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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手來,托住那對飽滿的rufang,秀美的手指yin靡而粗暴地揉捏著,指尖還巧妙地揉按著乳尖。而她的嘴則輕輕貼在女奴細弱的鎖骨上,留下兩瓣蝴蝶一樣的鮮紅吻痕,妖嬈性感。女奴漸漸流露出沉醉其中的迷離眼神,雙膝顫抖著試圖夾緊,卻掙不開粗粗的金屬鎖鏈,她平坦的小腹起伏著,兩腿之間漸漸露出一點白色,半個圓球形冒了出來,但是隨著她的主人用力地揉捏,她本能地讓那半個乒乓球又被吞了進去。她的主人笑容嬌艷,款款起身,從一側拉著女奴的膝蓋,讓她的雙腿更加張開,無法使力的劈腿姿勢讓被捆縛的女奴顫抖著,她的發絲和乳尖都隨著身體顫抖著,漸漸的,白色再一次冒頭,渾圓的乒乓球滾落在下面的玻璃盤中。接著,她的主人伸手揉按著她的小腹,敦促下一個乒乓球盡快誕生。在對面的沙發座里,來了一個衣著考究的西裝男,暗銀色的條紋西裝,白色的襯衫上扎著紅色的蝴蝶結,穿著極尖的尖頭皮鞋,他翹著腿,端著一杯紅酒坐在對面。他的身邊跪著的奴只帶著眼罩,從露出的下巴來看長得還不錯,不過眼睛是相貌的核心,戴了眼罩很帥摘下去就平庸的也不在少數。凌瑞東在對面那只狗壯碩的身體上轉了一圈就收回了視線,看上去比衛凱還要健壯,但那種健身房和營養粉堆積出來的僵硬感卻藏不住,像衛凱這樣常年運動保持的體型則要自然誘人得多。“一條好狗?!蹦腥藢λe杯示意,黑紅兩色羽毛圍著他的面具,讓他的笑容看上去詭異很多。“謝謝?!绷枞饢|不冷不熱地回答了一句,轉頭看向臺上。“你的奴體力一定不錯,你是不是經常騎他?”對面的男人撫摸著自己的奴,笑瞇瞇地說道。凌瑞東有些不舒服,只冷冷點點頭,他忍不住想要看看加百列和德意志溫存夠了沒有。“你能滿足他嘛?”對面的男人盯著衛凱說。衛凱動了一下,但是沒有回頭理會他。凌瑞東拿起面罩,戴在了衛凱的臉上,撿起來落在地上的鎖鏈。“看他的后面,還是處吧,難道你是零主?他cao你cao得爽么,我養了一條小公狗,比這只還優秀,我們要不要換著玩玩。你比較喜歡這種口味吧?!蹦腥撕闷娴貑柕?。衛凱剛剛還為凌瑞東話里的意思感到擔憂,現在看他這么sao擾凌瑞東,忍不住口氣不好地說:“我是零奴,我的主人只cao我,你還是玩你自己的狗吧?!?/br>“我是在和你的主人說話,一條狗亂吠什么?”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衛凱臉色一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中套了,作為一條訓練有素的狗,無論主人說什么都不該插嘴,因為他現在是一條狗,是不能插口主人的對話的。“你的狗是什么樣的,如果條件夠好,換著玩玩也可以?!绷枞饢|禮貌地笑著,他的話讓衛凱猛地回過頭。“我這里有照片?!蹦腥税咽种械氖謾C遞了過來。凌瑞東打開一看,發現還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奴,身材比衛凱瘦一些,但是身姿高挑,應該也是大學生,尤其是其中幾張跪著的照片里,穿著一身籃球服,像是清瘦版的衛凱,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怎么樣,他是某大學的籃球隊長哦,說不定你見過他比賽吧,隨你玩都可以?!蹦腥擞行╈乓卣f道。凌瑞東聽到這句話,突然低頭看了看那些照片,他這才發現,這個人的籃球隊服他竟然有些眼熟,好像衛凱也穿過。但他不露聲色地還了回去:“確實不錯,要是能換著玩玩倒是挺新鮮的?!?/br>衛凱震驚地抬起頭來,目光忐忑地看著他。“不如你也看看這條狗怎么樣,正好我最近有點膩了?!绷枞饢|作勢要把手里的鎖鏈遞出去。衛凱強忍著低著頭,但是他的全身肌rou都在顫抖,散發出一股抗拒的信息。“怎么,你不愿意?”凌瑞東沉聲問道。“笨狗……”衛凱咬著牙搖搖頭,“笨狗,都聽主人的……”“那去舔舔那位先生的皮鞋吧,我一直想要那種尖頭皮鞋?!绷枞饢|說道。“笨狗可以給主人買,笨狗想舔主人的?!毙l凱連忙表白心跡。凌瑞東笑道:“你可以先拿那位主人練習一下?!?/br>衛凱慢慢扭過頭,隔著頭罩的洞眼看著對面的男人,雖然他西裝革履,看上去也是“優質主”,但是衛凱的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慢慢挪了一點,不停吞咽著口水,拳頭死死攥著,又挪動了一下膝蓋。鎖鏈突然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道,凌瑞東猛地把衛凱拉倒在自己面前,壓抑著怒氣問道:“你不愿意為什么不說?”衛凱難過地說:“笨狗是主人的奴,必須聽主人的話?!?/br>“你是我的狗,是活的,不是死的?!绷枞饢|松開鎖鏈,冷冷地說,“真正的狗還會因為不舒服而找主人撒嬌,你就無限制地遷就我,任我胡來,如果我真的傷害到你呢,如果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呢?”衛凱剛要張嘴,就被凌瑞東打斷了:“你想說你是我的狗,就算被我玩死也是應該的?可你要是被玩死了,還怎么伺候我,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了?”這歪理讓衛凱張大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辯駁。“如果你一直忍著,總有忍不了的一天?!绷枞饢|揉著自己的太陽xue,閉著眼說道,“我是你的主人,我玩弄你,調教你,但我同樣珍惜你,保護你,你不和我溝通,不和我交流,這不是奴性深,而是不信任,你怕你提出反對我就會生氣,你怕你拒絕我我就不會要你,你雖然覺得自己是狗,但你不相信你真的屬于我,你怕我隨時會不要你,是不是?”衛凱被他說中了心事,驚惶地轉身,雙手撐著凌瑞東的膝蓋,啞著嗓子哀求:“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是笨狗的錯……”“這不就好了,玩什么虐戀情深呢?!睂γ娴哪腥诉@時溫和笑著說出口來,“加百列和德意志也算圈子里的老人了,犯這么傻的錯誤,你們兩個,還非得再走一遍么?!?/br>他伸手撓著那個健壯奴隸的下巴:“養狗,固然是乖巧聽話可人心,不過還是要活泛點兒才想只狗,否則跟個玩偶一樣,玩著還有什么樂趣呢?!?/br>“謝謝你?!绷枞饢|真誠地道謝道。對面的男人笑著起身,牽著他的狗準備走:“不用謝,我的臣服ID是‘獨斷專行’?!?/br>凌瑞東一呆,原來他就是論壇里那個有名的主,難怪收了兩個奴都是這么質量優秀,而且從網站上來看,他應該還玩過不少短期或者固定的優質奴呢。目送男人離開,凌瑞東看著戴著黑面罩看不出表情,但是眼睛里全是驚慌,更有著他自己無法察覺的