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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上去像某種動物的蹄子,如果不是堵住了David的耳朵,凌瑞東真想贊一聲不錯的選擇。他拉著David的狗牌將David向臥室拉去,里面擺放的不是雙人床,但也比普通單人床要寬,擠一擠抱在一起睡下兩個人還是沒問題的。凌瑞東按著David的肩膀讓他坐下,然后讓他躺在床上,對于自己床鋪的熟悉,讓David很自然地躺到了枕頭上,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更加緊張,因為凌瑞東將會捆綁他。凌瑞東沒讓他等太久,將他的胳膊雙腿成大字分開,在手腕腳腕上依次捆上繩結,然后連到床腳,他還特地讓David掙了掙,稍微給了點活動空間。現在,躺在凌瑞東面前的,就是四肢大張,將整張床完全占據的David,他的頭上戴著大號黑色耳機,半邊臉蒙著眼罩,嘴上卻又戴著口塞,整張臉看不出樣子,卻充滿了禁欲感,他粗壯的胳膊手腕和修長雙腿的腳踝,都被繩子一圈圈纏繞,最后向著床下延伸,將他牢牢固定。David同樣有紋身,在美國這東西實在常見,David的左胸肋下有一個盾型的復雜圖案,圍繞著天使和花紋,從左肋一直到左腰側,這個地方非常敏感,紋身一定很疼,David潛藏的受虐因子就在這里。David身上另一個明顯的紋身是他的右小腿,是一條盤繞著小腿的蛇,非常精美漂亮,凌瑞東就把手指落在上面,一片一片撫摸著蛇的鱗片,慢慢往他的大腿上移動。凌瑞東的動作很輕柔,就像在給David撓癢癢,但是看不到,聽不到,發不出聲音的David,對身體的任何一點觸碰都會十分敏感,而凌瑞東若有若無的,毫無規律地在他大腿上輕觸著前進,讓他渾身的肌rou都不斷繃緊,堅硬的yinjing有一個上翹的弧度,又有點像左邊彎,此刻幾乎緊貼著腹肌。凌瑞東的手沿著他的腹股溝輕撓,刺癢讓David整個人顫抖起來,可是他發不出笑聲,只有身體不斷掙扎,腹肌緊緊鼓起,凌瑞東松開手,在他放松的時候又開始輕撓,這種刺激讓David的yinjing都有點軟下來,只能聽到他喉嚨里發出咳咳的悶哼。接著凌瑞東的手指輕柔撫摸著David的胸肌,厚實的胸肌像兩個小山丘一樣鼓著,凌瑞東力道并不重,也是輕撓一樣,手指尖微微觸碰到David乳暈,卻不摸中心位置,接著是David的脖頸。然后是臉頰和鼻梁,因為口塞的緣故,David嘴角已經溢出很多口水,沿著他胡茬濃密的臉頰向下流淌,凌瑞東沒有擦去,而是沾了一點抹在他的鼻尖上。手指就此離開,凌瑞東打開自己帶來的背包,保溫杯里放著幾塊冰塊,他抓起一粒,“空投”到了David的身上,David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冰塊從他鼓起的胸肌慢慢往下滑,落到腹肌的凹陷上,留下濕潤的痕跡,凌瑞東用手指推著冰塊,繞著David胸肌的邊緣移動,慢慢靠近David的rutou。David此刻經歷的刺激一定非比尋常,他無法聽到,無法看到,只能用身體感知,當凌瑞東離開的時候,他感到空蕩蕩的失落,又感到更加的興奮,即將發生的未知讓他又恐懼又期待,而當冰塊落在身上,那冰冷的觸感帶起無比強烈的感受,平時淋冰水也不會有事的身體,卻因為一塊小小的冰塊而興奮。凌瑞東推著冰塊在David厚實的胸肌上移動,這寬闊的胸肌可以讓他肆意玩弄,但是他偏偏刻意注意自己的身體,只用手指推著冰塊,除了冰塊的移動,David完全察覺不到他還在。冰塊繞著David胸肌畫圈,每每靠近乳暈邊緣卻不再接近,冰冷的刺激讓深紅色的rutou硬了起來,沒有任何觸摸就硬了起來。凌瑞東的冰塊還在慢慢移動,另一只手卻以及握著夾子悄悄靠近,凌空懸浮著,在David注意力全被冰塊吸引的時候,突兀地松手,啪地夾在了David另一邊硬起的rutou上。乳夾的強度不小,上面還連著一個小小的毛球垂落到David胸口,David被刺激得胸肌猛地抖動,如同跳舞一樣,毛球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滾動,讓他整個胸膛起伏起來。越是無法感知的黑暗深處,越讓他對身上的每一點刺激無比敏感,將身體全部交給凌瑞東,未知的恐懼始終包裹著他,而這種完全的信任則帶來另一種心靈上的滿足,無法移動無法感知的身體被凌瑞東隨意玩弄,則又讓他體驗到被人掌控的快感,雖然凌瑞東并沒有使用刺激的手法,卻讓David完全沉迷其中,全部心神都牽動在凌瑞東的動作上。凌瑞東捏著乳夾放松,用乳夾微微夾著rutou摩擦著,把乳夾當做一張小嘴使用,就在David的rutou越來越硬的時候,他突兀地連著冰塊一起握住了David的guitou。如果David能夠動彈,一定會跳起來,但是他根本掙扎不了,膝蓋地無力掙了幾下,連彎腿都做不到,凌瑞東握著他的大jiba,用冰塊抹得濕淋淋的,就再度離開,濕漉漉的yinjing完全沒有變軟,反而越發堅硬。凌瑞東將冰塊乳夾全都撤走,等了一分鐘,讓David的身體再度平靜,接著把保溫杯里的冰塊全倒在David身上,然后搓麻將一樣揉搓著他性感的肌rou,冰塊融化的水流讓David典型的白人皮膚變得微微發紅,也讓他的肌rou發出性感的反光。無論是胸肌,rutou,腹肌,肚臍,小腹,還是腹股溝和粗壯的大腿,都受到了冰塊的摩擦,唯獨yinjing始終沒有受到刺激,流淌的冰水從他的肌rou上滴下,沿著他胸肌和腹肌的輪廓流淌,甚至流進他的大腿根里。接著凌瑞東用一塊毛巾將所有的冰塊都擦掉了,他打開打火機,靠近David的臉頰,熱源讓David本能地偏頭,他猜測到了凌瑞東接下來會干什么,被冰塊刺激得習慣寒冷的身體,將迎來滴蠟的考驗,而他完全不知道第一滴蠟液會滴到哪里。更不知道那會是什么感覺,痛苦?快感?灼燒?越是想象,就越是害怕,越害怕,就越期待。就在David已經快被自己的幻想折磨的不能忍受的時候,凌瑞東終于滴下了第一滴蠟液。在David的左肋紋身上。David整個人都像魚一樣彈跳著,頭部抬起,雙腳掙著繩結,卻無法動彈。凌瑞東舉著低溫蠟燭,這蠟燭的溫度并不傷人,但是被冰塊凍過的身體,卻對熱度加倍敏感,蠟液在他的身體上移動出點狀的線路,從左肋沿著左胸繞圈,即將靠近左rutou,但是凌瑞東卻稍稍一收,迅速將蠟液滴到了David右邊rutou上。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