報告的聲音,叫出來?!绷枞饢|的舌尖在“叫”字上打了個轉,徐渭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凌瑞東的意思,凌瑞東抬起一只腳,用腳心擠壓著徐渭的guitou,徐渭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舉著軍禮,挺直胸膛,昂起頭注視著凌瑞東,胸肌和腹肌急劇起伏著,醞釀出一聲平地驚雷般的:“汪!”響亮的狗叫在房間里回蕩,毫無人身學狗叫的羞恥,反倒像是威武的軍人宣誓一般響亮徹耳,只是喊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